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灵活的舌头
厉少钦捧着他的脑袋说道:“这是安琪拉,是我养的藏獒,他做错了一件事情,他不应该吃你的舌头。”
徐时辰装作一脸懵逼的样子僵着的嘴吐出自己粉嫩的舌头说道:“是这个吗?我的舌头还在啊,他一直在活蹦乱跳的呢。”
舌头做了一个伸缩,左右上下移动充分证明了它是一条灵活的小舌头,而且是一条妈舌头谁绝对不是接生舌头。
就这样的一个小舌头落在厉少钦的眼中,却实我老公好可爱哦,怎么有这么可爱的老公,还有他那乱动的舌头,好想咬一口亲一口。
只要一想到这样的舌头,如果能在我嘴里乱搅的话不敢想。
这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他盯着那红艳艳的舌头,没有忍住上嘴将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来了个翻云覆雨,直到身后的主人不耐烦。
推开厉少钦并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死流氓。”
厉少钦非但没有伤心,也没有生气,脸色照红大喘着粗气。眼里的神色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说道:“老公你再骂我两句,我都被你骂爽了。”
厉少钦的那番话让徐时辰整个人都在原地爆炸了,天哪。
这什么鬼啊,怎么能有人会被骂爽呢?
徐时辰伸着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不打的话手干不了,在那举着也好难受,但是打的话厉少钦会不会更加兴奋呢?
毕竟刚刚骂的时候,人家已经把兴奋过去了,再打下去的话,他会不会真的当着自己的面吐出不该涂的东西。
他看着西装裤下那异样的东西,他连忙移开视线说道:“我不会再骂你了,我发现骂你,你更兴奋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你不是抖m我也不是抖s,我们不要玩sm这一套。”
“大家正常相处不好吗?再说了,日后你我相识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了解不好吗?”
后面的话厉少钦没有听,而是在想着真想着举办盛大的婚礼。
他想好了回家就立马去办婚礼,他要与徐时辰结婚,徐时辰要是这样的话肯定不会同意,反而会一哭二闹三上吊。
因为他已经结过婚了,并且没有离婚的打算。
安琪拉已经被割开了脖子鲜血哗啦啦地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流。
安琪拉倒在地上没有反抗,是因为在安琪拉要反抗的时候,牵着他的那个仆人掏出一根手臂粗的麻醉剂库吃一下扎进藏獒的脖子里全部都打了下去。
所以安琪拉整个人是狗是处于麻痹状态的,他只能静静地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在不停的流逝他的眼中一直在不停的流着眼泪,嘴巴微微的动了几下。
舌头都耷拉出来,他不停的喘着气哼哧哼哧的问道:“主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是我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我做的不对,是我不该吃那条舌头吗?”
“可我当初吃那条舌头也是你同意的呀,现在你为了讨好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就是当初被我吃掉舌头的那个人,就要如此待我。”
“要我付出自己的狗命,主人,你不觉得你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于牵强了吗?”
“明明这件事情是你做的,你为了自己的名誉着想,就拿我们去背黑锅,我只是一条狗,我无法为自己申冤,我只能白白的浪费自己的生命。”
“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再也不要投胎成你家狗了。”
在安琪拉的生命渐渐的要归为原点时,看徐时辰不下去了,他闭上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茶说道:“你把它给放出去吧,你救救他,不要让他死,我还是挺喜欢这个藏獒的。”
他僵硬的说着这番话,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想救安琪拉,他甚至想要安琪拉就此死。
不仅如此,他还想把安琪拉的舌头给割下来,顺便踹安琪拉几脚说道:“让你吃我的舌头,我的舌头是那么好吃的吗?你还吃那么津津有味,你还当着我的面嚼的那么起劲。”
“我让你吃我的舌头,我一次都没见过像你这么爱吃人舌头的狗。”
他是这样想的,但却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在法律上如果是两人犯事的话,一般会分主犯罪与从犯罪主犯罪是指实施整个犯罪过程的人。
从犯罪是指听从这个实施犯罪的人进行辅助的人,甚至有的时候也会下手杀人的人。
而藏獒安琪拉就是一个从犯。
有的时候从犯犯的罪比处罚犯的罪更严重是因为煮凡是明知道这个事情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他非要去做。
而从犯是在知道之后非但没有阻止,反而与他一起去做这件事情。
徐时辰将恨意转移到了厉少钦的身上。
他的左手掌心中藏着一枚小小的蓝色毒药,他只要把这颗毒药放到那杯水里,不要完全溶解,仅仅只需要01秒。
这杯没有毒的茉莉花茶就会变成毒茉莉花茶,只要徐时辰。
花言巧语让厉少钦喝下这杯毒茉莉花茶。厉少钦就可这个世界说在家,他也
就可以解放了,他是这样想的。老管家也看出他眼中的意思,故意大声的说道:“曾经我也是在住宅里服务那些家主们。”
“在我手中我曾经辅佐过三代家族第一代家族因天生心脏病的原因早早便过世。”
“第2代家主是第1代家主的儿子,他有一个特别喜欢的女生,经过强抢豪夺之后她将那个女生占为己有。”
“在婚礼当天,女生在看到自己的白月光被当众用乱枪杀死以后,那个女人当场就精神崩溃了,她掏出一把匕首。”
“扎进了毫无准备的第2代家族的胸口,导致第2代家族直接死亡,连抢救都不用抢救。”
徐时辰好奇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问道:“那……那……那个女生,她的结局是什么?”
老管家打开怀表看了一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放饭说道:“那个疯女人,最后是活活的装在棺材里,并且与第2代家主的尸体同装进棺材里。”
“也就是说当时那个女娃娃所面对的是死人,而且没有给她打任何的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