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极品中的极品
“刘菁你又想干什么?!”
莫小艾注意到刘菁后,急忙向前迈了一步,用身体挡在了顾晚前面。
她知道刘菁这是又来找顾晚的麻烦了。
刘菁双手叉腰,气焰嚣张地喊道:
“关你什么事?我是来找她的。”
言语之间充满了挑衅与不屑。
顾晚轻轻拍了拍莫小艾的肩膀,表示自己能够应对眼前的情况,让她不用担心。
随后,顾晚向前迈出一步,直面刘菁,冷静地问道:
“说吧,找我有何事?”
刘菁冷笑一声,语气阴阳怪气道:
“你又到这儿来干嘛?难道上次被拒绝了还不甘心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嘲讽与鄙夷。
“这似乎与你无关吧?”
顾晚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接着,她试图拉着莫小艾朝里走去,想要避开这场无谓的争执。
然而,刘菁却迅速移动脚步,再次拦住了顾晚的去路,并提高音量大声喊道:
“别怪我没提醒你,无论你今天去找谁,都别妄想再回到悦音,明白吗?”
听到这话,顾晚和莫小艾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刘菁见状,顿时恼羞成怒,怒斥道:
“顾晚,你笑什么笑?这里哪有你笑的资格?想笑就回家笑去!”
她的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眼中闪烁着怒火。
刘菁是个欺软怕硬的,她知道自己得罪不起莫小艾,便一个劲儿的揪着顾晚一个人骂。
顾晚正欲反驳,莫小艾却按捺不住,抢先说道:
“刘菁,你未免管得太宽了,难道路过你家门前的牛粪,你都要尝尝咸淡不成!”
顾晚对刘菁尚有几分忌惮,莫小艾却对她毫无顾忌。
虽出身名门,小艾却言辞犀利,丝毫没有忍让之意。
“你!”
刘菁自知难以与莫小艾正面交锋,只得忍气吞声,满脸涨得通红。
顾晚见状,赶忙说道:
“小艾,我们还是进去吧,不必与这种人过多纠缠。”
刘菁闻言,顿时不干了,高声喊道:
“顾晚,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我是哪种人?”
莫小艾紧接着回怼:
“不知道的话,回去问问你母亲,不要如此没有教养,整天就知道扯着嗓子,在大街上乱咬人。”
刘菁向来嚣张跋扈,平日里口出不逊,他人因忌惮其家族势力,皆不与之计较,久而久之,她便自认为口才出众。
然而,若是面对莫小艾这般,不仅言辞犀利,说话毫不留情面,且家世显赫之人,她也只有被收拾的份儿。
此时的刘菁,被莫小艾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只能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莫小艾继续说道: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和顾晚已经办理完入职手续,现已搬进 32 楼宿舍……”
“绝不会这样!那天我明明看见,人事经理已经回绝了顾晚。”
刘菁情绪激动,打断道。
莫小艾接着说:
“若不信,你大可现在去询问你表姑。我和顾晚就不奉陪了,我们还要赶去上课呢。”
话毕,莫小艾与顾晚相视一笑,随即绕开刘菁走向舞蹈室。
刘菁呆立原地,气得浑身颤抖。
她之前一直想方设法刁难顾晚,还设计将其淘汰,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顾晚过于优秀,会分走她大部分靠身份背景,才夺过来的资源。
如果这次顾晚真的回归,那就意味着,悦音现在已经许给她的资源,都要重新划分了。
这对刘菁来说,比要了她的命,还让她难受。
她紧咬嘴唇,在心里腹诽着: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我的就是我的,到什么时候也都是我的。
刘菁心中仍抱着一丝希望,毫不犹豫地冲向十六楼的人事部,想要当面询问表姑事情的真相。
当她来到十六楼时,习惯性地朝着人事经理办公室走去。
然而,就在这时,接待台的那位年轻女孩,急忙跑过来拦住了她,语气谦卑地说:
“刘小姐,请您稍等片刻,经理办公室此刻正有重要客人来访。”
事实上,因为刘菁时常跑到十六楼与人事经理闲聊,这里的大多数人都知晓她们之间是亲属关系。
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有人阻拦她,但今天显然属于特殊状况。
以往遇到类似情形,刘菁都会耐心等待一会儿。
但这一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猛地用力推开挡在面前的小姐姐,甚至没有敲门,便径直闯入了经理办公室。
进入房间后,刘菁二话不说,径直走到表姑面前,带着满腔的愤怒质问道:
“表姑,顾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明明答应过我,绝不会让她再回来的!”
话音未落,整个办公室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原来此刻办公室里会见的人,正是刘菁的亲叔叔——刘义君!
众所周知,自小就备受宠溺、娇生惯养的刘菁一向飞扬跋扈,甚至连她的父母对她都束手无策。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恃宠而骄、目中无人的女孩,却唯独惧怕她的叔叔刘义君。
可以说,如果没有这位叔叔一直以来的约束和牵制,恐怕她早已无法无天、不知会闯出多少祸端来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如今刘菁手中所能掌握的一切资源,也无一不是靠着她叔叔的帮助才得到的。
正因为如此,她对叔叔的畏惧之情愈发深重了。
此时此刻,刘菁的表姑急忙向她示意让她回头看看。
刘菁见状,立刻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不用等她回过头去,光是看着表姑那异常的神色,心中便已猜到了大概。
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仿佛有阵阵凉风嗖嗖地吹过一般,使得她不禁心生恐惧。
终于,刘菁缓缓转过身来,当目光与叔叔刘义君相对时,她立刻露出笑容,殷勤地打起招呼来:
“叔叔您怎么来了呀?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
言语之中透露出一丝谄媚与讨好之意。
此刻,刘义君的面色阴沉至极,仿佛能滴出墨汁一般。
他微微垂下眼眸,瞄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语气冰冷地说道:
“这个点儿,你不在舞蹈室上课,跑到这儿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