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简明月回京
这是一处承载着岁月痕迹与温馨记忆的老四合院,静谧而古朴,仿佛一幅缓缓展开的水墨画卷。
踏入门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由青石板铺就的小径,两旁是精心修剪的灌木丛,简明月顺着小径引向院内深处走去,一路上,简明月碰见了好几个工作人员,她热情的跟他们打着招呼。
他们都是简老爷子的勤务人员,今天是简家家宴的日子,一年一次,非常重要。
简明月走进了正房,二叔和三叔正在陪着老爷子说话。
简明月大喊了一声“爷爷,我回来了!”
老爷子立马喜笑颜开起来:“小月儿,快来爷爷这里。”
简老爷子如今也快九十岁了,老革命,是共和国的坚强柱石,此时一开口,只是一个疼爱孙女的老人。
简老爷子跟周老爷子都是当年参加国“红军”的老革命家,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十处,也是简家的定海神针。
“爷爷,我托人从内山市弄了一些藏药偏方,已经交给了王叔叔,您要配合好敷药!”简明月说道。
老爷子有严重的风湿,同时年轻时受的伤太多,一到天寒的时候就疼痛难忍。
“谢谢乖孙女,有你这份心,爷爷就不疼了。\"简老爷子笑着说道。
简老爷子的客厅看起来只有四五十个平米,客厅里最豪华的电器怕是那块盖着白布的电视机了。那个年代的电视机技术还没有后世这么发达,电视机是怕太阳晒的,光纤会影响屏幕发光效率。
四周挂着很多简老的照片,有一些大合影,有一些个人照,在这些合影中不难看出很多人都是大家熟悉的面孔,有功勋卓着的开过元帅,有些是领导人。
还有一张是简老爷子年轻时候的照片,他身旁站着一个漂亮的女同志,同样 穿着军装,那个摸样跟简明月有几分相似,这是简明月的奶奶,已经过世十多年了。
“这几天就不要出去疯了,好好在家陪陪你爷爷,一年才回来几趟,让你回京城,你又不回,我看着你要气死我!”说话的赫然是简明月的母亲高春燕。
简明月没有回话,而是朝着母亲吐了吐舌头,一脸可怜的望向爷爷。
爷爷也读懂了这个“小月儿”的心思,开口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在哪工作我们小月儿都能做的很出色!”
“爸,你还帮着她说话!”
高春燕见状这爷孙俩一伙儿,也不再多说,转身去了厨房忙和去了。
吃过了晚饭,简明月拿起车钥匙就跑了出去。
高春燕看到了,只是摇了摇头却没有叫住她。
出了四合院的大门,简明月当即摸起了电话,打给了文涛。
“文涛,我一会去京城饭店接你,陪我参加一个聚会。”
“呃好!”文涛道。
文涛并没有解释他没在京城饭店,而是让四叔把自己送往京城饭店。
与简明月汇合以后,文涛上了简明月的车,而四叔也没有回家,而是开着车静静的跟在简明月车的后边,美名其曰“我也想溜达溜达”,其实是想看着点文涛,文涛刚刚回周家,万一出点什么事,他也不好跟周老爷子交代。
他们来到了一家“迈阿密”酒吧。
这个年代的酒吧刚刚从西方流行过来,是名副其实的“销金窟”,能来酒吧玩的年轻人,要么是富二代,要么是有背景的子弟。
“明月,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一年多没见了,我表哥可是对你很想念,你也不接他的电话。”跟简明月说话的是她的高中同学,也是他的好闺蜜,张雨馨,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实力雄厚。
张雨馨的表哥是京城市副市长家的公子,名叫刘生。刘生长的高大帅气,又是海归,又加上颇有背景,在一般女孩的眼中可算是妥妥的金龟婿。
而简明月对他并不感冒,他们家那点钱或是那点北京,跟简明月家一比,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这位刘生经过表妹张雨馨的介绍后,看到简明月人长得漂亮,家庭又好,一直对简明月死缠烂打。
除了这表兄妹外,还有几个年轻的男男女女,估计也都是一些富二代,官二代。
“是啊,明月,好好的京城你不待着,干嘛要去那个小小的汉东省啊!汉东有酒吧吗?”又一个女生说话。
她们都顾着和简明月说话,却忽略了身边的文涛,都以为文涛是简明月的跟班,或者是司机。
“这个帅哥是谁啊,那家的子弟,看着这么面生啊!”张雨馨终于看到了文涛的存在,开口问道。
文涛也听了张雨馨的问话阴阳怪气,但他还是礼貌的回答道:“我是明月的同事,汉东来啊的。”
众人听见文涛是汉东来的,心里都生出了一股鄙夷,但碍于简明月在,都没有表达出来。
“明月,我们来玩摇骰子吧?你肯定不会吧,我来教教你。”
刘生更是发挥了他不要脸的精神,坐到了简明月的身边,握着简明月的手就要教他玩色子。
简明月瞪了他了一眼,甩开了刘生的手,坐到了文涛的旁边。
刘生见状,又贴了上来。
“兄弟,追女孩子不是你这样追的!”
文涛往前一冲,推开了刘生,坐到了刘生和简明月的中间,并搂住了简明月的腰,简明月稍微的一挣脱,没挣开,便也默认了文涛搂着她的腰。
刘生看到文涛搂住了自己女神的腰,瞬间发起火来。刘生指着文涛的鼻子骂道:“你他妈谁啊?敢搂明月的腰?”
文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怎么?只许你贴着人家,就不许我搂了?”
“你”刘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简明月站了起来,拉着文涛的手说:“走,我们跳舞去。”说完,她便牵着文涛走进了舞池。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刘生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愤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文涛让他下不来台,他这人可算是丢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