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血咒
很快,几人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加工厂二楼。这里是工人休息的宿舍区域,长长的走廊两边分布着一间间狭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味和陈旧气息的味道。
阿坤依旧急匆匆地拉着陈大力快步朝着里面走去,苏雅丽紧跟其后。在走廊的尽头,一个秃顶中年人正焦急地来回踱步,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看见阿坤来了,他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脸上焦急万分的神情更加明显,连忙迎上前说道:“哎呀阿坤啊,你终于来了,你说的大师来了吗?”
阿坤赶忙侧身,将陈大力介绍给那个秃头中年人,说道:“表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陈大力陈师傅,他可是这方面的行家,一定能帮咱们找出问题所在。”
阿坤紧接着问道:“姐夫,情况怎么样?”
秃头中年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唉,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本咱们这加工厂的生意一直不错,订单不断。可最近这生意莫名其妙地就下降了,好多客户都取消了订单。而且厂里的工人也一个个开始生病,我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了好几遍,可就是查不出来什么原因。”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继续说道:“一个个工人不是吐血就是身体长疮,那疮又红又肿,还流脓水。看着他们痛苦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师傅,您赶紧来看看。”
说着,他也顾不上其他,心急如焚地就把陈大力拉进宿舍房间内。房间里十分简陋,几张上下铺的铁床靠墙摆放,生病的工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痛苦地呻吟着。地上还散落着一些沾有血迹和脓水的衣物,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
陈大力表情严肃,目光专注地仔细查看了一下这些工人的情况。他掀开一位工人的衣服,查看其背上的疮口,又观察了他们的面色和舌苔,还伸手探了探他们的脉象。随后,他与苏雅丽走到一旁,俩人低声商量了一会儿。
陈大力转过头,对着焦急等待的众人说道:“他们这是中了诅咒,是一种极为阴毒的血咒,不好解啊。背上的疮是一种毒疮。这个倒还可以解决。只是这血咒……”
秃头中年人一听,顿时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紧紧抓住陈大力的胳膊,哀求道:“陈师傅,那你赶紧帮帮我啊。我一家老小都靠这个加工厂生活。最近生意下滑得厉害,订单越来越少,我都快发不起工资了。而且最近给工人看病都花了一大笔钱,再这样下去,我这加工厂就得倒闭了,我们全家都得喝西北风去。”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整个人都显得无比憔悴和绝望。“陈师傅,求求您,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们,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您让我做什么都行。”秃头中年人眼巴巴地望着陈大力,仿佛他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这个秃头中年人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陈师傅,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方欣,来自广东省。我可是土生土长的广东人啊。当初怀着一腔热血,远离家乡来到这里闯荡,想做出一番事业。这其中的艰辛真是一言难尽,经过几年的摸爬滚打,吃了无数的苦,受了数不清的累,才好不容易办了这个水果加工厂。”
方欣顿了顿,用充满期盼的眼神看着陈大力,接着说道:“您可以叫我方老板,当然,如果您不嫌弃,叫我老方也行。阿坤是我小舅子,他跟我说您本事大,为人仗义。您和阿坤是朋友,就看在这份情谊上,您一定要帮帮我。一定要帮帮我啊!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如果这加工厂倒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家人,怎么面对跟着我打拼的这些工人。陈师傅,求求您了!” 方欣的声音都带着颤抖,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滚落,那急切和无助的模样让人动容。
陈大力面色凝重,目光紧紧盯着方老板,缓缓说道:“方老板,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谁啊?毕竟这些邪门的东西不是无缘无故就会缠上你的。肯定是你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对方心怀怨恨,才会给你下咒诅咒你。不然,如果没有仇怨,也不会无缘无故来这样狠毒地对付你。”
方老板听了陈大力的话,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努力回忆着近期的点点滴滴。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良久之后,方老板抬起头,满脸困惑地说道:“没有啊,陈师傅。我为人一向老实本分,做生意也是以和为贵,从来不会主动跟别人起冲突,自然也不会轻易得罪别人。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要这样恶毒地对付我。我是实在想不出来啊!”
方老板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脸上的愁容愈发浓重,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找不到任何线索和方向。
方老板紧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了好久,可脑海中如同被一团乱麻所充斥,怎么也理不出个头绪来。他想得脑袋都隐隐作痛,最终还是只能无奈放弃。
就在方老板和大家聊天的时候,他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身体也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紧接着,他忍不住叫出声来:“哎呀,突然感觉身上非常痒,奇痒难耐!”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背后用力挠了挠,然而,这样的举动并没有带来丝毫的缓解,那痒的感觉似乎在皮肤下不断地蔓延、扩散。
方老板的表情愈发痛苦,他转头对着阿坤说道:“阿坤,把我把清凉油拿过来。我背上好痒。”
阿坤闻言,连忙在一旁的桌子上翻找起来,很快就找到了清凉油,顺手递给了方老板。
方老板心急火燎地接过清凉油,把它打开放在桌子上。随后,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准备把清凉油涂在身上痒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