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您这老人家的记忆还真是差
工人们交头接耳地低语：
「不知咱们副科长林老师的徒弟本事咋样」
「操作电影播放器可不是闹着玩儿的；这聂爱民又刚刚入门,可能还不是很在行呢。」
「只要能放出片子来就不错了。」
「好不容易盼到电影，真心希望不要发生什么麻烦事儿啊……」
不久，聂爱民开始操作起机器。屏幕随之亮了起来显示出画面。
即便内心还是有些许紧张，但他并没有慌神。脑中的记忆全是来自师傅林向东的日复一日悉心指授的内容。
遵照着师傅的教导方法，他顺利启动影片播放。
观看着播放流畅电影的林向东微微颔首点头，这次操作中聂爱民的表现堪称平庸无错。
以这样的技巧能力，聂爱民差不多也能去乡村播放了；只不过要是设备出现一点小故障的话,怕是他解决不了。
播放员在农村里碰到播放器械故障的问题是司空见惯。在北京城周边可能还比较容易解决，但是如果到了穷苦的小山村里——山路崎岖陡峭且泥泞—— 即便带着脚踏车也是毫无作用, 只能在中途停下来将车子锁住并拆下轮胎以避免被别人拖走的风险。
有时候村民们则会派个代表来看守他们的代步工具，或者利用牛车或者是拖车接送，这样的待遇就算很好啦！
同时还得考虑播放者的安全。每年都有可能发生某些事故。
过一个多小时后，这部片子播完了。
总的来说这次表现尚可，观众们也都未提出太多意见。
透过这一次的放映练习,林向东观察出许多须改进的部分。
当聂爱民完成收拾放映机后，林向东把他叫过来进行点拨指导。
林东加班至电影制片厂接近傍晚才离开。
一返回自家的四合院住宅时便往贾氏家中瞥了一眼。
因贾母尚未需要入院，故而仅有她与其小孙留在家中。
秦怀汝现在医院陪伴照料着槐花。
因为今天的槐花并没有康复出院。
今天晚饭林向东是和同事一起享用，至于娄笑俄自己在家做吃的了。他将脚踏车靠在一旁停放,随即叫唤严不贵一起过去。
「东哥，要把贾妈妈送回乡可能会困难重重啊。」严不贵回应。
「但她还欠我几十块钱，总得还了吧。」林东平澹的回答道。
严不贵闻之感到诧异，原来贾妈妈竟欠林东一笔债务。
这已是不知道第几批欠他款项之人了。
实际上是因为林向东天天签到让系统赠送了数多债权凭证；这些债权者中贾母亲占有多张，因此他也加以整合了。
几张债务单据加总后，结果贾老太太总共欠了林向东四十三元七角。
贾老太太有些积蓄，能拿得出这四十几元。
如果只是几角或者一、两元，林向东可能懒得专门来讨债。
但面对数十元的金额，那就必须得讨回来了。
如果不让她有些损失，她根本不会感受到痛楚。
来到 院子时，林向东叫上了易中海。
不过，大妈、老易、呆柱、刘岚、何雨水等众人也都跟了过来凑热闹。
至于娄晓娥则留在家中，因为她觉得有些疲倦，并不愿外出。
见到林向东一行人时，贾老太太板起了脸。
观察到她的腿仍然包扎着绷带，手边撑着一支拐杖。
看来，她的腿伤短时间内是好不了的。
“你也该还我欠款了。”林向东对着贾老太太开口说道。
“我何时曾欠你过款项呢？”贾老太太撇着嘴，并且皱眉眯着眼问。
“这老太太记性可真差劲！”
冷冷一笑，林向东拿出一张借据。
所有人注目林向东手中的那张破旧的借据。
此时，在一旁的阎埠贵扶了扶他的眼镜，将这张欠单上的文字全部读了出来。
简单总结即为：贾老太太一共欠下了林向东近四十多元。
虽然说，贾老太太识字不多，但这并不代表她无法找别人帮助书写这借据。
每一张林向东手上的借款凭据都有合理的解释。
注视着他手中的借据，贾老太太顿时想起来那笔欠款的由来。
前两年，贾东旭惹下了麻烦，需要一笔资金解围；于是，好心肠的林向东出面借给了他钱。
“我是不是还得赘述？当时贾东旭他是\" 林向东话尚未讲完整即被贾老太太打断了话。
\" 别说了，” 贾老太太神色焦急道。
在一旁的阎埠贵与易中海等人神情颇为尴尬奇怪，
由贾老太太此时表现出如此焦急的表情来看，可见两年前的贾东旭似乎干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
贾老太太面色惨白，没想到这件事竟会被她遗忘 。
回想之前的情况，则有相应的解释，那时因为林向东在小区里存在感很低，再加上其他的因素。
无论如何，在这时最需考虑的应当是如何处理这笔债务。
贾老太太原本想要拒还，然而无奈林向东手上有她立下的借据。
「我现在手上并没有多余的金钱，等稍后有再还你吧。」 贾老太太回答说。
「既然是借款，自然是要归还的，四十几块，算上利息一共你支付我五十即可。」
对于这些林向东并未多啰嗦。
「这样做岂不是要害我的命？」 贾老太太又要哭泣装可怜。
「当时向我借钱难道不是为了救命吗？」 林向东表情冷然地说。
“林哥，这两年贾东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借给她钱？” 何雨水充满了好奇心询问着。
包括呆柱、易中海等众人都表示出相同的好奇态度 。
然而就在林向东准备回答何雨水的问题时， 贾老太太急忙阻止起来。
“罢了，我不再多言，但欠下的债务务必偿还。”林向东坚决地说，毫不妥协。
眼见无法逃债，贾妈妈只得装出可怜相。
“向东啊，贾家处境困难，请允许你张大妈稍后慢慢偿还！”易老爷子为贾妈妈求情。
然而，林向东就像没听见易老爷子的声音一样。
易老爷子脸色变得铁青，明显感觉被林向东忽略了。
实际上，林向东根本没将易老爷子放在心上。
虽然易老爷子地位较高，但要在林向东面前摆长辈架子还不够份量。
何况林向东对易老爷子还有救生之功。
如果没有林向东，易老爷子早就死了。
这个易老头虽觊觎贾妈妈，但干涉林向东的事就很不合适了。
“二叔，你就少说几句吧。”易忠海也对易老爷子表示不满。
原本就面色阴沉的易老爷子很想咒骂一番。自己没讲几句话就被叫住不语，意思是叫他闭嘴啊！
“老梆子，欠债偿还是理所应当，无可争议。”傻柱一发声也同样站在林向东这边。
但是，要求贾妈妈立刻掏出五十元给林向东，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见她未支付欠款，林向东冷笑：“行，你是打算赖帐了吧？那我只好依法办事。”
依法办事？
这可把贾妈妈吓得够呛。
若真走法律程序，贾妈妈不但得还清款项，还可能遭受到批评教育，毕竟债务不还反映出的是思想问题。
若她说死活没有还款能力，家里还可以把一些值钱物品拿来卖掉。
实在没折，还可以从秦怀如的工资里按月扣回。
这样一来，甚至牵扯到贾东旭。
贾妈妈还记得自己当初借贷是因为贾东旭在外面惹事导致。
“绝不能弄得太难堪。”这是贾妈妈此刻心中所想。
眼看林向东就要去找警方，贾妈妈赶忙喊道：“等等，我会还的。”
虽说同意了还钱，贾妈妈又讨价还价，想让林向东免了利息。
“没得商量，本金加上利息总共需要支付五十元。”林向东冷淡地说。
态度如此坚决，贾妈妈无可奈何。
……
秦怀如一回到四合院便注意到许多人都围聚在自家。
还未踏入中院，林向东就从贾宅离开，围观人群也随之散去。
但闲话并未停息，议论纷纷仍在秦怀如耳边不停回响。
其中几个人的话吸引了她的注意：
“两年前究竟东旭做了什么？”
秦怀如皱紧眉头，她从未预料过贾妈妈欠下了林向东四十几块钱的债务。
这次林向东连本带利索讨五十块债务，贾妈妈只能忍痛交出。
这一下就减少了整整五十元储蓄，贾 老本愈发缩水。
当秦怀如回到家时，却看见贾妈妈正恶狠狠地怒斥不已。
“呵，你不是说没跟林向东欠过几十块钱的事吗？怎么会一直没跟我说？”秦淮茹追问。
今天的心情本来就已经够糟了，秦淮茹的质问更使老太太心情沉闷。
“这事儿又不 的事，你问 嘛？”老太太态度很不好地说。
“那东旭这两年究竟都在做什么？”秦淮茹接着问。
“东旭还能做什么？”老太太答了一句。
“不会又是整天往那什么八大胡同跑吧？”秦淮茹冷冰冰地质问。
“胡扯！东旭根本没去过那里！”老太太着急地反驳道。
秦淮茹冷笑一声，自嘲当初嫁给这贾家简直是瞎了心眼。
她之前听见外头议论纷纷。
每当谈及借钱之事，林向东准备说明时都被老太太打断，可见贾东旭这两年必是有所隐瞒的行为。
在外人看来，贾家简直就是家风败坏。
贾老太太被公认为背信弃义的小人，且为人狡诈刻薄。
在她的教化下，贾东旭品行恶劣，甚至连孙子都学起了偷盗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