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聿文王耍把戏
聿文王爆发出的实力也是让几人大为震撼。吴力和尤阙倒地不起,关毕和安单立即出手攻击聿文王。
关毕抡起巨斧直劈聿文王,聿文王使用法典和她对抗。简单对抗之后,关毕后撤步,巨斧蓄力一击,一道天蓝色的月牙斩杀打向聿文王。
“夜店蹦迪女,那就让我来看看你的实力如何吧!”聿文王右手一挥,一本法典飞向她的那道像天蓝色月牙的斩杀,这本法典打散了关毕的斩杀。
法典将关毕打翻在地。“这才几招的功夫,就被我打倒了,还能站起来吗?”关毕当然能站起来,这一击可没有重伤她呢!关毕开始反击。又是一道天蓝色的月牙形状的斩杀,把聿文王震的后退几步。
“这才对嘛!你的表现,可不能比前面那两个弱!”
关毕身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天蓝色相阵,面冒出数十个利斧,聿文王脚一蹬地,向前冲锋,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型,一拳打飞一个利斧,紧接着又双腿朝上头朝下,像一个陀螺一样打飞十几把利斧,紧接着跳到半空中打飞了剩余的所有利斧。
打飞所有利斧之后,聿文王跳回地面。“让我看看你还有其他什么招式吧!”关毕身上散发出淡蓝色的光芒。聿文王一挥拳身上也出现红色的光芒。
聿文王右脚向下蹬地,踏裂地面,再次跳到半空,对着关毕就要打出一拳,关毕左掌凝聚相量接住了聿文王这一拳,一蓝一红两个像平常一样的东西向四面八方散开,两个人的冲击又掀翻了不知道几座房子。
对完这一掌,关毕就后悔了,因为她直接被震飞数百米远,由于惯性的原因在地上一直向后滑动,停下后躺在了地上。关毕从地上爬起身,整个人周身凝聚天蓝色的光芒,一个巨大的相阵出现在她面前。
关毕正想要出招,安单却拿起了她的摇光法杖。“关毕,我来试试!”“那好,他就交给你。”一看着对面是个玩法杖的,聿文王飞奔向前,跳到半空中,双掌蓄力,两本法典砸在了安单肩膀上。
聿文王这一举动激怒了安单,安单冷哼一声,估计意思就是,你惹怒我了,后果很严重。“你这哼的一声,看来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啊!”聿文王顶级理解。
扔出这两本法典命中目标后,聿文王并不直接再次出手而是选择了跑路,安单哪能轻易放过他,选择追击。聿文王在前面跑,安单紧随其后,摇光法杖放出数个天蓝色的光球,聿文王快速奔跑一边快速躲闪。
聿文王虽然躲开了数个光球,但貌似被最后一个光球给擦中了,一翻后空翻,紧接着继续跑路,看来他是想把安单带离清河村。
其他几个人也是真讲武德,都没有要一起上围殴聿文王的意思。这几个人讲武德也是有原因的,聿文王虽然打伤了吴力和尤阙,但并没有要这两个人的命,何况他刚开始就说自己是来切磋的。
要是他不说是来切磋的,一开始就是来找他们麻烦要干掉他们的,那几个人早都一起上围殴他了,根本都不带讲武德的,一起上直接给他干死。不过,看这个聿文王的实力,一起上围殴他未必都能把他干死,这个人的实力还是很强的。
聿文王继续狂奔并且躲避安单摇光法杖释放出的淡蓝色光球,很奇怪啊,像他这样的人,应该没有必要在乎一个村子是不是被他们拆完了。
这个聿文王不仅狂奔而且时不时的还蹬树上天,两个人这也是你追我赶地跑出了清河村,聿文王带着安单跑出了清河村后在一片荒地停了下来,他这情况好像真的不愿意把一个村子给人家全拆完。
之前还夸他们几个人比十个拆迁队效率都高,现在看来这话是夸早了,拆了人家村子大半数人家的屋子,这个时候竟然不差了,又没有遇到钉子户,干嘛不拆了,就这表现,高低得给个差评。
聿文王右掌凝聚相量,一拳狠狠的砸在地面上,一道裂痕迅速向前飞奔还带着红色光芒,安单整个人向右边闪轻易躲开这道奔向自己的裂痕。看来这个聿文王想用裂痕的空间之力把自己锁起来,没门儿!
真是的,觅中界实力的人,谁的攻击还不会附带个裂痕的空间之力啊!不过聿文王下手是真的不心慈手软呀,右拳凝聚着相量直接想要打安单脸,安单即使摆头这才没让他得逞。
聿文王打空之后整个人及时刹车,他和安单互换了位置。安单身前出现一个巨大的天蓝色相阵,一根巨大的摇光法杖差点把聿文王砸成肉饼,聿文王及时跳出,飞速狂奔,想要对着安单肚子来一拳。
哥们儿字典上没有心慈手软这四个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管你长的帅还是美,丑还是丑,要打爆你一定打爆你,不带一点犹豫的,这一次他想要打安单肚子以前还真给他做到了。
聿文王一拳打中了安单的肚子,安单起身反击。如果说之前两本法典砸中她的肩膀,她的愤怒值达到百分之百,现在这个做法她的愤怒值就是百分之千。
太歹了呀,竟然打人肚子!安单势必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一根巨大的摇光法杖像泰山压顶一样的砸了下来,聿文王双手用力托住摇光法杖,紧接着双手一挥摔飞了摇光法杖。
眼看着这边安单打的不顺利,关毕挥动自己的斧头又准备上了,一道红色的光芒直接掠过安单直扑村口准备对自己发动攻击的关毕。聿文王挥动右拳飞出一本法典,对着想要对自己发动攻击的关毕狠狠一击,关毕被震飞在地。
这一次关毕是躺在地上不动了,不过安单也已经杀到了聿文王附近。聿文王双手太极起手,一个小型的红色相阵出现在双手前,紧接着双手像托起太阳一样的将双手伸向天空,一匹马飞奔向安单,安单身前也是出现了一个天蓝色的相阵,一只母鸡飞奔向飞奔向安单的那一匹马。
二者撞在一起,安单释放出的母鸡直接被撞倒在地消散,安单也被震飞在地,趁着安单还没起身的功夫,聿文王向着她走来。安单再次释放出母鸡,母鸡发出打鸣声,伴随着巨大的风暴。
母鸡扇动翅膀攻击聿文王,聿文王跳开,被略微震退几米之后,聿文王单手抓地站稳脚跟。母鸡扇动着翅膀第一次没有打中聿文王,母鸡接着再次扇动翅膀飞扑向聿文王。
聿文王伸开双臂,貌似是要做伸展运动,其实不然,他这是要再次释放他的那匹马,果然,聿文王身前红色的相阵再次出现,那匹马也再次出现,那匹马释放出一道红色的光束攻击正在飞速狂奔的母鸡。
这强烈的攻击果然有效,母鸡被打倒在地化作几缕微光消散,马儿奔向安单,安单也被马撞飞摔倒在地。聿文王赶紧查看安单的情况,毕竟这一击下手确实狠了一些,再加上他之前还给安单肚子上打了一拳。
确认安单没死之后,聿文王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也意味着他要面对更强的对手——仇茂、解露、步通。三个人果然飞奔过来,不出意外的话,这三个人也要对聿文王发起攻击了。
张森予和林星沅这个时候还没有出手,他们两个在为吴力和尤阙疗伤,仇茂三人没有直接出手而是由步通和仇茂挡在聿文王面前,解露把关毕和安单二人送到张森予和林星沅旁边。
“星沅,森予,她们两个也交给你们了,毕竟我们几个在剑阁修炼的那几年,只有你们领悟了不少疗愈之力。”“好的,放心交给我们。”
“你们两个也不要太难为自己了,毕竟我们主修的是自然之力和超能之力。”“只要能止住伤势,之后咱们打赢了带他们去医院治疗也行。”
解露交代完毕后回到步通,仇茂二人身旁。
“步通、解露、仇茂三位,你们是和我一对一还是……”“算了,不如我先做点别的。”聿文王化作一道红色光束飞到张森予和林星沅身旁。
林星沅,张森予而然立刻召出剑锋和剑气准备迎敌。
“别搞的那么剑拔弩张的,我是来帮你们治疗伤者的,我打伤的我负责。”
林星沅大声质问:“谁知道你是好心还是……”
“你可以质疑我的帅气,不可以质疑我负责的心。”
话音刚落,聿文王上空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红色相阵,聿文王敲木鱼起手,林星沅,张森予二人也使用剑锋和剑气打算攻击。
没想到聿文王的红色相阵中冒出千丝万缕像发丝一样细小的相量飘到安单几个人身上,几个人身上的伤口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就完全愈合了。
几个人也醒了过来,一看聿文王在他们面前,当即抄起武器准备和聿文王再打一次。
“看看你们,我刚给你们治好伤,你们就又要拿起武器和我打,不要这么激动好不好,也不怕伤口又崩开。”
关毕第一个不相信“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你给我们治好的伤!”
吴力第二个不相信:“你和我们打的时候可完全没有心慈手软,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尤阙第三个不相信:“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聿文王被这三个人的三连问,问得差点不知道该回答点什么。
“要不你们三个重新问一遍?”
“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是你给我们治好的伤?”
“真的是我,不信你们就问林星沅和张森予他们两个,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的。”
“关姐姐,他说的是真的。”
“你和我们打的时候可完全没有心慈手软,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我的字典上没有心慈手软和怜香惜玉以及手下留情这几个字,好心是有,不过,我一向秉持着一个原则,我打伤的我负责,至于直接打死了,那就难说……”
“我靠,你这什么啊这是,竟然还直接打死过人?”“那看来你也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早晚得干掉你!”
“我自从四处修炼游历以来还没打死过人,至于你们真想干掉我的话,那就得看你们实力允许不允许了。”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啊,我有什么阴谋,我这救人,不明摆着的阳谋吗?”
“能玩阳谋玩什么阴谋啊,真是的!”
“还有,你们几个没必要再想着和我动手,我再把你们打上一次,我又得救你们一次,那可浪费时间的很。”
“我还要和步通、解露、仇茂三个人切磋呢!”
三人也是被他的做法震惊了,貌似他还真算不上他们的死敌,要真是死敌不是会一心置自己的敌人于死地嘛,怎么还会出手救人呢?
“聿文王,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耍把戏?”“哦,这我会唱啊!”
“你们听我唱的对不对昂。”
“我微醉信手抛去琉璃盏,酒盏盛来香风拂满面,我腾云驾雾自诩白衣仙,玉笛横吹唤雨来作帘。
我浓墨几笔来将豪气添,白光跃纸化龙飞上天,酒馆今宵客座嘉宾满,看我耍个把戏助酒尽欢。
小小折纸我随手一掷,就变幻成坐骑(谁看透我无上奥秘),白色麒麟载着,我们飞过初雪的弗朗机。
骑马铜像上有几只夜鸦,闭着眼栖息,(远方飘来爵士舞曲),露天斗牛场吹响号角,欢呼勇士的胜利。
莱昂教堂钟声缓缓敲来,新年的轨迹(托耶诞老人带祝福),那题诗折扇,是我送给查理国王的手礼。
当我们闻到旧橡木桶里飘香的雪莉(在酒杯里优雅风度),眼前奇妙的世界又幻作了花雾般散去。
看官老爷请来瞧个仔细,吐火吞刀对我不过小技,我脚踏飞云邀神仙博弈,山川河流是我布的棋局。
玉露半壶化作酒池肉林,我虚空画符念法诀几句,白衣身形幻成青鹤飞去,我微醉信手抛去琉璃盏,酒盏盛来香风拂满密面……
解露白脸直接黑了:“我特么说你耍什么把戏,不是让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