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此处坐归终
“怎么样?好吃吧!”胡桃托着下巴看着嘴里塞满东西的少女,笑嘻嘻道。
“好次,嗝,我还咬。”少女现在嘴里塞满了东西,但是意思胡桃听懂了。
“香菱,再来五份!”胡桃高声道。
“好嘞!”香菱也是大声回应道,声音不大是真听不清。
“放心好了,我这人最喜欢助人为乐了,等下你就去往生堂住!”胡桃拍了拍富可敌国的胸脯说道。
“雪雪你,你针好。”
由于香菱现在不得空,所以锅巴兼职起了送菜员,“马科修斯?!”少女惊讶地看着锅巴。
“咧咧~!”锅巴感受到了熟悉的故人气息,而她居然还能认得自己,当即眼睛眯成了月牙。
“什么马科修斯,它呀,叫锅巴!”胡桃也是摸着锅巴的头说道。
少女没有再说什么,她能明显感受出来,祂就是炉灶之魔神—马科修斯,但至于为什么祂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却是不知道。
经过之前对胡桃的一番旁敲侧击,她已经大致明白了现在的璃月相比自己的那个时代已经至少过去了三千年。
“谢啦!香菱,有空多来往生堂来找我玩!”胡桃付完钱后就带着少女前往了往生堂。
少女边走边看,感受着璃月港如今的繁华。
“钟离,我回来啦!快看,这是一位刚来璃月的女孩子,真是的,不知道家长是谁,居然让她一个人在荒郊野岭的,真是可恶。”胡桃气呼呼说着。
钟离瞥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无法移开了,手中的珍贵茶杯“呯”地掉落在地上,摔碎了也浑然未觉。
“摩拉克斯!?”
“归终?!”
“啊?!”
。。。
“说吧,你还有什么瞒着我!”胡桃“气呼呼”看着钟离,不过嘴角的那一抹弧度却很难压住。
钟离看到自己马甲掉了也不恼,毕竟直播都有了,自己的身份暴露也是很快的事情。
“咳咳,其实,这事你爷爷估计早就知道了,所以才会将你托付给我。”毕竟在往生堂这么多年,容貌一直没有变过,被发现也是可以预料的。
就是胡桃,经过了这么多年,其实也对钟离的身份有了疑心,不过嘛她心性豁达,懒得计较这些。现在要不是归终直接在她面前把钟离爆了,她才不会管呢。
“好啦好啦,不就是岩王爷嘛,不也是在我手下当差,哦吼吼吼。我就大度地原谅你啦!”虽然得知钟离是岩王爷刚开始有点惊讶,不过胡桃是谁?管你原本是谁,我现在就认你是我手下的客卿。
“对了,这个少女是谁,居然认识你,你可不要犯错误啊?”胡桃对着钟离挤眉弄眼道。
“我来介绍一下,她是尘之魔神—哈艮图斯,当然了,你也可以叫她归终。”
“谁?!归,归终?!她不是已经死了三千年了吗?”胡桃吓了一大跳。
“嗯,我猜测应该是白尘小友成功了。对了,胡堂主,归终她,咳咳,也想要在往生堂挂个客卿的职位,不知?”归终刚刚对着钟离说得悄悄话,现在她既然能够死而复生,也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就是要缠着钟离不走了。
“还有这好事?!好说好说!那我现在宣布,归终就是往生堂的新任客卿啦!”好嘛,又来一个魔神,现在往生堂的隐藏实力那可是隐隐有提瓦特第一的趋势了。胡桃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白尘也脸色苍白得来到了这里,“咦,归终?不好意思啊,第一次复活人不熟悉,给你传送到荒郊野岭去了。”
又是一番寒暄,几人算是彻底熟络下来。
很快白尘,胡桃两人便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这里,给二人留下了一个二人世界。
至于他们聊了什么,没人知道,不过两人脸上时不时出现的笑容,表明两人现在很是开心。
钟离也感觉到了磨损变轻了,他能动用的力量又多了一分。
。。。
“帝君?不知帝君来此处有何要事?”那个女人一脸疑惑得从洞府中走出来,看到钟离坐在「此处借帝君」的座椅上,桌上还摆满了美食和茶。
“难道今天是归终的祭日?不对啊,好像日子不是今天。”留云借风真君掐指一算,算出今日不是祭日啊?
随后幻化成人形坐在「此处居留云」的位置上,不解地看向钟离,而且要是没看错的话,帝君脸上居然有笑容?!
“好嘛你们,在我看看留云这几千年机关术有什么长进的时候居然偷吃!”一个留云心中回响了数千年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看向那个巧笑嫣然的少女,属于仙人的气息再也掩盖不住,直冲云霄!
声势之大,引得其他仙人频频侧目,“这是留云?难道出事了?不好!我得去看看!”
理水叠山真君,削月筑阳真君,魈,歌尘浪市真君也就是萍姥姥全都朝着这里赶了过来,即便是身为秘书的甘雨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急匆匆赶来。凝光刻晴等人也抓紧做了部署以防万一。
那是一种怎样复杂的神情?有惊喜,惊讶,不敢置信,惶恐,不一而足,她害怕这只是一片梦境,眼前的少女也只是昙花一现。
“帝君?!她?”
“嗯。”
短短的一声嗯,却让留云借风真君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冲了上去将她抱在怀里。
留云心中似有千言,但最终化作一句,“回来就好!”
一只鹤,一头鹿,还有魈先后赶到,看见这一幕也都是浮现出种种复杂神情。
“哟,削月,理水,魈,你们好啊,好久不见。”少女微笑着说道。
由于璃月港与留云的洞府相距甚远,哪怕甘雨和萍姥姥动用仙力也要一段时间才能赶到。
等到她们赶到的时候,理水,削月,魈他们正在站着夹菜,吃饭,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样子。
“我说你们这些老朋友,干嘛啊?累死我这个老太婆了。”萍姥姥见状才知道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不由埋怨了他们几句。
要知道她可是很久没有这么慌张过了,这段路可都是使出了堪比当年与归终比拼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