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哭了
贾张氏脸色惨白，一句也说不出来，秦淮茹眼瞅着自己的目标达成，起身作势要离开。
“慢走!”贾张氏如她所料，忙道：“我保证在鸡舍里不乱跑！”
说到这里，贾张氏深深地叹了口气，抬起头来，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天哪！罪过罪过，罪过罪过！”
秦淮茹冷冷的看着贾张氏完全服软的样子，冷冷一笑：“你好好睡一觉，你也累了！”
等她离开贾张氏的视线，秦淮茹掩口轻笑。
“奶奶，你当年对我太残忍了，现在呢？”
收拾了这个恶毒的婆婆，秦淮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来到傻柱房，傻柱子奸笑道：“事情解决了吗？”他盯着秦淮茹，奸笑道。
秦淮如春风拂面，满脸笑容，傻柱子就知道事情办妥了。
贾张氏被放出来本来让秦淮茹很是担心，但有了傻子的指点，两人商量了一下，终于将贾张氏逼到了鸡舍。
看到这一幕，何雨水再也忍不住了。
“真是的，这么大年纪了，身体怎么受得了？”
秦淮茹拉住他的手，把她肩膀上的尘土拂去，然后道：
“你还小，不要被她骗了。”
“她虽然一脸病怏怏的，但肯定是在演戏。”
“她这次争蛋可是很有一套的，就连老头都比不上她。”
傻柱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开始给何雨鱼洗脑，将贾张氏的恶行说了一遍，将贾张氏说的跟女阎王爷似的。
何雨雨打了个寒颤，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院子里，竟然会有这样的人。
秦淮茹解决了贾张氏的问题，也说服了还在医院里的傻子，一举两得，她的心里一下子就舒服了许多。
看着何雨雨的表情，秦淮茹连忙摆出一副和蔼可亲的样子，想要哄她开心。
“你也好久没有在家里吃饭了，你跟你哥哥说说话，我现在就给你做一顿。”
何雨雨听到贾张氏的话，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了。
他连忙挥了挥手：“李东他们还在等着我。”
姐姐再次与李东缠在一块，傻柱子很不开心。
“我都说了，让你离他远点，你怎么就是不听。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哥哥？”
何雨雨没有回答，而是做了一个鬼脸，转身就走。
“喂，你可得盯紧点，别跟李东混太长时间，你的身体会被毁掉的。”秦淮茹在贺雨雨离开后，开口道。
“好了好了，该做饭了！”秦淮茹没好气的说道，傻大粗气的道。
……
看到李东，何雨雨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贾张氏，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就在鸡舍里！”
前些日子，李东看到秦淮茹带着一些玉米饼去送给失聪的母亲。
之后又在鸡舍里面弄了个凉棚，也不知是干嘛用的，反正就是贾张氏的住处。
这是人家的事情，李东才懒得去管贾张氏是住在鸡舍还是狗舍里。
李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转移了一个问题。
“我们要不要尝尝？”
“随你吧，不过事先说好，我会付钱的。”
李东心中暗笑，买单的时候，其他人都是吓得屁滚尿流，而他却是自己买单。
偶然遇见冉秋烨
李东问：“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水道：“既然你已经给了我一份，那我也应该买单，这就是人情。”
李东说道：“你一个大一新生，哪有那么多零花钱，还不如省着点用来买课本呢。”
何雨雨停住了脚步。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就走了。”
他是个老实人，在这满是灰尘的院子中，也算是出了名的洁身自好。
李东一把拽住了他。
“好，我接受你的挑战。”
何雨雨哈哈一笑，和董学斌一起走进了一家饭店。
现在是饭点，新开张的餐馆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已经没有位置了，李东正想再找一间，却突然发现，刚才还在自己身边的何雨水，已经不见了踪影。
贺雨雨远远的挥了挥手，大声叫道：“赶紧过来，这边有空位。”
说着，他便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李东疾则是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人落座后，看到旁边有个女孩低头吃东西。
女孩一边吃着米饭，一边抬头看着他。哦，原来是冉秋烨。
她的目光落在李东和李东身边的何雨宇身上，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李东第一个打破了沉默：“啊冉老师，我也是很久没见到你了。”
冉秋叶点头，张了张嘴，却是被贺雨水打断了。
“那好吧，既然没有位置了，那我们就坐一张吧。”
说着他还朝冉秋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冉秋叶仔细看了看何雨宇，贺雨宇虽然也是一身蓝衣蓝裤子，但却青春靓丽。
冉秋叶看着贺雨宇，顿时有些自惭形秽。
“姐，你慢慢吃，等会再来。”
那一声“姐姐”，把冉秋叶气得不轻。
“不用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做。”
冉秋叶看到李东和何雨宇在一起，心中嫉妒不已。
她可不想跟这两个人待在一起，她现在就是个电灯泡。
何雨雨注意到了冉秋叶的不自在，觉得这个妹妹好古怪，吃饭的时候一脸忐忑。
冉秋叶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片豆腐放入口中。
正所谓心急难耐，这热腾腾的豆腐脑被烫的生疼。
一边哭，一边捂住胸口。
看到这一幕，李东给她端了一杯水：“别急，别急。”
冉秋叶道了声谢，然后一口将那杯清水灌下，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连咳嗽都没有了。
当着李东的面这么尴尬，她也没办法继续吃饭了，连忙拎着自己的包包走了过去。
“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何雨水道：“姐，饭还剩下一半，你急什么？”
李东看到了冉秋叶脸上的尴尬，再留下去也是徒增烦恼。
李东起身道：“嗯，我先走了，冉教授。”
……
贾张氏坐在破屋中，只觉腹中饥饿，翻来覆去地等，也没等到那根棍子来。
“秦淮如怎么回事，这么晚了还不做饭？”贾张氏抱怨道。
秦淮茹准备的很丰盛，一家人都在吃饭。
“妈妈，你干嘛要做窝窝头啊，我不要，我要大白包子。”
秦淮茹用筷子戳了戳她的脖子：“我姐又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有窝窝头就够了，你还想要？你要是不想，那就让你妹妹尝尝吧。”
秦淮茹也不是不爱吃饭，因为傻子动了刀，他们一家人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
傻柱花光了所有的存款，秦淮茹也不给她发薪水了，哪里还有多余的钱去买好吃的。
饭桶怎么可能拒绝，立刻抱着自己的饭碗：“我要了我要了！”
一家人都吃的差不多了，秦淮茹夹了两个馒头，又盛了一盆青菜。
说是白菜，其实更像是一锅白菜，里面只有寥寥的一小块青菜。
秦淮茹将自己的饭碗塞到了他的手里：“快，给你外婆拿点吃的。”
秦淮茹一把抢了过去：“你先不要动筷子，中午的时候你就可以用了。”
小狗撇了撇嘴，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把牛奶和米饭都端到了他的面前。
他往外走了一段路，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饭碗已经空了，奶奶对自己最好，她也不会责怪自己。
一根棒子转过身，缩在墙角，三五口就把一块窝窝头给吃光了。
“奶奶，我来给您拿吃的。”
贾张氏翻身而起，嘟哝着：“你这是带着甚么好东西来？”
贾张氏一看，原来是一盘菜汤，一块窝窝饼，大为失望。
贾张氏怒了：“你娘就是这样对我，在牢里过的还不如在牢里过的舒服，至少在牢里能填饱肚子。”
我只吃了两个窝窝头。我听妈说，傻大爷的病刚好，现在情况不太好。”
贾张氏抱怨着：“年纪轻轻，就生了这么大的病，还动了刀，给家里添了不少麻烦。”
那根棒梗儿看贾张氏并不伸手去拿，便问道：“奶奶，您不饿吗，您要是不饿，那我就给您来。”
贾张氏也不客气，赶紧道：“这两个窝窝头你都吃了两个了，还不快拿出来，我也想要。”
棍子见她三下五除二就把窝窝头和青菜汤给吃光了。
一顿饭，她端着一碗米饭，回到了家里。
“妈妈，奶奶说我们家的馒头不够，一餐要六个。”
这只蠢狗，还在说谎，她只是想从自己嘴里，多分点牛奶。
秦淮茹气呼呼的从他手中拿过一只小碗：“一餐六个，就算是有钱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
深夜，院子里。
李东洗了个澡，神清气爽，躺在床上关了灯，准备上床休息。
黑暗中，李东听到了一对男女在交谈的悉悉索索的声响。
“难不成是家里进贼了？”
李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拿着角落里的一根木棍，打开手电筒，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房门前。
她小心的将门拉开，将脑袋伸出去，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沙沙的声响再次响起。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李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鼓起勇气，小心翼翼的朝那道身影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李东听出了男女两个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老人。
“靠，这座院子至少有数百年的历史了，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晚上出事了？”
不管是什么人情世故，鬼李东都要一查到底。
是人是鬼
话音刚落，李东大喝一声：“什么人，给我滚出去！”
“啊！”
李东的喊声，把两个说话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果然是人类。”李东心中一动。
李东感觉到一股劲风吹来，他感觉到自己身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奔跑。
“休想逃。”李东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男人挣扎着想要摆脱李东，却被李东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腿上。
“哎哟……”这一次，他是真的痛了。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李东将头凑到近前，发现是二大爷。
“妈的，二少，你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装什么鬼？”
院子里的人都被这一嗓子给惊醒了，一个个灯火通明，看着一家一家的人都起床了，二大爷脸上的汗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李东快，你把我松开，千万不要被其他人发现。”二大爷低声说道。
李东在明亮的光线下，看到贾张氏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手忙脚乱的将一个窝窝头放进了窝棚中。
“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偷偷摸摸的，在这里秀恩爱。”
看到李东拆破了他与贾张氏的私情，二大爷一脸苦涩地向他求情。
“请你放开我，不然被院子里的人看到，一切都晚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一位大爷的门被推开了。
一大爷提着一支蜡烛，穿着一身外套，脚上穿着鞋子，快步向他走来。
当他走近的时候，发现李东手里拿着一根木棍，而他的二大爷则是一脸紧张地给他按摩着。
一名老者，“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深更半夜的，把一个窝窝饼送给贾张氏，我都怀疑是不是家里进贼了。”李东问道。
贾张氏把窝窝儿收起来，也不说话，就在草棚上平躺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一位老人本来就是个失眠的人，刚刚睡下就被惊醒，今天晚上怕是再也睡不着了。
一大爷打了个哈欠，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都一把年纪了，还搞什么幺蛾子，你也不是没有老婆，整天泡妞。”
二姨对二大爷很生气，就搬到了村子里，二大爷一个人受不了孤独，看着贾张氏孤零零地睡在茅棚里，心里很是难过。
为了维护她，她从牙缝里省了十多个馒头，趁着所有人都睡觉了，偷偷地送给了贾张氏，贾张氏一看有东西，就开始和二大爷聊天，两个人说得兴起，李东也听到了。
二大爷道：“这个秦淮茹也太坏了吧，贾张氏的身子已经不行了，竟然还要让她在鸡舍里睡。”
“没让她多吃饭，我看她挺可怜的，就给她带了些窝窝头。没那么简单。”
秦淮茹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起身去看她，她刚从院子里出来，就听到了二大爷的对话。
“啊呸!”他吐了一口唾沫。秦淮茹哼道：“你要是真爱她，就带她回家吧，二大妈又不在家。”
贾张氏听了秦淮如的解释，在鸡舍里转了一圈，竖起了耳朵。
二大爷要是同意她搬过去，可就过了一百年啦，这鸡舍实在不是人能待得下去的。
这两天不下雨也就算了，一下雨就淹没了屋子，让人怎么睡觉？
如果她搬到二大爷家里，还能让二大爷来照顾她，那该多好。
二大爷道：“你不抚养自己的丈母娘干嘛要我抚养，我这不是心疼她送些窝窝饼吗？”
二大爷的妻子要回农村，两个人还有和解的可能。
贾张氏太能惹事了，二大爷也不想趟这趟浑水，他也就是闲着没事跟她玩玩罢了。
贾张氏被二大爷这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拿着窝窝头作势要往二大爷的脑袋上砸去。
不过，他觉得扔掉太浪费了，还不如留给自己，所以他将窝窝头收了起来。
贾张氏从棚子里爬起来，喝道：“刘海中，你少在这里装什么可怜相，要你同情我吗？你老婆都嫁到乡下去了，还不快去照顾自己？”
二大爷请贾张氏吃饭，贾张氏非但不领情，还把他臭骂了一顿，这让二大爷很是恼火。
二大爷道：“你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人，我看你是个穷光蛋，就把窝窝饼喂你。你不但不领情，还骂我，快还我窝窝头！”
贾张氏不肯归还，便将那块窝窝饼往背后一塞。
“这可是你送给我的，没有反悔的余地。”
二大爷道：“我本来是要还给你的，但是我不愿意还给你，你可不能反悔，赶紧还给我吧。”
秦淮茹看着自己的老婆婆，没好气的道：“把东西还回去，人家都不要了，你总不能再强抢了。”
贾张氏啐了一口，道：“要还便要，送了便是我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窝窝头，用舌头去舔。
周围的人都觉得有些反胃，其中一位中年男子忍不住说道：“贾张氏，你就不能庄点吗，像个老头子一样。”
二大爷道：“你这人真讨厌，为了点馒头，用得着这么做？”
贾张氏也是个不要脸的，朝二大爷和二大爷啐了一口。二大爷的窝窝头是拿不到了，只能算他运气不好。
“走走走，回去休息。”
一干人都是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回到自己房间里去了，秦淮茹也不管贾张氏，由得她在那叽叽歪歪的说个没完。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三大爷还没有找到工作，每天都在花园里和人下着象棋，吹着口哨。
二大妈还没有回家，二大爷一个人住在这里，他自己做饭，他自己洗衣，他想起了贾张氏，却没有来看望她。
贾张氏还在鸡舍里，每天都是秦淮茹一家剩下的残羹冷炙，整个人都瘦了二十多公斤。
傻柱养好伤后，又回到了工厂，失去了蛋蛋的他，变得老实了许多，对李东也变得客气起来，开始努力工作，再也没有惹是生非。
这个星期六，许大茂再次来到了秦京茹所在的小山村，播放了一部关于这部片子的纪录片。
许大茂因为秦京茹的事情，早就将娄晓娥抛在了脑后，他和娄晓娥之间的关系也是一天比一天恶劣。
和往常一样，许大茂来到秦京茹所在的村子，第一件事就是拜访秦京茹。
许大茂已经有两个多月没见到秦京茹了，他迫不及待的朝秦淮如的住处赶去。
“京茹，我这不是在这里吗？
许大茂隔着围墙，举着刚买来的蛋糕送给秦京茹。
“哇……”秦京茹一看到许大茂，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许大茂心里想着，秦京茹那么想念自己，看到自己都要流泪了，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许大茂有些担心：“亲爱的，你不哭了，来吧。”
秦京茹根本不给许大茂说话的机会，直接开门就是一顿胖揍。
许大茂觉得秦京茹对自己的感情很深，所以才会这样对自己。
许大茂虽然被打了，但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愤怒，反而觉得很开心。
秦京茹有了身孕，这是真的
“我要杀了你！”秦京茹继续对着许大茂发动攻击。
“呵呵呵……”
许大茂让着秦京茹，他感觉自己的兴趣要远远超过娄晓娥，而娄晓娥则是一条死鱼。
“啪!”秦京茹一巴掌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
揍也就算了，非要扇人家一个大大爷们的脸，那就不行了。
许大茂双眼冒火，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蛋，道：“秦京茹，你是不是疯了，给我一巴掌？”
说完，她抬起手，对着秦京茹就是一巴掌。
奇怪的是，秦京茹并没有躲闪，而是哭着喊了一声：“你尽管动手，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的宝宝。”
“嚯!!”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秦京茹说她有了身孕，许大茂就跟被鬼附身了似的，他挥出去的那只手掌就这么悬在半空。
“你说什么，有宝宝了？”许大茂有些不敢相信地说道。
秦京茹问道：“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她没有怀孕，那她还能有谁怀孕了？”
许大茂也是这么想的，他掐指一数，自己第一次见到秦京茹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没错，秦京茹怀的就是她的宝宝。
许大茂总算是让秦京茹怀孕了。
“我要做父亲了！”
许大茂兴奋的将秦京茹搂在怀里，然后将秦京茹举到半空中，欢快的旋转起来。
“你把我放下，你把我放下，你的宝宝要注意安全。”秦京茹大声的喊道。
许大茂连忙放下秦京茹，而许大茂则是将蛋糕送到了秦京茹面前。
“你留着吧，以后我会给你带营养的。”
秦京茹直接将蛋糕往旁边一推：“谁要你给我吃啊！”
许大茂强行将蛋糕推到她手里：“这个给你，你有孩子了，要多吃，等你出生的时候，孩子就会变得更聪明。”
秦京茹别过头，道：“可怜的小丫头！”
许大茂听不懂秦京茹这话是什么话，这都还没有出生，就已经这么惨了。
秦京茹又补充了一句：“他是个孤儿，没有父亲！”
许大茂道：“你就别担心了，这小子肯定是我的。”
秦京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孤儿在村子里，就是被人骂的狗血淋头。”
“我宁愿把孩子打掉，也不想让他出生就受罪。”
说到这里，秦京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一听要流产，许大茂都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