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贺岁宴
鬼浅突然回来,让几十个美眷们欢喜不已,看着俊美如谪仙的鬼浅,一个个春心荡漾,不知道晚上王爷会不会招人侍寝呢,她们又看向站在王爷身边的南疆美人。
那性感妩媚的身段堪称尤物,估计她们今晚上没戏了,不过只要她们把这位异域美人伺候好了,和她打听一下王爷的喜好也不错。
她们把南疆圣女当做女主人一般伺候着,给她沐浴更衣,还将王爷主卧那张御床,换成了红色的被褥,大红色的床幔,犹如婚房 ,将南疆圣女送到鬼浅的主院,鬼浅回房时看到南疆圣女。
她被那些女眷们打扮的跟新娘子一般,那些美眷会错意了,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鬼浅也并没有赶走南疆圣女,托那些美眷的福,南疆圣女成功在她公子的床上度过了一夜。
今日就是盛大的春节,前来贺岁的各国使节都齐聚在京城之内,带来的士兵都安排在各国使馆军营之中,满城文武出城相迎,盛世空前,一片繁荣昌盛,突厥太子带领突厥五公主,他们的车马行驶到皇宫门前。
皇宫门前停满了各国的使节车马甚是拥堵,使节们纷纷下车步行,都急着前去拜见皇帝陛下,突厥太子和五公主二人下车,二人站在马车边上,五公主薄纱衣裳,太过累赘,几个奴才再给她整理。
这时一辆六驾马车行了过来,竟直接驶入皇宫大门无人阻拦,豪华的巨大车厢之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金光闪闪的神字,还插满了神字战旗,其他人看到这辆马车一开始以为是摄政王的马车。
仔细一看居然是传闻中的神王爷的马车!这是皇上御赐的六驾马车,可自由出入皇宫,我的天啊!消失了五个月的神仙一般的人物,皇上一直寻找的一等候大将军神王爷他自己回来了?
马车内南疆圣女挤入鬼浅怀中,真是托了公子的福,竟能直接坐着御赐的马车进入皇宫,鬼浅看着怀中的圣女没有回话,圣女知道他性格如此,也不生气,附身想亲吻他的薄唇,鬼浅蹙眉躲开,神女嘟嘟嘴公子亲一下都不行吗?
南疆使者到!只见一身异域风情服饰,性感妩媚的南疆圣女,她居然挽着一位身姿若仙,犹如神只一般的男子走下马车,鬼浅样貌太过惹眼,二人举止很是亲密的走入宫殿。
皇上和鬼老头早就入座,二人居然挤在龙椅上喝着酒,听到太监吟唱:南疆使者到!二人齐齐看向门口,鬼老头看清来人一口酒喷出来,那一桌子好菜都糟蹋了,奴才们快速撤走,换了新的酒菜上来。
皇帝看见鬼浅,很是震惊:什么人竟然生的如此,俊美犹如神仙一般?鬼老头看着他,我的徒弟你的神王爷,皇帝:?朕的一等候大将军神王爷鬼浅!
鬼浅进来就看见正中间龙椅之上,他师父居然和皇上坐在一起,喝的脸红脖子粗的,他快步上前单膝跪地:微臣鬼浅参见皇上,皇上立马起身将他扶起来,真是犹如神仙一般,好啊,
鬼老头你徒弟真的非常好,你这五个月跑哪去了?你可让朕好找啊!鬼老头听到皇帝夸自己徒弟他得意洋洋看着鬼浅,然后突然又吹胡子瞪眼睛:你这个逆徒,居然不和为师联系,你知不知道我承受了多少不该承受的?
鬼浅长身玉立,伸出手摸了摸鬼老头的胡子,然后使劲一抓,鬼老头哎呀呀的和鬼浅直接求饶,南疆圣女在远处看着鬼浅,没想到他对他师父竟如此顽皮?那为何他对自己冷若冰霜一般,段老候爷到!
只见大殿门口,段老侯爷带着夫人和嫡孙女段嫣进入大殿,段老侯爷吃了鬼浅送来的延年益寿丹之后,直接白发变黑发恢复到二十年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侯老夫人也是青春貌美温婉动人,他目光看向和皇上坐在一起的鬼老头。
段嫣一眼就看到殿前和皇上攀谈的鬼浅,那日见过后,有大半年未见了 他还是如此俊美不凡犹如神只,而且他居然立下那等战功,被陛下封为一等候大将军。
异姓王神王爷,他是她的未婚夫,虽然祖父说了鬼浅拒绝了婚约,可是她不相信鬼浅会真的拒绝她这个京城第一美人兼才女。
南疆圣女走到皇帝陛下面前跪拜,皇帝陛下臣女是南疆圣女特来进贡参拜,皇帝和鬼老头一脸八卦的看着南疆圣女:你刚刚和神王爷一起进来的?你们很熟吗?
南疆圣女起身走到鬼浅身边拉着他的大手,看着皇上自豪的说道:我是她未过门的妻子,段嫣看到鬼浅被南疆圣女拉住手,还说是他的未婚妻。
鬼浅他居然没有否认,这怎么可能,段嫣刚要上去,就被段老侯爷喊住:你和鬼浅现在天壤之别,而且你与他并无关系,你最好安分一点,段老侯爷看着鬼老头,打算等宴会结束,找他谈谈。
段嫣眼泪都要出来了:可是祖父你不是把我许配给他了吗?段老侯爷本来就因为鬼老头,心中烦闷看着这个蠢孙女:不是说了鬼浅拒绝了,你就别自找没趣了。
什么你是鬼浅未婚妻!鬼老头和皇帝异口同声喊道,君止和君羡风尘仆仆从边境回来,到府里沐浴更衣,后姗姗来迟,正好听到这句话,君止看着高台之上,长身玉立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他似乎瘦了很多,他身边那个南疆女子是谁,为何他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未婚妻什么未婚妻,君止君羡二人快步上前。
突厥五公主和突厥太子刚刚进入大殿就看见了看到君羡和君止,眼眸发亮,果然君羡是被他们给救回来了,而且好像恢复了记忆,还是这么俊美,又看向君止二人居然如此相像!
五公主心猿意马,要是这两个男人一起搞该多刺激,还有那个鬼浅那神仙一般的男人,居然是那个神王爷,他只能是她的,绝不能让他跑了,君止看着南疆圣女和鬼浅紧紧握在一起的手。
心里五味杂陈忍不住吃醋出言嘲讽:南疆圣女真是好大的脸,未婚妻?你信不信我分分钟把你南疆圣殿踏平。
鬼浅在听到君止的声音时,心脏忍不住抽痛一下,(半年了以为自己早忘了,还是有点在乎的啊,鬼浅啊,你不要犯蠢),被圣女握着得手忍不住握紧,南疆圣女很激动,以为公子是同意了,她刚刚和皇帝乱说的未婚妻一事,她心里有了底气。
高傲魅惑的看着君止,他的脸竟也如此俊美不凡和鬼浅可以说是不相上下,这是我与我家公子之间的事,你又是何人?皇上立刻说道:这是朕的皇叔,哦,皇叔?
摄政王,原来是赫赫有名的镇国大将军君止,南疆圣女看着君止一直看着鬼浅?这人是什么情况怎么给她一种他在吃醋的感觉,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镇国大将军,小女子失敬了。
君羡将君止拉到一边,你别再纠缠他了,就算他真的娶那个南疆圣女,你也没权利干扰他,现在这么多外来使节在你给我安生点,当今世上敢和摄政王君止这么说话的恐怕也只有君羡了,大殿外太监大人唱喝着,:南召国使臣到!吐蕃国使臣到!南诏国大皇子完颜郎才和吐蕃国三皇子 勃窣野故二人并肩走进大殿。
各国使臣和皇亲贵族,都齐聚到大殿,先是给皇帝陛下集体掰了早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坐正身子,鬼老头已经被鬼浅拉到自己座位上坐着,都起来吧,今日过节大家不必拘谨!
很快贺岁宴随着阵阵丝竹之声开始了,各国众使臣们纷纷入座,一个个都争先恐后举杯,恭祝皇帝陛下千秋万代。
突厥太子落座在右下第三个座位,他一直盯着鬼浅的脸看着,半年了消失了半年,居然在这里再见到他,天知道他看到他时内心多么狂喜,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是神王爷,今天他本来想求娶一位公主回去,但是他的计划改变了,他求娶的目标。
他要把鬼浅娶回去,做太子妃!摄政王君止在皇上龙椅左侧落座,他也一直看着鬼浅的侧脸,内心忧伤不已,右边坐席是鬼浅和鬼老头鬼浅淡定自如的品着杯中物。
突厥太子眉目深邃,鼻梁高挺,异域的眉眼也很是俊美,他优雅的起身行礼:皇帝陛下,本太子代表突厥国,不远千里来给皇帝陛下贺岁,今日准备献上一支剑舞为陛下助兴。
皇帝看着突厥太子,他们半年前偷入复地偷袭皇叔,那次要是没有神王爷,皇叔应该早就归天了,五万俘虏换了他们半个突厥几座大城和金山,这贺岁宴居然还有脸来进贡,眼睛眯了眯:准。
突厥太子修长的身影走入殿中,他手握剑舞专用的铁剑,动作轻盈婉转,仿佛在绘制一幅山水画卷,他身姿挺拔有力犹如松柏矗立在大殿之上,剑光闪烁,衣裳翻飞,步伐坚定,犹如疾风掠过水面,留下了一道道涟漪。
他转身深邃的眼睛锁定犹如谪仙的鬼浅,半年了他每晚都守着相思之苦,他眼神中都是对鬼浅的掠夺之色,剑光如龙似乎将时空撕裂,又似对眼前人的势在必得,鬼浅抬眉很是淡漠与突厥太子对视着,完全不惧他那掠夺的眼神。
君止看着那个突厥太子与鬼浅眉来眼去,愤愤的喝着杯中之物,手中的白玉杯子恨不得捏碎了一般,鬼浅他宁愿看着那个肮脏恶心的突厥太子,也始终不肯给君止一个眼神。
他低着头附耳听着,鬼老头对他和皇上说着什么,皇帝和鬼老头哈哈大笑,鬼浅嘴角也难得的挂着一丝笑意,君止眼瞳颤动,他居然笑了,他和他认识那么久第一次看到他笑,就因为鬼老头说,那个突厥太子舞剑,舞的好像发癫的狗一样?
突厥太子舞剑完毕 身姿超然的站于殿中,皇帝大手一挥:赏!突厥太子看着高台上的皇帝:皇帝陛下,本太子这次来贺岁,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请陛下成全!
君止蹙眉,他突然有非常不好的预感,本太子要求娶贵国,一等侯大将军神王爷鬼浅为突厥太子妃!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君止要被气死起身说道:放肆!满殿之人瞬间全部跪地高呼:摄政王息怒啊!摄政王息怒!
鬼浅也是意外君止这么激动?他竟比自己的师父还激动,早已缘尽他又是为何?君止看着那似仙似妖皎洁如月的人儿,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两人隔着好远,他似乎一点不在乎谁求娶他,亦或者他会娶谁?
南召大皇子哈哈大笑站起身,南召国大皇子完颜郎拓,生的也是俊美不凡一表人才,他爽朗的笑声很有感染力一般,本皇子第一次听说,两国邦交要娶一个男人的,突厥太子蹙眉,完颜朗拓你闭嘴。
本太子的事还轮不到你个边陲小国的皇子置喙,吐蕃三皇子也站起身,鬼浅王爷俊美无双,好似神仙落入凡尘,连本皇子都有点心动,神王爷的威名也是如雷贯耳,不知王爷可有意中人?
鬼浅始终没有给他们一个眼神,他白皙如玉的手指捏着白玉酒杯,和鬼老头还有皇上碰杯对饮着,皇上饮下杯中酒,我们神王爷似乎对你们没有兴趣,此事不必再提了。
君止则是嗤之以鼻看着突厥太子阿史那赞和吐蕃国三皇子勃窣野故,直接把酒杯砸了过去,突厥太子错开身躲过酒杯,挑眉看着君止,君止的美貌不低于鬼浅,完全两个极端霸道的美和神仙一般的美,难道这个君止也对鬼浅?没听说过君止有龙阳之好啊,突厥太子陷入沉思。
南疆圣女婀娜多姿的走过来,公子没想到不光有女子和我抢您,就连男子也这么多还都各个如此绝色,她走过去挤入鬼浅怀中,抬手摸着鬼浅的脸,挑衅的看着突厥太子和君止,君止气疯了鬼浅居然没有推开那个女人,任由她钻入怀中摸索他的身子,难道分开这半年他,他,真的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