第60章 怎么伺候,我给你嚼嚼?
立马就跪在了萧渊澈房间的地板上:
“王爷,请你立恕罪,民女知道错了,民女只是一时糊涂也误闯进来的。”
萧渊澈在内阁没有现身冷漠的回应道:
“你既然说是误闯了,本王也就原谅你这一次吧,不过下不为例,本王还有事你请回吧。”
听到这里芙雪连忙抬起头来回应着:
“王爷,民女看到王妃青天白日的私会外男。”
听到这句话,萧渊澈脸色一滞:
“哦!芙雪姑娘可看清楚了,如果……”
“芙雪,敢以项上人头担保。”
听到芙雪都这么说了,萧渊澈只能相信了,被临安推着出来。
“在何处,带本王去吧。”
这个时候的芙雪最是得意的了,从地上爬起来。
头前带路临安推着萧渊澈跟在她身后,芙雪丝毫不犹豫的带着萧渊澈来到了谢婉莹所在的酒楼。
萧渊澈以为芙雪口中的外男是慕容易,也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
本来还想着谢婉莹能够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萧渊澈在酒楼门口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到谢婉莹和慕楠溪在里面。
内心如同重负芙雪没有等萧渊澈发话,就自己冲了进去。
“谢婉莹,你个不要脸的贱人,竟敢背着王爷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谢婉莹转头瞥了芙雪一眼:
“芙雪,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做什么?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羞辱我。”
“羞辱你,这都是轻的,王爷……”
说着芙雪想回头让萧渊澈过来说话的,回头自己的身后却空无一人。
芙雪一下子傻眼了,谢婉莹起身走到芙雪面前。
“芙雪,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竖起耳朵听好了,上面坐着的是逸王殿下,我请他来酒楼吃饭全都是因为逸王殿下曾经救过我一命,并非你心里所想的那些龌蹉下作之事。
就算你告诉了萧渊澈,萧渊澈也不会拿我怎么的。”
酒楼吃饭的客人都纷纷议论起来了:
“这芙雪算是和谦王是什么关系,没名没分的还来管谦王府的王妃,也或许这件事情是谦王授意的呢?”
“就是,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赖在谦王府不走不说还挑拨人家夫妻俩个人的关系。”
“就是,也不知道谁不要脸。”
在众人的议论下芙雪也在酒楼里待不下去了。
转身就往酒楼门外跑,谢婉莹望着芙雪的背影。
不由得叹了一气道:
“金钱权势地位,当真能让他人迷了眼睛啊?”
“然,你同她们不一样,这里不安静了可否陪本王在去别处。”
谢婉莹柳眉微蹙:
“啊!王爷,你还有别的地方吗?我……”
谢婉莹的话都没有说完就被慕楠溪拉走了,谢婉莹当真不想在和慕楠溪去了。
奈何他硬拉着自己走,和慕楠溪跑了一个下午。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谢婉莹才从外面回来,还没有走进自己的房间就被临安叫去了萧渊澈的房间。
我去,又来:
“临安大人,我能不能不去啊?”
“王爷的命令你王妃……”
“行,我去。”
反正老娘身上也没有钱了,在想勾引老娘的事情。
想都不要想,老娘可不能再次上当了,谢婉莹自控一定要自控。
谢婉莹一边想一边跟在临安身后,来到萧渊澈的房间。
临安把门关上了,他人也下去了,谢婉莹低着头不敢再直视萧渊澈。
“你把酒给我拿走,我今晚上不喝酒。”
萧渊澈听到这些,嘴角勾勒扬起一抹轻笑,伸手将桌上的酒壶拿走。
“本王,今晚上也不能喝酒。”
听到这话谢婉莹突然想起萧渊澈手臂上的伤口。
“你手臂上的伤口还疼吗?”
萧渊澈摇摇头:
“不能再次被伤到了,再伤到在会很疼。”
谢婉莹歪头杀,心下想这话是什么意思吗?
“过来坐下吃饭吧。”
语气这么温柔,这狗王爷该不会要无声无息的杀了我吧。
谢婉莹勉强的在嘴角扯出一个笑来:
“好!”
谢婉莹战战兢兢的走到饭桌前,坐下:
“王爷,臣女知道之前……”
谢婉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门外临安喊道:
“王爷,殷姑娘说是要给王爷换药,是否让殷姑娘进入?”
“本王自己来就可以了,你让她回去吧。”
“渊澈,你伤的是手臂,自己怎么可能换药和包扎呢?可否让丽梅来。”
“不用了……本王……”
“让殷姑娘进来吧。”
萧渊澈的话还没有说完,谢婉莹抢了话替萧渊澈做的决定。
萧渊澈听此话虽然生气,随后就接过话:
“对,让王妃替本王包扎吧,殷姑娘,放下药和纱布就可以回去了。”
谢婉莹听到这些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不是,这狗王爷这是要唱那一出?
不是说对殷丽梅的心意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吗?
这还没有怎么着呢?怎么就变了呢?不行,故事设定不是这样的。
“还不快去拿药。”
谢婉莹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开门拿药和纱布。
门打开了那一瞬间,谢婉莹看到了殷丽梅眼中的敌意和不甘。
很迅速谢婉莹拿了东西就关上了门:
“我,可是第一次给人包扎的,包扎不好你可别怪我哦!有懂医术的人你不用非要让我来给你包扎。”
“你,第一次给人包扎?什么意思?”
“昂,以前我都是给路边的流浪猫流浪狗包扎的。”
“你说什么?你拿路边的流浪猫狗的,跟本王相比?”
“我……”
“换药吧!”
“嘶!你能不能对本王轻点啊?”
“矫情,我已经够轻的了,你到底让不让我包扎啊?”
“再轻点,再轻点。”
谢婉莹才不管他疼不疼的,只顾着自己怎么高兴怎么包扎。
这边的萧渊澈已经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了,谢婉莹才注意道。
原来是真的很痛,不是萧渊澈矫情,是自己太粗鲁了。
“对不起,我这次轻点。”
最后一遭纱布了,谢婉莹的确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萧渊澈冷着脸:
“谢婉莹,你是不是故意的。”
“王爷,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再说了臣女一直都说了自己不会包扎的是你非要让臣女包扎的,要不臣女给你请殷姑娘来瞧瞧?”
“不必,本王手臂疼,今晚上你就伺候本王用膳吧。”
“啊!怎么……伺候,给你嚼嚼?”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