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品国宴
侍女瑟瑟发抖看着鬼浅,美人落泪花枝乱颤,鬼浅无奈看着跪在面前我见犹怜的美人,我已经有妻子,姑娘你不必如此,我这就去与阿史那兄台说明,我保证你安然无恙,你安心退下吧,鬼浅快速飞身来到对面东阁楼,阿史那渊正在和阿静你侬我侬。
咳咳,鬼浅在楼下咳了一声,阿史那快速提着裤子跑到大平台,俯身看到楼下的鬼浅,他一身衣裳还未换洗:恩人,莫不是不喜我安排的姑娘?
我在挑拣几个送与恩人房中,鬼浅飞身到平台之上,对着阿史那渊抱拳道:阿史那兄台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实在是在下已有妻子而且善妒,实在无福消受。
恩人这么年轻就已经成婚了,还是个善妒的?好吧,我这是会错意了,我这就安排不让人打扰恩人休息,鬼浅拱手那我就不打扰阿史那兄台了,转身飞身离去。
阿史那看着鬼浅这仙人之姿,不知道他的妻子会是如何的绝色之人,竟可以让恩人为她守身如玉。
此时鬼浅的妻子君止,他正在赶来突厥的路上,他火急火燎上书皇帝,说要去调查君羡之事,密报君羡在突厥五公主府,皇帝居然同意了,他带着行澜和周云三人骑着马,此刻刚刚出关。
这边鬼浅飞身回到阁楼,房中无人那侍女身影,她应该已经离去,鬼浅白皙的玉手扣在玄色腰带上,腰带落地一身玄色衣袍散落一地,只留下一层白色里衣。
他解着带子向浴桶走去,入眼的是一幅春色无边的景象,那侍女居然没走,正在浴桶之中双眼痴痴看着,脱了衣裳取掉面巾走进来的鬼浅。
这张脸俊美如神只如妖孽,无法用言语形容,侍女从未见过如此俊美之人,她在浴桶中想入非非,这男人简直是神仙和妖孽的合体,自己马上就要和他,想想就很期待。
鬼浅蹙眉直接闪身离开,快速穿好衣裳,侍女快速从浴桶之中跑出,要从后面抱着鬼浅的腰身,鬼浅错身闪躲,有些怒了:姑娘!我已说过我已有妻子,你这是作甚,你速速离去。
侍女没想到自己都给他看了,他居然还能拒绝她!侍女妖娆妩媚的走过来:公子的妻子现在不在这里,公子你怕什么?奴愿意伺候公子,鬼浅那张脸是侍女从未见过的俊美,直接让这个侍女忘记了羞耻。
鬼浅眼眸一深:我已与六皇子说明,让你安然离去,你在不离开就不要后悔,侍女以为他要宠幸自己了直接小跑扑过去,公子~
一声惊呼,一道白花花的人影,从西阁楼二楼飞出,掉在那片玉石雕刻的莲花池中,侍卫们闻声赶来,就看见那侍女被人扔到池子里,挣扎喊着救命。
六皇子又被打断,他来到莲池看到那个侍女,来人,把她捞上来,一名侍卫跳入莲池,把她捞了上来,侍女的身子,在水下被那名侍卫摸了个遍,两人在水里折腾了半天,还被这么多人看光,她只能装晕了。
六皇子来到西阁楼,就看到鬼浅穿戴好衣裳要离开,鬼浅回头那一瞬,走进来的所有人都呼吸一滞,鬼浅穿好衣裳拿着包袱,他忘记带面巾了,那如仙如妖的脸直接暴露在他们眼前。
一头青丝披散未来得及梳起,鬼浅那张白皙如仙的脸上,剑眉微蹙,神只一般的容颜上出现一丝怒气,这叫阿史那渊感觉自己真的该死。
看到鬼浅要走,他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拦住鬼浅的去路,鬼浅抱拳,兄台就此别过,阿史那渊大惊,恩人,恩人息怒,我这就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打死,鬼浅挥挥手不必,我喜静不喜人多,我还是。
阿史那渊立刻打断鬼浅的话,我这就叫这些人退下,侍卫们全都退下,阁楼瞬间安静,浴桶被那侍女用过了,也安排人换了一个崭新的浴桶放满了热水。
阿史那渊看着面前衣裳有点凌乱,青丝如瀑披散在身上的鬼浅,他怪不得要把脸遮住,恩人这犹如神只和妖孽一般的脸,真的会引起骚动,尤其是突厥五公主和突厥太子那两人。
恩人在此安心住下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打扰恩人,鬼浅放下包袱没在说话,阿史那渊立刻和阿静快步离开。
阿静担忧的看着六殿下,阿渊,恩人同意留下是不是就是不气了?阿史那渊伸手揽着阿静的腰肢,恩人犹如神只一般的人,怎会与那庸俗的凡人呕气,明日好好设宴与恩人赔罪。
阿静将小脑袋靠在阿史那渊的宽厚肩膀上:阿渊我们要好好感谢恩人,不能做忘恩负义的人,六殿下抱着阿静飞回东阁楼,吻住她的红唇一边吻一边说着:这是应该的,阿静的夫君怎会是那种人,拉开阿静的衣裳,我们继续。
第二日一大早,突厥大可汗得知六殿下居然在边塞被数十名黑衣人刺杀,被鬼浅及时救下一事,下旨要开突厥最高礼仪国宴,宴请鬼浅,下旨要六殿下带着鬼浅赴宴。
六殿下的暗卫比这道旨意来的还早,将五公主这三年来的一切动向,整理成册子交给阿史那渊,鬼浅拿着册子,展开看着,里面全都是各种强抢民男,或者风流韵事,唯一一件就是四年前,她曾经与大可汗去过边塞,出征过一次,那次对阵的就是镇北大将军君羡。
这个突厥五公主在三年曾经派出过十几批暗卫,进出过两国边塞大多数暗卫都是有去无回,然后在三年前公主府运回来一口大箱子,很是神秘,鬼浅推测里面应该就是被掳走的君羡,被五公主抓到突厥秘密关押在公主府内。
要参加国宴阿史那渊为鬼浅置办了一身礼服,一身崭新的玄色长袍,衣襟镶着浅浅的银丝云纹,在阳光照射下如梦如幻,袖口处也用顺畅的流云纹点缀,颇具世家公子的贵气。
柔顺的黑发梳起一个高马尾,点缀同色系发带随风飘舞着,腰间紧束着一块温润的青色玉佩,给鬼浅清冷若仙的气质添加一点润色。
阿史那渊看着鬼浅这一身装扮起来,真是倾国倾城的美貌神仙都不过如此吧,阿史那渊有点理解那个太子的取向了,要不是他先遇见阿静或许他也会被鬼浅掰弯吧。
他走上前歉意的说道?恩人,国宴之上不能遮面,不过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在王城之内就算是父王也不能从我手中把你抢走,鬼浅淡淡点头,阿史那渊看着这神仙一般的容貌,不知道今晚又要掀起怎样的风波。
六驾马车缓缓行驶着,里面坐着阿史那渊和鬼浅二人,今晚上六殿下没有带阿静,他要全神贯注保护恩人,不能让那些乌合之众亵渎了他的神仙,王宫大城之内不得行车。
宫门口堵了一堆人和车,都是下车要步行而入的各位王亲贵族,六皇子的六驾马车出现,士兵们瞬间清理出一条宽敞的道路,六驾马车畅通无阻的进入王宫大门。
在马车即将驶入大门之时,马车窗帘被风吹起,露出鬼浅那神仙一般的脸,吸引了大多数王亲贵族侧目,这六皇子搁哪儿弄来神仙一般的人啊?其他王权贵族窃窃私语,难道六皇子也有龙阳之好?他们那惊鸿一瞥,满心只有艳羡的份,这等神仙人物百年难遇。
马车停在举行国宴的大殿门口,诸多王亲贵女们都挤在大门口等着六皇子出来,突厥民风彪悍女子也很是开放,六皇子又深得大可汗器重,而且尚未娶皇子妃,这些女子可是挤破头都想攀上这个高枝,六皇子率先从马车出来,刚要给鬼浅拉车帘子,就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
哎呦,这不是六皇子吗?怎么又带着你的阿静姑娘参加宫宴啊?声音来源就是突厥国的五公主。阿史那媛,她扭腰摆胯穿着暴露的走来,站在阿史那渊的车驾面前,阿史那渊看着面前的五公主理都没理他,五公主看他居然敢不理自己刚要发作,只见阿史那渊伸手拉开车帘,一道玄色身影从里面漫步而出。
五公主直接看傻了眼,她从未见过如此俊美的男子,一身玄色衣裳,衣襟和袖口处点缀着淡淡的银丝线图纹,在阳光照射下如梦似幻,身姿修长挺拔,修长的大腿迈出跳下车驾,那容貌更是若仙若妖,神仙也不过如此。
在她眼中君羡已经是最貌美的男人,没想到还有比他更加貌美的男子,她身子狠狠一滞,这男人是她的了。
来人,将他拿下,送去我公主府!五公主一声令下,无数黑衣暗卫飞身而出,阿史那渊他万万没想到,这五公主居然这么猖狂,居然在王宫大门,直接抢人 。
黑衣暗卫飞身扑来,鬼浅都没看在眼里,阿史那渊直接一手一个一脚一个把他们踢飞出去,一声暴喝:好大的狗胆,我看你们谁敢动我恩人。
五公主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六皇弟的恩人,看来要谋划一番,今日不能强抢了,阿史那渊对着五公主怒发冲冠的吼道,今日这宫宴可是父王宴请恩人的,五公主你别脑子进水在这给王家丢人现眼,你平时淫乱我们做皇弟的睁一只闭一只眼,今日你要是敢对我恩人动手,你信不信我撕了你!
五公主淫乱是全国乃至其他国家都知道的事,可是她淫乱与否都是私下的事,今日被六皇子当众说出还是头一遭,五公主被气的脸色涨红还不知道怎么反击,毕竟他说的都是事实。
鬼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五公主,他下了马车后长腿大步,几步就进入大殿之内,六皇子狠狠瞪了五公主一眼,用唇语和她说道:你再不老实,我就杀了你!然后快速跟上鬼浅。
五公主被六皇子震慑到,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杀意,这个六皇子果然不能在留,五公主气的咬牙切齿,他要杀了他,然后把那男子抢到手,神仙一般的人物走入大殿,立刻引来无数人的侧目。
包括上手的突厥太子阿史那赞,他在看到鬼浅那一瞬,他眼前就似出现了幻觉一般,他眼中再无其他颜色,他以为自己置身仙境,遇到了掌管美貌的神仙,果不其然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六皇子早就猜到了,鬼浅修长大腿跨出步入大殿,他的出现就像一颗璀璨的星,瞬间点亮了整个夜空,一身银丝玄色衣袍,皮肤白若凝脂好似上好的玉器。
眉目如画青丝高高梳起,给他增加几分英气,他恍若仙人下凡,令在场的人惊叹不已,修长身姿跟着阿史那渊,二人走到大殿王座右下位置,和突厥太子对坐,恩人与我同做一个酒桌就可,鬼浅点头。
外面传来奴才高呼之声:!大可汗到,大可汗从侧殿步入,在鬼浅进来之后下人就通报了他,他听到下人们夸张的,说着他的美貌犹如神只,大可汗还有点不信,等他看到鬼浅那一瞬间,他直接怔住了。
太像了,很像他以前的一位故人,大可汗不动声色看着鬼浅,他的样貌和他很像比他哪位故人更加俊美,但是性子不像,以前那位故人性子洒脱不羁,这位很是清冷还真的好似神仙一般。
所有人起身拜见大可汗,大可汗回过神挥挥手让大家不必拘礼,他目光一直盯着鬼浅,你,你就是我儿的恩人?鬼浅再次起身躬身作揖:谈不上恩人,侠者,路见不平,做事都是跟随本心,(做事都是跟随本心)大可汗眼中鬼浅和另一个人重叠在一起。
你姓甚名谁?父母是谁?他们可否来过突厥?鬼浅蹙眉没想到大可汗会问这个,鬼浅斟酌一番再次回道:姓鬼,名浅,字无缘,无父无母,是一位恩人将我在破庙中捡到,救了我的性命,我此次来突厥国就是为了寻找我的恩人。
大可汗瞬间来了兴趣:你的恩人是谁?不会是突厥人吧?鬼浅看着大可汗说道:我的恩人名叫君羡!,五公主闻言手中酒杯瞬间掉落在地,本来就暴露的薄纱的礼服瞬间晕染大片,春色无边。她满眼惶恐的看着鬼浅的身影,他怎么会知道君羡在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