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要滚还是要死,你选!
被瞄准镜牢牢锁定的约翰,毫无惧意。
他悠然地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一根,身后的手下即刻为其点燃。
约翰吸了两口,看向陆斯延,仿若感慨般:“你的烟我能抽,你的女人我照样能上。”
这话一出,陆斯延的手下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不敢喘气就对了,因为陆斯延肺都要快被气炸了!!
他迅速从后腰取出手枪,隔空瞄准约翰的脑袋。
看到这一幕,早已瞄准陆斯延的约翰手下们,食指即将扣动扳机。
此时双方人马剑拔弩张,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约翰率给了个手势,示意手下别乱动。
他的手下自是不敢妄动,但陆斯延可不管这些。
只听一声枪响,约翰右手中尚未抽完的香烟,瞬间被子弹嘣炸。
陆斯延嘴里叼着点燃的烟,挑眉问:
“你大可试试,我的烟和女人,你有胆子抢,却未必有命享用。”
听闻此言,约翰依旧淡定如初,语气毫无波澜:
“林先生,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芝市的地盘若不想出乱子,我劝您最好别打我的主意。
毕竟我一死,我那个好大哥,怕是会回吞了陆先生您的地盘。
到那时,您损失的可不单单是兄弟的性命,整个 m 国,陆先生从此便不会一家独大,陆先生您说呢?”
陆斯延玩味地看着他,放下了手枪,将未燃尽的烟头碾灭:“我还真是小瞧了你。”
昨夜,陆斯延便查到约翰乃是 m 国黑手党索伦的私生子。
小时候,他非常不受待见。
唯有约翰的大哥大卫,能在索伦面前为他说几句好话,让他日子好过些。
然而,随着约翰长大且愈发优秀,大卫也开始对他有所防备。
据悉,约翰后来被排挤至 y 国,仅一年时间,便在当地发展到令皇室都颇为忌惮的势力。
原本这一切与陆斯延毫无瓜葛,可偏偏就和他的女人扯上了关系!
要不然,陆斯延昨日也不会派人去杀约翰。
顾嘉怡分手后刚到 y 国小镇,一次外出写生时,偶然被刚灭完仇人满门的约翰瞧见。
随后,他火速买下顾嘉怡居住之所,成为了她的房东,每日想尽办法接近她。
至于后来两人的发展,便无从查起。
即便查到又能如何?
陆斯延不是没感觉到,他的女人对这个约翰似乎颇有好感!
但这些,陆斯延都可以忽略不计。
说句难听的,别说顾嘉怡没和他谈,就是嫁给约翰生了孩子,陆斯延他也照上不误!
此前,在陆斯延找不到顾嘉怡的时间里,就是约翰在从中作梗。
如今前来威胁他,想必是约翰与其大哥达成了某种共识。
妄图借助 y 国的势力,与 m 国的黑手党来牵制陆斯延!
这边约翰听到陆斯延说小瞧了他,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
“是我小瞧了陆先生才对,附近信号都被我屏蔽了,陆先生的手下还能来得如此迅速。”
陆斯延哪还有心思与他寒暄,满脸不耐烦:“人你带不走,要滚还是要死,你选!”
约翰看着他:“陆先生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她,我今天势必要带走,您要是不信,我给您看样东西。”
说着,便掏出一个小巧的黑色遥控器,手指按下最顶端的按键。
只听别墅外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浓烟滚滚升腾。
陆斯延并未震惊,只是略感意外。
这是 m 国刚研发的新型武器,类似炸弹,却比炸弹厉害万倍,轻巧便携。
刚才声音极小,只因约翰怕是只用了不到十毫升,否则这一带怕是要被炸成灰烬。
这个声响陆斯延不会听错,武器刚问世时,他在 m 国测试过……
约翰见陆斯延不说话,也不着急,再次开口:
“陆先生,您考虑一下,不然一会儿,您的两个哥哥怕是也要被“砰”的一声,给炸成灰了。”
约翰边说话,边肆意地用右手做出炸开的动作。
也不知是他的动作太过滑稽,还是觉得这种威胁无趣,陆斯延竟笑了起来,嘲讽的语气中满是蔑视:
“别等一会儿了,现在你就把他们炸成灰,给老子瞧瞧!”
听到这话,约翰面色一凝。
这本是他威胁陆斯延的最后底牌,怎能没见顾嘉怡就用!
果然,陆斯延这个男人极其难缠!
他不能再与陆斯延废话,否则局势只会愈发不利!
约翰朝卫生间方向大喊:“亲爱的,我来看你了,你还要躲着我吗?再不出来,我就要被他给杀了!”
这声“亲爱的”,无疑是在触碰陆斯延的逆鳞!
陆斯延凡事都能冷静,唯独对待顾嘉怡的事不行,什么狗屁地盘!通通踏马见鬼去吧!
现在,陆斯延非要杀了约翰不可!举枪就要给他爆头。
就在这时,几架直升机盘旋于别墅上空。
绳索从半空扔下,下来的作战人员手持枪支,直接从卫生间破窗而入。
这可把顾嘉怡吓完了,陆斯延他们说的话她听不见,唯独就听到约翰叫她出去的那句话。
她不敢出声,结果这好家伙,这些人直接从外面破窗了。
顾嘉怡也不能被他们瓮中捉鳖啊,她连忙跑过去打开门锁,准备往外冲。
这个世界,果然癫到顾嘉怡都不认识了!!
客厅的陆斯延,自然听到卫生间的破窗声响,顾不上其他,大步跑过去找顾嘉怡。
正巧顾嘉怡冲出来,两人撞了个满怀。
顾嘉怡感觉自己的头,都被那结实的胸肌给撞出了包。
她伸出小手捂住额头。
这可把陆斯延给吓坏了,左手轻轻揉着她额头鼓起的红包,右手则朝着卫生间的几人开枪。
枪速极快,还未等那几人瞄准陆斯延,便已被一枪一个爆头。
短短几秒钟,吓到顾嘉怡的几人,便倒在血泊中没了气息。
陆斯延解决完他们,连忙抱紧顾嘉怡,低下头亲了亲她额头鼓起的红包,心疼坏了: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