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甄嬛传原创女主99
胤禛一身龙袍,站在高处,俯视着款款而来的初婳,目光中是毫不掩饰的爱恋和喜悦。
他伸手,将初婳纤纤玉手握住,轻轻一拉,便将她拥入怀中。
“婳儿,今日过后,你便是我大清的皇后,是与我并肩之人。”胤禛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泄露了他此刻激动的心情。
初婳羞涩地将头埋进胤禛的胸膛,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心跳,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甜蜜和满足。
台下,文武百官跪地大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初婳微微抬头,目光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在某个角落,她看到了沈眉庄。
眉庄神色复杂,眼中似乎还带着一丝不甘,但她最终还是低下头,随着众人一起,向初婳行礼。
胤禛笑得合不拢嘴,眼角眉梢都带着藏不住的喜悦。
初婳今日盛装打扮,明艳不可方物。她凤袍上的金丝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衬得她肌肤胜雪,双眸如星。听到胤禛的话,她羞涩地低下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台下,文武百官高呼万岁,声震九霄。
下面的沈眉庄看着明媚的初婳,心中五味杂陈,先是嬛儿被赐死,再是陵容无故病逝,这些都太过突然。
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已经爬到皇后之位。
要说不恨,那是假的,但她又能如何呢?
盛大的册封典礼结束后,便是热闹非凡的婚宴。推杯换盏,歌舞升平,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片喜庆的氛围之中。
胤禛牵着初婳的手,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祝福。
“皇上,皇后娘娘真是天人之姿,与皇上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啊,皇上和皇后娘娘如此恩爱,真是羡煞旁人啊!”
听着这些恭维的话语,胤禛脸上的笑容更甚,他紧紧握着初婳的手,仿佛向全世界宣告着他的幸福。
夜幕降临,喧闹了一天的皇宫终于安静下来。胤禛携着初婳回到永寿宫,屏退所有宫人,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红烛摇曳,映照着满室的旖旎。初婳卸下沉重的凤冠,换上一袭轻薄的寝衣,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帝王。
胤禛褪去龙袍,走到初婳身边,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皇上,您看您,今日高兴过头了,也不怕被人说有失体统。”初婳嗔怪地看了胤禛一眼,语气中却满是甜蜜。
胤禛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朕今日便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朕有多么宠爱你,谁若是敢对你不敬,朕定要他后悔莫及!”
初婳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只觉得无比安心。
“婳儿,今日是咱们孩子的满月之日,也是我们真正成为夫妻之时。”
胤禛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初婳融化。一年了,自从初婳怀有身孕,他便克制着自己,不愿让她受一丝委屈。
“婳儿……”胤禛低哑着声音唤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如玉的肌肤,指尖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阵颤栗。
初婳羞红了脸,轻轻推拒着胤禛的胸膛,娇嗔道:“皇上,您……您急什么……”
“朕等不及了。”胤禛一把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眸中燃起熊熊欲火。
“婳儿,你是朕的皇后,是朕的妻子,是朕要一生一世疼爱的人……”
他说着,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一年的思念和渴望,温柔而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地攫取着她的甜蜜。
初婳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任由他予取予求。
寝殿内的温度逐渐升高,龙床上的轻纱被夜风吹得轻轻飘动,遮掩着里面旖旎的春光。
“皇上……”初婳难耐地轻吟出声,双手紧紧抓着胤禛的肩膀,指尖几乎要陷入他的肉里。
胤禛低吼一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健硕的身躯覆上她的娇躯,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婳儿,你是朕的……”他在她耳边一遍遍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雍正十五年,紫禁城笼罩在一片肃穆的氛围中。
有了初婳的劝阻,胤禛也不再执着于长生,但他更注重养生,他希望能陪他们再久一点。
养心殿内,胤禛身着明黄色龙袍,显得格外威严。他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殿下群臣,最终落在了站在最前方,一身蟒袍的年轻男子身上。
“旭儿,朕今日便将这大清江山交托于你,你可有信心?”胤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大殿之中。
弘旭,也就是胤禛和初婳的儿子,如今已长成一个英俊挺拔的青年。他上前一步,跪在金砖地上,声音清朗:“皇阿玛放心,儿臣定当尽心竭力,不负皇阿玛和皇额娘的期望!”
养心殿内,弘旭领旨谢恩,胤禛看着自己器宇轩昂的儿子,欣慰地点了点头。台下,是初婳温柔的目光,十几年过去,她依旧是胤禛心中最美的风景。
可就在这时,胤禛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他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皇上!”初婳惊呼一声,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将胤禛紧紧抱住。
太医匆匆赶来,却也只能摇头叹息。
积劳成疾,回天乏术,大清的第五位皇帝,最终还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胤禛躺在龙床上,紧紧握着初婳的手,眼中满是不舍。他多想再陪她久一点,看他们的儿子继承大统,看他们的子孙满堂。可是,他太累了,这具身体,已经撑不住了。
“婳儿……”胤禛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再看她一眼,再叫一声她的名字。
“皇上,臣妾在,臣妾一直都在。”初婳泪如雨下,紧紧握着胤禛的手,仿佛要将自己的生命力渡给他。
胤禛努力想要勾起嘴角,给初婳一个安慰的笑容,可最终,他还是闭上了眼睛,那只握着初婳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