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席珩救场
温晚尔逼到温海涛跟前,语气锐利如刀:“你那所谓的小三女儿满嘴胡言,没半分分寸!倒是我,风晚集团的总裁,你想想你凭什么骂我?说到底,也不过是看着她上位有功,忍痛心疼罢了。”
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温海涛脸色铁青。
温婷柔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却无力反驳。
场面一时间僵持不下,周围的员工纷纷侧目。
但没有一个人敢开口为温海涛和温婷柔说话。
温婷柔气得浑身发抖,眼眶都红了,眼中满是怨恨。
“温晚尔,你凭什么这么嚣张?你不过就是个勾引男人的贱人!仗着自己长了张脸,攀上了几根高枝,才有今天的风光!说到底,还不是靠那些男人上位的,怎么,脸皮真厚啊!”
然而,温晚尔非但没有被激怒,反而冷冷一笑,眼神里的不屑深得让人发寒:“勾引男人?温婷柔,你说这话之前最好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
“你倒是想学我,但有谁看得上你?你就算脱光了站在男人面前,人家也只会觉得恶心。至于我,靠的可是自己的能力和脑子,谁像你,连小三的女儿都不如!”
温婷柔听到这话,眼中怒火燃烧,忍不住尖声回击:“你、你敢说我——”
“我敢!”温晚尔冷笑打断她,声音冰冷,“你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谁不知道?装什么清高?还想跟我斗?”
“可惜啊,你这一辈子注定只能当个笑话。倒是我,风晚是我说了算,你还能做什么?不过就是蹭蹭名声罢了。”
这时,一旁的温海涛再也忍不住,脸色一变,眼神充满了算计和恶意。
他忽然撒泼似的大声道:“好了!别再吵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温晚尔,你要是真想摆平,风晚集团那30的股份,你就拿出来!”
“这样,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免得你名声受损,集团里也不会闹出什么不好的风波。”
他的语气冷酷,仿佛已经笃定温晚尔会妥协。
周围的员工听到这话,也纷纷侧目,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然而,温晚尔听到这番话,非但没有任何慌乱。
反而仰天大笑,笑声清冷讽刺,带着压倒一切的强势与自信:“温海涛,你是不是脑子坏了?让我把30的股份拿出来?”
“你还真敢开口!今天这事,就是因为你那好女儿自找的。你以为撒泼打滚,我就会让步?风晚集团是我打拼下来的,我凭什么给你们这群吃白食的分一杯羹?”
她一字一句,语气凌厉:“你要闹,我就陪你闹到底!你以为你能吓唬我?不过是个过气的废物,妄图用这种手段捞点好处罢了。我告诉你,别说30的股份,你连3都不可能从我这儿拿走!”
说到这里,她语调一转,目光如刀锋般射向温海涛,声音里带着深深的蔑视:“你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靠一个小三上位,如今却还想捞更多?可惜,你错了,我温晚尔,从来不吃这一套!”
这番话犀利而直白,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场面一片寂静。
温海涛的脸色彻底变得铁青。
温婷柔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海涛眼神一狠,怒火冲头,手掌高高扬起,朝温晚尔的脸狠狠挥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落下时,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骤然从旁伸出,稳稳拦住了他的动作。
“打她,问过我了吗?”
低沉的嗓音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四周瞬间陷入死寂。
温海涛愣住,转头一看,见到来人,整个人顿时僵住,眼中的凶狠转为惊惶,连忙收回了手。
是席珩。
他顿时心虚地笑了,眼底飞快闪过几分讨好:“阿珩……爸这是在教晚晚一些做人道理,她今天……”
话还没说完,席珩一个冷厉的眼神扫了过来,冰冷的寒意逼得温海涛后半句话硬生生噎在喉咙里,尴尬地闭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而此刻站在一旁的温婷柔,看到席珩出现后,怒火更盛,嫉妒如毒蛇般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
她突然大喊一声:“阿珩哥哥!你看,明明就是姐姐她仗着风晚……”
“闭嘴。”
席珩的声音淡漠至极,话虽不多,但每个字都像刀子一样锋利,直接刺入温婷柔的自尊心。
温婷柔脸色惨白,仿佛瞬间被抽去了所有气力,话语再也说不出口。
席珩看向温海涛,目光中没有丝毫温情,只有无尽的疏离与不耐烦。
温海涛强忍着心头的怒气,却不敢发作,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那里,脸色变幻不定。
温晚尔看着席珩出现,脸上却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于
她而言,席珩早已不是什么需要仰仗的存在。
她眼中没有爱,也没有恨,只剩下淡漠和疏远。
但温婷柔显然不肯罢休,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眼中怨毒几乎要溢出来。
“温晚尔,你别以为仗着阿珩哥哥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根本不配!”
“李特助,送客。”席珩冷声打断,连一个字都没多说。
不等温婷柔继续发作,一旁的李特助早已上前一步,礼貌却不容拒绝地做了个“请”的手势,语气温和却带着强烈的威压:“请吧,温总,温小姐。”
温婷柔脸色瞬间涨红,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李特助轻轻侧身阻住。
她愤怒至极,咬牙切齿,但却不得不在众目睽睽下被迫离开。
温海涛则黑着脸,虽然心中怒火滔天。
但眼看局势无法挽回,只能忍气吞声地带着温婷柔灰溜溜离开。
空气中那股沉闷的压迫感终于消散。
而温晚尔站在原地,目光淡淡扫过一切,仿佛看一场毫无意义的闹剧。
很快,围观的员工们在李特助的安排下也纷纷散去,原本喧闹的场面逐渐恢复平静。
大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冷凝下来。
安静得只剩下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