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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五鬼五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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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9章  五鬼五妆

    董礼说出来原因,唐曼愣住了。

    董礼的父母竟然一起得的病,一年人一年的药费就是十几万。

    “你拿师父当师父了吗?”唐曼生气了。

    “师父,就这事,你帮得了我一时,也帮不了我一世,这不是一天半天的事情,这病就这样,有钱呢,就活着,没钱就死。”董礼说。

    唐曼是真没有想到会这样,就董礼完全有机会,可以赚到更多的钱,可是她并没有,并没有乱来。

    这让唐曼觉得董礼是一个能自清的人。

    “这张卡你拿着,有一些钱。”唐曼说。“师父,我不会要的,我应该是孝敬您的。”董礼说。

    “除了师父的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唐曼说。

    董礼掉了眼泪。

    “拿着,算是我借给你的,等我结婚的时候还我。”唐曼说。

    董礼拿着了。

    吃过饭,回去,董礼在这儿住的,说呆两天,场子里都安排完了。

    一个火葬场的场长,确实是不好干,每天都是担心,会不会出现问题。

    早晨起来,唐曼说:“吃过饭,去看看洛河的祭祀。”

    董礼问了什么祭祀,唐曼也是大致的说了一下。去洛河,洛河镇的一条河,北面的一条河,宽十几米,水流很急。

    唐曼是没有想到,这祭祀竟然很隆重。

    洛河镇的人都来了。

    真牛真羊,供桌上摆着。

    河棺,油纸扎的,有上千,摆在一边,等着放到洛河里。

    五鬼都是在七月七死的,五个五基画儿的人,一年一个,都是有七月七死的,这也是让人想不明白了。

    有几百人穿着阴阳服,站在洛河边,一排,沿着河……

    清代的一种祭祀仪式。

    骆家走过来了。

    “小曼,不要往河边靠。”骆家走了,在人群中似乎在找着什么人。董礼不说话,看着这场面,属于是够大的了,阴森可怕。

    唐曼和董礼撤到一边,站在那儿看着。

    突然,人群就乱起来,在不选处,有人在跑,有人在追。

    一个人在追骆家,这老头跑得竟然飞快。

    唐曼感觉不太对,似乎有人盯着她和董礼。

    “走。”唐曼突然说走,董礼愣了一下,跟着走。

    回了宅子,唐曼让董礼泡茶。

    那个追骆家的人是什么人呢?

    骆家为什么要跑?

    唐曼琢磨着,骆家突然就从墙上跳进来,把她和董礼吓得一哆嗦。

    骆家比划了一下,不让她们两个出声,就蹲在那儿不动。有几分钟,骆家站起来,走过来,坐下,倒茶喝。

    唐曼看着。

    “你六十多岁了,腿脚真利索。”唐曼说。

    “不利索?不利索让那小子抓住我,就得把我弄死。”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你们一会儿就离开这儿,回去,恐怕要出事了。”骆家说。

    “骆叔,怎么回事?”唐曼问。

    “每年的洛河之祭,就是五鬼出现的时候,五基画的五鬼,一人一幅画,成五基画儿,今年有些奇怪,五鬼我只看到一鬼。”骆家说。

    “怎么回事?”唐曼问。

    “五鬼之间,他们都认识,也是朋友,每一年聚一次,但是五基画儿,他们不交流,一人只会其中的一幅画儿,就是一相十三画,除了这个,他们还画人皮,这个我是听说的,没看到过,我也是好奇,追了五鬼十几年了,到现在我也没有和他们成为朋友,追我的那个是其中一鬼,我知道了一个秘密,他要弄死我。”

    骆家说。

    “什么秘密?”唐曼问。

    “你先别问了,抓紧回去,不要来洛河镇,至少在现不要来。”骆家说完,起身,打开门,往外看了几眼,就走了。

    唐曼说:“走。”

    唐曼和董礼出来,开车就回去了,洛河镇,这个镇让人说不清楚的一个小镇。

    第二天,唐曼去了凌老太那儿。

    进去,凌老太在喝茶,看电视。

    “师父,过来看看您。”唐曼把东西放下了。“坐。”凌老太高兴。

    聊天,唐曼说到了五鬼。

    凌老太说:“别惹五鬼,你惹不起的。”

    “我就想知道怎么回事。”唐曼说。

    “五基妆就是清妆,基础妆,但是五基妆的传人,是一妆一人,专妆专人,五基不互相联系,不互相知晓,这就是为了保证清妆不被外传,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都是从基础中来的,民间传妆人不少,传妆人会对妆有所改变,改变的原因就是技术的原因。”凌老太喝茶。

    唐曼给凌老太倒茶。

    “师父,基妆的存在,洛河五鬼是真传吗?”唐曼问。

    “确实是真传,一代一代的传过来的,将刘王孙张,五姓相传,传到现在,依然是如此,但是五个传妆人,是认识,甚至成为了好朋友,好兄弟,但是五妆不通,有人想通,但是有人坚持着。”凌老太说。

    “五妆如果相合,才成妆,对吧?”唐曼问。

    “是呀,但是有人不合妆,坚持着一妆,如果是这样,五鬼就要配合上妆,五人分钱,不合妆的原因恐怕还有更多,他们除了上妆之外,还人传妆,单传,还有他们在画人皮画儿。”凌老太说。

    “人皮画儿?”唐曼从骆家那儿听到,也是很吃惊的。

    “在清代有一种刑罚,就是扒皮,那个时候,有人用这种皮来做画儿,这就传下来了,不过传到现在,就是一种技法了,但是依然是在皮上画,羊皮上画,也叫羊皮画儿,十分的诡异。”凌老太说。

    “这五基妆要是都学会了……”唐曼的话没说完,凌老太就打断了。“别想,我告诉你不要惹五鬼,更不要有想五基妆都想学会的想法。”凌老太说。

    “师父,为什么?”唐曼问。

    “五妆传说是不能相合的,十分的诡异,合妆命丧。”凌老太说。

    唐曼也分配了,当时的清代为了不让这五妆外传,就做了这种方式,那么肯定也会防着五个人合妆的,自然会在妆中使手了手段的。

    如果是这样,那将是很可怕的事情。

    那其它的妆都从基妆转过来的,那就是说,肯定是有变化的,一妆而变,两妆而变,甚至不是五妆,也就是说,鬼十三妆,十大丧妆,七妆,还有民间的一些妆,恐怕都是经过了演化了。

    唐曼从凌老太那儿出来,就琢磨着这五妆,五鬼,如果学会了呢,那就不妆之大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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