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晕倒在了玫瑰花丛中
“哟,看看,苏小姐居然做起了花园修枝的工作,唉,多浪费啊。”安安带着几个女佣一脸得意洋洋的向这边走来。
修剪花枝的手一顿,下一秒继续工作了起来。找晦气的又来了,看来,今天又要不好过了,她们似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居然都想要做到这样的地步了,她苏千橙,还傻傻的一点怨言和反抗也不能有的。
“你算什么,既然敢无视我们!”女佣b见苏千橙居然无视她们,甚至连话也不说,一个最基本的礼貌也不知道有的,不禁有些生气的,冲着苏千橙愤怒的吼着。
“哎,气什么呢,难道你没有看到吗,我们的苏小姐可是在忙着工作呢,不过,这么大的一片玫瑰园,该多久才能做完啊,你们说是不是?”安安拍了拍女佣b的肩膀,示意让她冷静点,不要过于激动,转而似乎感叹的在为苏千橙不值一般。
“你说的也是,那么大的玫瑰园,我每天都要做很久的,可是没有办法,听说啊,这片玫瑰园是凌少为了喜欢的女人精心准备的,花了好多的时间和心思呢。”负责玫瑰园的女佣a感慨的说着,一脸的激动向往着。
手猛的一顿,手中的花枝一折,竟然不小心的断了,眉头不禁皱起,苏千橙眼神闪烁着,神识有些飘离。
这么大的一片玫瑰园,原来,是为了姐姐苏可馨才弄得,看来,凌御行,是真的很喜欢她呢。
“呀,苏千橙,你这个死女人,你居然敢把花枝折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你是不是疯了!”女佣a惊恐的看着苏千橙手中夭折的花枝,伸手用力的把苏千橙扯起来,猛的摇晃着,愤怒不已。
如果玫瑰园有什么问题,她肯定也会跟着遭殃的,说不好,还会因为这样丢了工作,该死的,只是一个不留心,苏千橙居然敢跟她玩花样了。
“天哪,如果让少爷知道了,那就麻烦了,苏千橙,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小心呢。”奸笑着,安安嘲讽的看着苏千橙,得意不已的。
苏千橙毁坏了这里,肯定又要遭殃了,凌御行肯定不会放过苏千橙的。
“笨死了!怎么做事的!”女佣c皱起眉头,用力的推着苏千橙的身子,责备的说着。
“苏千橙,你该死!”女佣a真的生气了,双手对准苏千橙的肩膀用力的一推。
“滚开啦!”安安见苏千橙居然向着她这边倒来,后退了几步,伸手一拂,把苏千橙倒向这边的身子推开。
然而,在看到苏千橙倒下的地方后,她们想要伸手扯住已经不能了。糟糕了!
“唔。”身子被推了两次,苏千橙踉跄着脚步向后倒,身子站不稳的,而且,在她们推她的时候,碰到了伤口,疼痛让她无力稳住身子,只能后倒,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倒在了玫瑰园里。
痛,很痛,玫瑰的刺划过脸颊划过肌肤,划出了一条条的伤痕和血迹,双手按在玫瑰上,那花刺刺破了掌心的肌肤,刺进了手心,血液流出,跟鲜艳的红玫瑰互相映衬着,显得更加的娇艳。
“苏千橙,你居然弄坏了玫瑰园!”安安惊呼出声,身子不禁后退了几步,不是她做的,是苏千橙自己倒下去的,何况,这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可以证明是苏千橙自己倒下去的。
有些花刺已经刺进了原本就已经受伤的伤口里,让原本没有流血的伤痕也流出了血,没有好好的休息,加上浑身湿透的待了一个晚上,已经发起了轻烧,原本有些昏沉的脑袋,现在更加的晕了。
失血,受伤,刺痛,让苏千橙清醒却又带着疼痛,她好像,有些撑不下去的,如果再不起来,恐怕就更加的麻烦了。
“你还不快点起来,你是故意的吗?你是不是妒忌所以才要弄坏玫瑰园的,你是存心想要报复我吗?苏千橙,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毒!”女佣a焦急的说着,气的只差从原地跳起来了。
“与其在这里讽刺我,倒不如把我拉起来,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不要忘记了,这可是你的工作范围,到时候,有麻烦,你也逃不了。”无力的说着,苏千橙淡漠的看着女佣a,身子一晃一晃的。
注意到苏千橙似乎真的不对劲,而且,她说的话也的确没有错,女佣a不甘的伸出手拉起苏千橙,用力的拍着双手,上面沾上了玫瑰的花粉,让她有些头疼的。一时间,肯定很难找地方去洗了,何况眼前还有一个大麻烦需要解决的。
“啊,少爷!”抬头那刻,女佣a惊恐的叫了起来,身子瑟瑟发抖的,慌张不已。
怎么办,怎么会这么凑巧被看到了。
女佣a的惊呼,让安安等人都害怕紧张了起来,垂下脑袋转过身子恭敬的对着凌御行,大气也不敢出的,只有苏千橙一人淡漠而平静的看着凌御行,对上他深邃而泛着冷光的黑眸。
现场一片的寂静,静地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到。
“少爷,不,不是我的错,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我会把这里处理好的。”身子一软,女佣a跌坐在地上,惊恐的说着,害怕凌御行会把她从这里赶出去,或者像对待苏千橙那样对待她,她不想被人用鞭子抽打。
“你……”
“碰。”苏千橙开口想要说什么,然而眼前一黑,身子一软,整个人没有了任何的支撑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再一次的压在了那一片原本就被压扁了的玫瑰花上面。
脸色阴沉发黑的,凌御行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安安等人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发生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料到苏千橙会突然倒下,一时间,都傻眼了,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从凌御行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更加的强烈了。
然而,让她们震惊的是,凌御行在沉默了大约半分钟后,淡漠的离开了,期间甚至连看也不看苏千橙一样,仿佛把她当成了透明,不存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