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怎么心跳这么快?
“能不能放我下来?”
这会儿陆斯延正抱着顾嘉怡炒菜呢,他对她喜欢得要命,一刻都不想分开。
“不可以,我要你陪着。”
无法沟通,顾嘉怡干脆不说话了,跟他啰嗦纯属浪费口水。
她把下巴放在陆斯延的右肩上,闭上了眼睛,这两天夜里被他折腾得根本没法睡,身体累得要死。
没过一会儿,睡着的小脸一歪,温热的呼吸扑在陆斯延的脖颈上。
瞬间,他身上像是被火点燃般炙热,浪潮狠拍着他。
陆斯延伸手关掉燃气,抱着顾嘉怡想回二楼卧室。
然而此时的女人早已睡死,随着他的步伐,小脸竟滑进了陆斯延的颈窝里。
斯文俊美的男人赶紧停下脚步,高挺的鼻梁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不停地喘着粗气。
即便这么难受,男人也没叫醒怀里的女人。
陆斯延抱着顾嘉怡走向沙发,坐下后,他俊美的脸上泛起诡异的红晕。
覆在女人后背的大手轻轻按压,感受到吻上他脖颈的嫩唇,陆斯延满足地轻哼一声。
他想要顾嘉怡,马上就要!
但紧接着想到她刚刚说的话,陆斯延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宝宝不喜欢他强迫她,他不能再犯错,不能再惹她生气了………
远远望去,身着白色休闲服的男人仰头靠在沙发上,脖颈青筋暴突,好像在忍耐着特别可怕的东西。
而埋在他颈窝里的女人,小小的一团,睡得正香。
等顾嘉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别误会,她不是睡醒的,而是热醒的。
她把红透的小脸从男人滚烫的肌肤上挪开,见陆斯延正在闭目休憩,顾嘉怡想上楼洗澡,实在是太热了,身上都黏糊糊的。
“睡醒了?”此时陆斯延睁开双眸,看向她。
他身形修长,白皙的面庞宛如羊脂玉般温润,一双狭长的桃花眼,眼尾微微上扬,深邃而魅惑。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唇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更显几分斯文儒雅。
额前的碎发随意散落着,让他精致的五官多了几分痞肆。
就这般出众的样貌,谁又能想到陆斯延竟是 m 国黑帮头目呢。
见顾嘉怡不理他,陆斯延伸手揉了揉僵硬的脖子,笑着继续追问:“睡一觉就傻了?”
“你才傻呢。”顾嘉怡回答。
她绝不承认自己就是有些看呆了。
听到这话,陆斯延一愣,随后手臂一收,将女人搂得更紧:“我傻?”
顾嘉怡可不愿再被滚烫体温包裹,她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先放开我,太热了,我要去洗澡。”
这时,陆斯延也注意到她小巧挺直的鼻尖渗出了汗珠,用指尖轻轻拂去,眼中满是柔情:“一起洗?”
“不行,我要自己洗。”顾嘉怡疯了才会跟他一起洗,昨天浴室那幕她都羞于回想。
某人似是也想起了那刺激的场景,喉结一动,缓缓松手:“去吧,洗完下楼吃饭。”
在他松手瞬间,顾嘉怡迅速从沙发下来,穿着拖鞋,头也不回地跑上楼。
刚到卧室就喘的不行,抬手抚着胸口。
刚才是怎么回事?
是自己没睡醒吗?
怎么心跳这么快?总不会是因为陆斯延吧……
顾嘉怡越想越恐慌,小步走到衣柜前,结果刚打开,里面竟然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明明离开别墅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啊。
她皱着秀眉犹豫再三,打开房门,走到栏杆处,低头看向仍懒散靠在沙发的男人问:“我没找到换洗的衣服,能借我一件衬衫吗?”
“可以,下来吧。”陆斯延没有转头。
顾嘉怡也没什么纠结的,下楼走到他身旁:“在哪,我去拿。”
陆斯延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黑眸闪过抹玩味:“你先在一楼浴室洗,我去给你拿。”
顾嘉怡不太理解他的意思,自己去拿有什么不方便的?
但也没再多说,她身上实在难受极了,点点头,往一楼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花洒的水声就传出来了。
知道女人洗澡慢,陆斯延站起来,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舔了舔嘴唇,往楼上走去。
顾嘉怡在里面洗了快半个小时,头发都吹干了,还是没等到陆斯延敲门给她送换洗衣服。
她总不能在里面干站着呀,清了清嗓子,大声喊了起来:“陆斯延!”
喊了好几声,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顾嘉怡只好打开门锁,将裸露身体藏于门后,门被拉开,小脑袋刚探出去,就见陆斯延站在门外。
吓得顾嘉怡差点叫出声来,懵懵地问:“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
望着她清纯粉嫩的小脸,男人咽了咽口水,一本正经地解释:“我说了,是你没听见。”
顾嘉怡才不信呢,她又不聋,他要是说话她能听不见?
懒得再与男人争辩,伸出白皙滑嫩的手臂:“衣服给我。”
陆斯延的眼底又暗了暗,强忍着挤进去将她按倒的欲望,把手中攥着的红色裙子放到她手心。
顾嘉怡几乎没有犹豫,抓过衣服收回手,砰的一声就把门关上了,又赶紧反锁上。
太可怕了!每次看到陆斯延,她都浑身发抖!
顾嘉怡这时候才注意到,手里居然是件红色吊带裙!
陆斯延肯定是故意的。
这人太坏了。
明明不让她穿暴露的裙子,现在却给她送这个!
顾嘉怡真心不想穿,可要是不穿她怎么出去,难道还能指望这个坏心思的男人,再重新给她送一件?
五分钟后—
陆斯延将饭菜全部盛好摆上餐桌,又去酒柜取出一瓶红酒,端详半天,又放回去,重新拿了一瓶。
度数太低,他要如何灌醉他的小野猫,她喝多了才好………
明天他就说自己喝醉断片了,这样她便不会生他气了吧。
又过了十分钟—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显然等的不耐烦了。
黑色浴袍领口大敞,结实的胸肌若隐若现。
陆斯延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牙齿咬着烟头,迟迟没有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