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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本相怀疑她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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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长宁觉得沈寻白可真是有毒。

    他要是不来这一趟,可能她都已经回去躺下了,可他这一来——

    好么,半路遇刺客了。

    沈寻白下意识看她一眼。

    谢长宁回头,没好气地说道:\"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的人。”

    沈寻白双唇紧闭,未发一言,目光转而看向不远处正与敌人缠斗在一起的莫五。

    那些刺客皆黑巾覆面,出手招招狠辣,每一招都透着致命的凶险,显然是铁了心想要他们的命。

    “狗贼,受死吧!”

    怒吼声中,林间又闪出数人,显然是早有准备的伏兵,他们手执长剑,气势汹汹地朝着沈寻白直面而来。

    谢长宁从他身边微微错开几步,唯恐殃及池鱼。

    沈寻白掀起眼帘,懒洋洋地瞥她一眼,那眼神中似有一丝不满。

    随即,他猛地掀起衣袍,一脚朝着最近的黑衣人狠狠踹去,这一脚力道惊人,直把人踹出几丈远,瞬间没了气息。

    其余黑衣人见状,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攻势更为猛烈。

    沈寻白身形如游龙般灵活,在敌阵中从容应对,每一招都凌厉至极,似有破竹之势。

    谢长宁仿若置身事外,静静地看着那白色的身影在林间翻腾。

    他的招式和容非墨大相径庭,完全没有一丝相似之处。

    她不由得蹙起眉头。

    一个人的武功路数应当是从其刚开始练武的那一刻起,便已然固定下来的。这乃是深深印刻在记忆之中的一种本能,在出招与收式之间,每一招每一式都会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独特影子。

    可容非墨和沈寻白完全不同,难道这两人当真一点关系都没有?

    正在此时,身后传来一阵破风声,谢长宁抬头一看,便看到有人挥剑朝她刺来。

    谢长宁站着没动,只是在剑即将刺上的瞬间,身形以一种近乎不可能的角度,微微一侧,轻巧地错开避过。

    随后抬手朝着那人的黑巾掠去,一把将黑巾扯下,露出一张稍显年轻和惊诧的脸。

    谢长宁不经意抬头,在看清那张脸的瞬间,浑身一颤,望着那有些熟悉的脸庞,一时竟呆愣在原地。

    那人却是反应极快,反手一刺,长剑刺破她的手臂,带出一溜血花。

    谢长宁顿觉一股刺痛传来,她低头看向手臂,鲜血瞬间把衣袖晕染得一片鲜红。

    沈寻白远远看见,以谢长宁的本事,想要避开这样的攻击轻而易举,可谁知她竟像中邪一样,不偏不倚,硬生生被刺伤。

    他顿时只觉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见那人还想再刺第二剑,而谢长宁竟未有闪躲之意。

    瞬间,沈寻白将手中袖剑射出,准确无误地击落了那人的剑。

    随后他身形如电,飞身来到刺客面前,将内力凝结于掌,猛烈挥出。

    谢长宁在他到来那一刻,已然回过神,下意识将那刺客推开。

    沈寻白那一掌却是收势不及,眼看着就要打在谢长宁身上。

    只见他猛地一扭手腕,将那股强劲的内力硬生生转了个方向,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旁边的大树应声而倒,枝叶纷飞。

    他目光冷冽如霜,周身散发的杀气让周围的黑衣人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谢长宁怔住,竟是没想到沈寻白关键时刻竟然收了手。

    沈寻白冷眼看着她,随后脚尖挑起袖剑,抬手接过挽了一个剑花,寒声道:“杀,一个不留。”

    话音刚落,林间忽然窜出十来个黑衣人。他们手执长剑,冲入战局,手法干脆利落,所到之处一群刺客应声倒下。

    沈寻白神情冷峻,冷眼看着面前的厮杀。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冰冷的杀意,紧抿的嘴唇透出一抹决然的冷酷。

    周围的血腥与混乱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宛如一尊来自地狱的无情杀神,用那充满寒意的目光,宣判着这些刺客的命运。

    随后,他收回目光,瞧着谢长宁手臂上的鲜血,眉头微蹙,突然伸出手指捅了过来。

    谢长宁冷不丁被他戳到,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双眸怒视着他。

    “你他妈有病啊。”

    沈寻白却是淡淡地问:“疼吗?”

    “废话!”

    谢长宁怒火中烧,伸手往腰间摸去,忽然想到自从来京城后,她腰间那圈配饰已然收起来了。

    沈寻白瞥见她动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转身朝马车走,冷声道:“疼就对了,你该!”

    猎杀仍在继续,局势逆转,沈寻白的人像是狩猎一样,出手毫无不留情。

    谢长宁看过去,只见那群刺客纷纷朝着那年轻人围拢而去,以身为盾,试图保护他逃离。

    沈寻白走到马车边上,看到她还没跟过来,顺着她目光看向那人,双眼闪过凌厉的光,随即扬声下令。

    “留下活口,本相亲自审问。”

    “是!”

    众侍卫齐声应诺,动作迅速地将剩余的刺客一一制服。

    沈寻白转身登上马车,谢长宁紧随其后,莫五驾驶着车子迅速地驶离了战场,朝着城门驶去。

    林无救大半夜又被挖起来,睡眼惺忪,一脸的不情愿。

    看到谢长宁的伤口,一边撒药,一边埋怨。

    “这点伤口也值得我来一趟?你们年轻人就会折腾我老头子!”

    而且这女人不是懂毒嘛,这么点小伤都不能处理?

    谢长宁却是一声不吱,心里却还是在想着那相似的面容。

    那人竟然和她曾经的幼弟长得很像,连眉尾处那颗痣都如出一辙,真的会有这么像的人吗?

    林无救熟练地把伤口包扎好,忍不住多看了谢长宁两眼。刘海遮了眼,模样连清秀都谈不上,南越权臣竟然心仪这样的女子,说出去怕是要让人贻笑大方。

    “好了,伤口三天内不能碰水,我再开点药——”

    “你再替她看看脑袋。”沈寻白突然说道。

    谢长宁愣住,抬头看向沈寻白,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沈寻白若无其事地说道:“本相怀疑她脑子有病。”

    谢长宁气道:“你才脑子有病。”

    “你没病?没病不知道躲,故意等着剑来扎你?!”

    林无救在一旁憋笑,沈寻白冷眼看过来,他激灵一下,急忙上前像模像样的替谢长宁看脑袋。

    谢长宁躲开,冷笑一声:“大人,您确定吗?听说治脑袋费用可是很高呢,而且治疗周期很长,没个千八百两可能治不下来。”

    沈寻白一听,果然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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