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我棒打鸳鸯,所以现在不想介入你们中间了
临安领着大夫往殷丽梅的院子里走去:
“临安。”
临安听到有人喊立马回头,见来人是慕楠溪连忙行礼:
“逸王殿下,殿下怎么有空来谦王府?”
“听说你们王爷身体恢复的不错,特地过来探望,还劳烦临安你去请你们家王爷和王妃。”
“是,逸王殿下,你去客厅稍后奴才这就去请我家王爷和王妃。”
“好,本王在客厅等候。”
临安带着大夫匆匆往殷丽梅的院子走,慕楠溪从来没有来过谦王府,第一次来故而对那里也是好奇。
见临安走的匆忙就跟在身后想探个究竟,没想到正好看珊瑚正在殴打谢婉莹主仆。
“住手,她好歹也是王妃,犯了什么错要一个奴才来这般教训主子?”
珊瑚看到来人一脸不屑的看着慕楠溪:
“你是何人,谦王府的事情你管不着。”
说完就要继续打,被章元一把抢过了鞭子珊瑚瞬间就不乐意了,好不容易抓住收拾谢婉莹主仆的机会。
就这样被人强行制止了自然是不乐意的:
“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了,竟敢阻止姑奶奶教训这两个贱婢。”
“章元,你替谦王爷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狗奴才,顺便提醒她我是谁,打了她也要让她心服口服。”
“是,王爷。”
章元手抖了一下鞭子,珊瑚立马打了一个寒战:
“你想干嘛?”
珊瑚的话刚落地,锦若手上的鞭子就重重落在了她的身上,章元在一旁打着珊瑚。
慕楠溪则给谢婉莹松绑:
“几日不见让一个狗奴才欺负成这样。”
说完将谢婉莹打横着抱走了,慕楠溪没有喊停锦若也不敢私下停手,珊瑚被锦若打了满地打滚叫苦连天。
潇渊澈这才从殷丽梅的房间里走出来,第一时间制止了锦若:
“逸王殿下他人呢?”
章元立马停手后先给潇渊澈行了礼:
“我家王爷抱着谢婉莹离开了。”
潇渊澈看着地上趴着的珊瑚,想来是殷丽梅的丫头顺口一说:
“打也打了逸王的气估计也消了吧,不如就留着她一口气如何?”
“这种欺辱主子的恶奴在我们逸王府是断然不会留的,自然这是谦王府一切都听谦王殿下的。”
锦若丢下手上的鞭子,拉起地上的绿愕就往谢婉莹的院子走去,潇渊澈手臂一抬。
示意让临安扶着坐上木轮车:
“把大夫叫上。”
“是,王爷。”
临安最是懂潇渊澈的人了,他即便是很想谢婉莹死,但绝对不能漏人把柄,让旁人牵着鼻子走,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来到谢婉莹的院子里,慕楠溪已经坐在屋里等候多时了,潇渊澈先让大夫替谢婉莹诊治。
“逸王,怎么有闲情来本王的府上?我记得逸王殿下不是最喜好游历山水吗?”
“嗯,不错,是太医口中所说的那般,谦王殿下不久就可以领兵上阵杀敌了。”
“太医只会虚构本王的病情,本王的病情并未得到好的转变。”
“对,谦王这一病啊?哪哪都不好了,不但耳朵不好使就连眼睛也不好使吧。”
潇渊澈深知慕楠溪的这句话的意思:
“王爷,你只知道我打了王妃,却不知道我打的并不是她,而是她的丫鬟绿愕,且不说她指使她的丫鬟给梅儿下毒一事,她的种种迹象都表明她谢婉莹该打。”
“嗯,的确该打,潇渊澈,你有何证据证明谢婉莹指使她的丫鬟给丽梅下毒。”
“我……”
“据我所知,殷丽梅乃是世间少有的制毒高手,普通的毒根本就伤害不了她分毫,除非她自己想喝不然什么样的毒可以从她的眼神底下逃过去,还能让她喝下。”
潇渊澈知道慕楠溪说的对,但心里依旧不敢相信殷丽梅会因为嫉妒谢婉莹不惜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临安,去查吧。”
临安走后为谢婉莹诊治的大夫走过来:
“两位殿下,谦王妃除了受了些皮外伤其他的并没大碍,草民已经给王妃开好了药方,等一下随我去拿药便是。”
“章元,你随大夫去拿药吧。”
“是,王爷。”
“水,我要喝水。”
慕楠溪听到谢婉莹要喝水立马起身去倒水:
“水来了,婉莹。”
慕楠溪一只手拦住谢婉莹的半个身子,一只手给她喂水,动作轻柔生怕再次触碰到了她身上的伤引起她身上疼痛。
“哪里还疼,你告诉我,我让丫鬟给你多涂点金疮药,或者是止疼药?”
潇渊澈看到慕楠溪无微不至的照顾言语举止轻柔,心里莫名的涌出来一阵酸意。
“小莲,你给王妃多上点药吧,逸王殿下你若还是想在此处就……”
慕楠溪没有等潇渊澈把话说完:
“你若不珍惜,就请你放手,本王还会再来的,请你善待婉莹如果你给不了她最好的本王很乐意取而代之。”
慕楠溪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你也下去吧,给绿愕身上也上些药吧。”
“是,王爷。”
小莲走后也不忘随手关上门,潇渊澈从木轮车上下来,来到谢婉莹身边,看着谢婉莹背后的伤,深的浅的纵横交错暗红色的血液不断的从伤口处渗出。
不由得想起谢婉莹曾经殴打自己的场景来,手里握住的白色瓷瓶瞬间被他捏的粉碎。
心底的的恨意瞬间涌上心头,抬起大手将手里的药粉连同瓷瓶碎渣一起散在谢婉莹的后背。
转身坐上木轮车离开了谢婉莹的院子,正好迎上临安回来:
“王爷,查……查到了,汤里的毒的确是殷姑娘自己下的,至于绿愕怎么会去殷姑娘的院子手下就不得而知了。”
“行了,本王知道了,梅儿是太过于在乎本王了,害怕失去本王更加害怕本王会对那贱人动情,可是她不知道本王心里都是她怎么能装的下其他人呢?”
“谦王,王妃的药。”
锦若恭恭敬敬的递上,临安伸手接过药:
“章元,逸王殿下已经回到自己府上了。”
“奴才这就回府向我家王爷复命。”
锦若走后临安看着手上的药有些不知所措:
“王爷,这药?”
“吩咐小莲给她熬了吧,本王有些累了你送我回房吧。”
“是,王爷。”
事情过去四天了慕楠溪每天都来,在慕楠溪的监督下谦王府的下人也不敢太怠慢。
细心照顾着谢婉莹,谢婉莹后背的伤也好的差不多:
“今天觉得怎么样了?”
“嗯,好多了,你看我都能依靠枕头和被褥了。”
“还疼不疼了?”
“不疼了,早就不疼了,多谢逸王殿下。”
“等你伤好了本王带你去游历山河文样?”
“好啊,我都好久没有出去旅游了。”
“旅游?”
慕楠溪被谢婉莹说的话表示不懂:
“哎呦,这是我的家乡话,王爷听不懂也是正常,不过王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把绿愕也带上行吗?”
“你当真要同本王走?”
“嗯,当然了,难不成我还能骗你不成吗?”
“再过三天我们就启程好吗?”
“好?这破王府老娘一天也不想待了。”
“本王的府邸就这般让你厌弃吗?”
谢婉莹听声音就知道是潇渊澈,根本就不用抬头:
“对啊,谦王爷我们和离吧,哦不对我们从来就没有拜过堂,何来和离一说呢?”
“王妃,是因为我才要和谦王爷和离的吗?”
怎么那都有你呀,谢婉莹懒得看殷丽梅:
“是,殷姑娘和谦王殿下情投意合,是我的介入才使得你们分离,是我的罪过,所以我不想再介入你们中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