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跳级
“唐糖,有时候我真的好羡慕你啊!”苏明玉显然是钻了牛角尖,沉浸于个人情绪中出不来了。
“尽管你的父母已经离开了人世,但是他们留给你的那些照片却记录了你成长的每一个瞬间。
从你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开始,每一张照片都充满了伯父伯母对你深深的爱意。”
相比之下,我就像是被遗弃的孤儿一样孤独无助。
每当看到别人和自己的父母亲密无间地相处时,我都会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
苏明玉一边想着,一边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将整张脸深埋进了臂弯之中,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一般,闷声嘀咕道:“古人常说‘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可为什么我偏偏就是那个例外呢?
难道真的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噼啪”一声脆响,苏明玉只觉得手臂上火辣辣地疼,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一侧歪斜过去。她惊愕地抬起头,望着眼前一脸严肃的唐糖,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唐糖居高临下地俯身看着苏明玉,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关切。
她紧盯着苏明玉的眼睛,语气严厉地说道:“你有时间在这里胡思乱想,还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未来呢!”
苏明玉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迷茫。她知道唐糖是出于关心,但对于未来,她确实感到有些迷茫和无助。
这时,唐糖伸出手,紧紧握住苏明玉的手,手臂用力一拉,将苏明玉拉起身来。两人面对面站立着,彼此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苏明玉终于明白了唐糖的意图,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认真思考未来。
唐糖见苏明玉似乎有所领悟,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说:“你这几年存了一些稿费,这是好事。但要知道,
高中阶段的学习任务非常繁重,想要考上清华北大这样的顶尖学府,你必须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才行啊!
只有这样,你才有一线希望实现自己的梦想。”
苏明玉默默地听着唐糖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斗志。
她知道,唐糖说得对,想要改变命运,就必须靠自己的努力。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加倍努力学习,一定达到预设的目标。
“记得我说过跳级的事吗?”唐糖看着苏明玉终于有了些精神头,便趁机开口说道:“我已经把高一和高二的所有课程都自学完成啦,而且也向班主任递交了跳级申请哦!”
“什么?居然这么快?”听到唐糖的话,苏明玉惊讶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自己的学习天赋远不及写作天赋,光是要维持目前的成绩水平就已经耗费了她绝大部分的精力和时间。
一想到唐糖那过目不忘的惊人天赋,苏明玉对她如此之快的自学速度也就觉得理所当然了。
只是,一想到从下个学期开始,她们两个人就要分开了,苏明玉的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惶恐不安的情绪来。
“人的一生会发生很多事,最主要是你自己设定的目标。”唐糖拉着苏明玉的手,向着食堂的方向迈步,“父母要你放弃考上清北的目标,你愿意吗?”
“不可以!!!”苏明玉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的拒绝,“是的,我不愿意,只要有一丝丝可能的话,我一定要考上清北。”苏明玉神色越来越坚定,脸上再无一丝迷茫之色。
“我会等着你的到来。”唐糖嘴角勾起,柔和的脸庞露出笑容明媚,苏明玉也相视一笑,两人快步去吃饭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唐糖和苏明玉变得越来越繁忙。她们每天的生活几乎就是教室、食堂、宿舍三点一线,甚至连周末也是如此。
苏母在苏明玉第一次没有按时回苏家老宅取生活费的时候,心中便有了定论:她知道苏明玉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在家里宣布,苏家从此再也没有苏明玉这个不孝之女!她严厉警告家中的每一个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去接济苏明玉。
听到这个消息,苏大强的脑袋像是突然宕机一般,他喃喃自语着,眼神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奈。
然而,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站出来反对妻子的决定。此时的苏明哲早已远在异国他乡,对家中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苏明成呢,则对母亲的决定暗自窃喜,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毕竟,他一直认为苏明玉是个麻烦制造者,如今她不再回家,对他来说倒是一件好事。
就这样,苏明玉从那一天起,彻底消失在了苏家老宅的视野之中。她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与苏家断绝了一切联系。
苏家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种平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失落。
这种高强度的学习节奏让班上的同学们不禁惊叹道:“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卷王啊!整天都在拼命地学习,真是太厉害了!”
每一科目的老师上完课后,都会提到唐糖和苏明玉,并将她们树立为其他同学学习的榜样。
老师们会感慨地说:“看看人家唐糖和苏明玉,再看看你们自己,真是不忍直视啊!
你们怎么就不能像她们那样努力呢?真的是恨铁不成钢啊!”这样的话语虽然有些严厉,但也充分体现出了老师们对于优秀学生的期望和对于其他学生的鞭策。
一则关于唐糖跳级的重磅消息,如同一道无声的惊雷,在学校里迅速蔓延开来。然而,对于高一年级的学生们来说,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
唐糖的优异成绩早已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她每次参加考试都犹如战神附体一般,稳稳地占据着第一名的宝座。
除了语文偶尔无法拿到满分外,其他科目几乎都是满分,总分与满分之间的差距微乎其微,失分从未超过 10 分。
这样的卓越表现,让同学们对她的跳级丝毫不感到奇怪,反而觉得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