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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威胁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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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家门口,阎福贵整张脸气成红色:“徐江,都是一个屋檐下,你真就这样绝情?”

    “你能安排段秀一个文盲当播音员,为什么不能在轧钢厂安排,解成坐办公室?”

    听到阎福贵这样说,后院住户一阵揶揄。

    “初中文凭就想坐办公室,白日做梦没睡醒吗?”

    “嘿,你没抓住重点。重点是阎解成到现在还在打临时工,一进轧钢厂就要坐办公室。”

    “谁不知道想要坐办公室,要么一点点爬上去,要么中专毕业。”

    “我们只是敢想,二大爷是敢想敢提。”

    吴秀清跟随人群从中院来到后院,看到阎福贵跟徐江起争执。

    一边是小狗蛋读书的老师,一边是视如亲人的徐江。

    吴秀清连忙站在两人中间,试图制止两人争吵。

    看到吴秀清来了,阎福贵心中冷笑,本来就打算拿小狗蛋做文章,吴秀清来的正好。

    阎福贵紧紧盯着吴秀清:“一大妈你是不是徐江的长辈。”

    这套路有点熟悉,想以长辈压人,阎福贵这是连夜向易中海取经的吗?

    这

    吴秀清没有回答,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人。

    阎福贵不管吴秀清如何回答,他威胁道:“你身为徐江的长辈,让他在轧钢厂给解成安排一个办公室工作,很困难吗?”

    吴秀清脸色变幻:“小江不是轧钢厂领导,这事有很大的困难。”

    哼哼哼

    阎福贵哼笑:“一大妈,你家小狗蛋的学习进度,我教起来吃力,我觉得也很困难。”

    吴秀清明白,阎福贵这是拿小狗蛋逼她,从而达到逼小江。

    吴秀清怒视阎福贵:“二大爷,你别得寸进尺,小狗蛋我一个月给两毛学费,平时买东西回家,总要给你家一点点。”

    “里里外外加起来,一个月差不多四五毛左右,你还不知足?”

    轧钢厂一个月的工资,哪能是葱头蒜脑可比。

    闹到这个地步,阎福贵豁出去,直接把脸皮丢掉不要:“一大妈,只要给解成安排一个办公室工作,我不要你路过前院的好处,也不收小狗蛋的学费,无偿教,而且还教的很认真。”

    之前听徐江说这个大院奇葩多,今天算是头一回见识。

    就这德行,我怕我家小狗蛋被教坏。

    吴秀清伸手:“把这个月的学费还我,我家小狗蛋不用你教,我去外面请老师。”

    “把我家给的你的好处,要么还实物,要么折价还我。”

    给出的东西就是别人的东西,还能要回来?还要的这样理直气壮。

    这是大院住户从未尝试的举动。

    大家看向吴秀清的眼神不一样,这样的骚操作,恐怕只有贾张氏能与之匹敌。

    吴秀清的操作,直接刷新大院住户对管事一大妈的认知。

    从别人手里抠下来的好处,头一回被人索回。

    阎福贵气笑:“好好好,吴秀清这是你说的。”

    “这一片的老师我都认识,我看你能请动谁给小狗蛋读书。”

    “你家傻儿子,就一直傻下去吧。”

    “你没有男人,年龄上来也生不了。”

    “好不容易老蚌生珠,生下唯一一个傻儿子。我倒要看看你后不后悔。”

    “你你你,阎福贵配当老师吗?”吴秀清气到浑身发抖,想不到阎福贵这样歹毒。

    阎福贵很得瑟道:“我不仅配,还当了很多年。”

    得到手的钱和好处,阎福贵不可能吐出来。

    他得意看向吴秀清:“以后别把小狗蛋往我家里送,我不会教。”

    “你请外面的老师,我也会一个个劝说,揭露你的丑恶嘴脸。”

    “叮,阎福贵威胁逼迫宿主办事,作死值增加20%,总计累积达到95%。”

    徐江意义沉入脑海:“系统,阎福贵这样,作死值不直接拉爆?”

    “叮,作死值直接拉爆情况,是针对宿主生命安全。”

    “阎福贵本意没有威胁宿主生命安全。”

    徐江:“好吧。”

    阎福贵的作死值还差5%,那就刺激他作死到底。

    一只手搭在吴秀清肩头,徐江语气冰冷:“吴婶子,不要生气,他明天过后就不是老师,他儿子以后连临时工都不会有。”

    什么意思?

    放狠话?

    阎福贵盯着徐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徐江冷笑:“不明白不要紧,你明天就明白。”

    看到徐江说的如此肯定,阎福贵心里没了之前的从容,开始七上八下。

    他忐忑不安道:“徐江,虽然不知道你在四九城具体是干什么的,你总不能只手遮天,把手伸到学校?”

    现在的阎福贵就是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

    徐江不搭理他,对着围观住户驱散:“戏看够了就散开,别围在我家门口。”

    阎福贵是什么玩意,拿小狗蛋的学习进度来要挟。

    你不想吃这碗饭,老子直接砸了你的碗,让你连个屁都吃不上。

    次日

    徐江早早起床。

    路过前院,发现阎福贵搬一张椅子,一手拿戒尺,一手拿书本,搞的好像古代一个教书的老夫子。

    徐江走到大门前,阎福贵语气不再生硬:“徐江,你给我把昨天放的狠话说清楚。”

    昨晚阎福贵回到家,思来想去心里忐忑不安,辗转反侧睡不安宁。

    徐江整天神神秘秘不知道深浅,说不定真能做到。

    今天早早起来堵在四合院大门口,是想服个软亡羊补牢。

    当然,文化人服软讲究体面,给你面子,我也能留点遮羞布。

    “看在一个大院的情分上,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

    “孩子是无辜,为了小狗蛋能开智像个正常人,我继续教他学习读书,一大妈每月的学费照旧。”

    “至于解成的工作,我也不要你安排。”

    徐江冷笑:“阎福贵,你怕了?我还是喜欢看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什么叫我怕了?我怕过谁?

    我给你递台阶,你顺着下,大家重归和气,都能体面。

    徐江知道阎福贵怂了,但他不会给阎福贵任何改过的机会,要将他逼上绝路,让他作死。

    作死值达到100%就把这个恶心人的苍蝇给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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