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甜甜甜甜!过去镇一镇他
行吧,装纯失败。
唐禧扬起下巴傲娇哼了声:“我就装,你能拿我怎么样?”
“……”
曲江宴略微思忖,学影视剧的角色来一句经典台词:“讨厌,你好坏。”
这种词适合妩媚者来说,曲江宴完全不沾边。
不仅如此,他嘴上说着讨厌,表情却是一副“快来尽情蹂躏我”。
唐禧玩性大起,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扑在他身上:“骚货,敢勾引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曲骚货:“…………”
青天白日的,这么刺激。
他很喜欢!
大多数男人就爱这款的,床上放得开,床下端得起。
眼见唐禧的红唇凑过来,他微微调整躺姿,闭上眼期待着。
两秒、四秒、六秒过后……身上的重量消失殆尽。
他睁开眼,唐禧已经下了床。
“禧禧?”
简单二字,道尽心中的疑惑、回味、遗憾。
“没刷牙,”唐禧趿着拖鞋,按了按宿醉的后遗症,“我的头有点晕。”
“吃点药缓解一下?”
唐禧拒绝:“没大碍,过会就好。”
曲江宴放下心,也跟过去刷牙,洗漱完还想继续。
唐禧莞尔:“我现在没那个兴致了。”
曲江宴:“……”
得不到总是在骚动,他憋了几日,终于等到唐禧犯腹肌瘾。
“只要你亲亲我,我就给你摸腹肌。”
唐禧哪能被他钓着走:“你给我摸一下,想亲多少、想怎么亲都行。”
曲江宴大喜,立马撩起衣摆,露出今年练回来的蜜色腹肌:“快摸吧。”
唐禧肆意抚摸过了瘾,但不亲:“我没说立刻亲啊,过几天再亲,等通知吧。”
曲江宴:“……”
“禧禧,你怎么能这样?”
唐禧正在外放短视频,手机冒出一句男博主的声音:“可能跟我家教有关吧。”
曲江宴:“……”
唐禧直接笑抽。
在这方面拿不到主动权,曲江宴有点烦闷。
可这样的唐禧,让他的未来生活充满惊喜和未知,丝毫不呆板无趣。
真的超爱!
两日后,唐禧的月经造访,雌激素水平开始走高。
曲江宴以绝对力量将她抱在大腿上亲,单手禁锢她柳腰,一手在她敏感的后颈处有技巧地按揉。
健硕体格与娇俏身形凑在一起,将体型差直接拉满,张力汹涌铺开。
唐禧不躲不闪甚至很配合,浑身绵若无骨,哼哼唧唧,将男人心中的邪火浇灭。
唐禧被亲得缺氧,缓了好一会,勾着他无名指,懒洋洋道:“我好难受啊。”
“肚子胀痛?我给你泡点苹果红糖水?”
“不是肚子痛,是想make love。”
唐禧仗着经期,肆无忌惮地撩,反正不用负责。
她并不是乖乖女,偶尔爱看曲江宴“因为爱克制隐忍”的表情。
禁到极致就是欲。
“……”
世界万物归于寂寥。
曲江宴有时感觉自己像她的play玩具。
刚灭掉的邪火又上来了。
算了,幸好她只play自己。
以前交往时又不是没这么玩。
年轻时不肆意玩,等老了想玩也没那个劲。
曲江宴咬紧下颚,随意搭在床边的食指有规律敲着,低头端详着笑成小狐狸的唐禧。
宛若伏地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狮子,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占有。
唐禧还沉浸在口嗨的快乐中,丝毫不知大难临头。
天气越来越闷热,花草树木迎来属于它们的夏日狂欢。
工作之余,唐禧打算翻新一下院子里部分区域。
这可是献殷勤的好机会,曲江宴自然不会放过,积极过来帮忙。
他穿着防水连体服,疏松池塘底下的淤泥。
心里想着以后跟唐禧结婚后要住在哪里,嘴角不自觉上翘。
唐禧为羊肠小道旁边的地松土,鬓边沁出细汗,些许发丝黏在脸上,衬得肤如凝脂。
她期待改造后的院子,干劲十足。
“我要移植一批绣球花过来,阿稻很喜欢躺在绣球花下睡觉,它以……”
唐禧想到什么,忽而落寞,停下手中的工作,喃喃道。
“它不在了。”
手账店门口的洒金碧桃与紫气园的腊梅照样开,妈妈也不在了。
这一年来,不少人劝她再养一只法老王猎犬。
她想都没想便拒绝。
阿稻很小气,但凡她身上沾有别的狗的气味,会生气或委屈吠叫。
没有任何一只狗能取代阿稻。
曲江宴心脏被无形手掌攥紧,攥得难以搏动。
他走到池塘边,凝视着心上人,久久难以言语。
如果是去年,他会安慰,让唐禧看开些,往前走。
后来他去探望恩师时,知道了些事,对人生有了些新思考。
有些人或事会成为某人心中永远的痛。
永远难以和解。
不用强行拉着那人往前走。
不必强行分离。
因为不和解也是人生中的一种解药。
人会像蚌,用血肉将入侵到体内的挫折痛苦,打磨成一颗颗泛着光泽的珍珠。
这些珍珠形成的背后,曾带给唐禧许多美好回忆。
凡所发生,皆有意义。
当晚,曲江宴下厨做了丰盛饭菜。
唐禧看着饭桌都摆着自己熟悉且爱吃的菜,展颜欢笑。
“你跟我爸学做菜了?”
曲江宴点头:“伯父说要想抓住你的心,就要先抓住你的胃,快尝尝吧。”
唐禧接过他递来的筷子,夹了块青椒炒牛肉。
“味道怎么样?”
唐禧嘴角微抽,刚塞进嘴里,还没品出味!
她嚼了嚼,眼里瞬间一亮,比了根大拇指。
“你再多练练,马上就能赶超我姐夫的厨艺。”
“是吗?”曲江宴将信将疑,“没哄我?”
“我家最重视节日的家庭团圆饭,你到时候露一手,准能把我家喂得心服口服。”
曲江宴知道唐家年夜晚需要齐同光一起做,壮志满怀道:“放心吧,我争取做得比姐夫好。”
“我姐夫人很好,不搞内斗。”
“我知道,但我做得更好,是想给你争光,让你家人和外人知道,你娶的男人不赖。”
唐禧被逗笑,单手拄着下巴:“行!”
怪不得男人都想娶贤惠的,这一款谁不迷糊?
“对了,你在唐卤鸭店里学艺,感觉怎么样?有遇到麻烦吗?”
曲江宴想到唐钞两个不省心的妹妹,眸底掠过一抹阴翳,温柔摇头。
“一切都很顺利,不用担心。”
唐禧要参加省花卉苗木博览会,顺路送曲江宴去唐卤鸭店工作。
曲江宴看到店铺的牌匾,不由感慨:“跟你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说着,他推开车门下去。
“你都还有东西忘了拿。”唐禧喊住他。
“我只带了手机,没别的。”
“过来,”唐禧严肃朝他招手,“快点。”
曲江宴心里咯噔,以为出了什么事,弯腰凑过去。
唐禧掐着他下巴,吮了几秒他的唇,再轻轻咬一口,笑眯眯道:“工作顺利。”
曲江宴被亲得神魂颠倒,呆呆望着扬长而去的车尾。
他摸了摸被亲的唇,嘴角比ak还难压,回味许久才进店。
康宿好生羡慕,将车子停在停车位,给蔡颂发消息:【老菜,我也想尝尝爱情的苦。】
蔡颂:【我才35!你才老菜!】
康宿仰天叹息:【这个世界没人懂我的灵魂!】
蔡颂看着一桌子待处理的文件:【你还是太闲了。】
康宿:【你要是见过我为老板挡刀拼命的模样,就不会这么说。】
蔡颂:【……】
曲江宴来到后台,穿过走廊时,听到两道熟悉的声音从一间办公室飘出来。
正是唐钞的两个同胞妹妹——唐娅、唐萄。
曲江宴长这么大,见过的人如过江之鲫,看一眼便知道对方心里打什么主意。
唐娅因性格强势跟丈夫离婚,之后在唐卤鸭店里做会计,带着儿子在店里作威作福。
唐萄在唐卤鸭店里做收银员,带着丈夫在店里占各种便宜。
两人在屋里聊得热火朝天。
“如果大哥以后真把卤鸭店交给曲江宴,我们该怎么办?”
“那么大一个店铺,不给自家人,给一个姓曲的外人?怎么可能!我儿子身上可留着唐家一半血脉。”
“如果他入赘的话,给唐禧就等于给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多喜欢唐禧。”
“再喜欢她也是个女人,还不是唐家的血脉。此外,曲江宴还没入赘,这中间可操作的变故多了去。”
“看曲江宴的面相就不是省油的灯,我怕他抢,我做梦都想当店老板。”
“怕什么,我们年长他二十多岁,人生经验不是白长的,他不一定斗得过我们。”
曲江宴面无表情。
以他的财力,能平地起一座更富丽堂皇的卤鸭店高楼。
但唐卤鸭店存在的意义不一样。
那是唐禧在乎的。
他是一定要争的。
被这么蛐蛐,曲江宴打算给她们点小教训,故意加重脚步。
屋里听到走廊的动静,立马噤声。
唐娅跟唐萄慌里慌张出来,正好看见拐角处曲江宴的侧面身影。
“这小子学什么不好,学偷听!没点素质!”
“姐,他刚才不会听见了吧?如果他告诉唐禧或大哥,该怎么办?”
“别自乱阵脚!大哥又没完全接纳他,信不信他的话还是一回事,”唐娅看了眼手表,双手环抱在胸前,面相强势得有些不好惹,“过去镇一镇他。”
两姐妹气势汹汹去找茬。
【欢迎来到肥美多汁的世界~~曲二要是不作妖,一直都吃得很好,宝子们帮我点点小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