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月夜突袭,江南暗潮
京城的夜幕,如同一位深邃的画家,以星辰为墨,月华为笔,轻轻勾勒出一幅宁静而神秘的画卷。
明月楼内,灯火非但不减夜色之幽,反添了几分温暖与喧嚣,仿佛是这寂静夜里的一抹异色烟火。
密室内,烛火摇曳,光影交错间,叶南归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
他轻抚着北胡地形图,那双眼眸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直视敌营深处。
“既然要做这新汉江山的补锅匠,看来是的多上上心了,”叶南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言语间带着几分自嘲与自信。
日月神宗的骨干围坐一圈,他们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纸背,洞察万里之外的秘密。
“丐帮的消息,北胡内部有变,”叶南归的声音低沉而有力,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几个部落不满北胡王庭的压迫,都在起事。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姬如雪美目流盼,没想到这六扇门的情报网络如此神速,居然已经延伸到北胡境内了。
江上春轻摇折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宗主,西秦那边也是热闹得很,与北胡边境摩擦不断,咱们何不借这东风,再添一把火,让北胡那帮蛮子焦头烂额?”
叶南归点了点头,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微笑:“好,那就让我们给北胡送上一份‘惊喜’。”
接着他想到楚向南太监的身份回宫,正好神不知鬼不觉,轻声道:“楚师叔,事关重大,你速将这些情报秘密进宫递交给陛下,请他定夺。”
御书房,灯火阑珊,叶南归呈上的密报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汉昭帝心中的一扇门。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密报,目光闪烁不定,最终,做出了决定:“传朕旨意,命大将军义子叶青率精锐之师,秘密前往宣府统筹战事,务必速战速决,打北胡一个措手不及。”
叶青接旨之后,星夜兼程,率军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宣府。
他首先召集麾下将领,密谋奇袭计划,在留下小部分守城后,汇聚大军奇袭围困大同的北胡军队。
大同府外,月色如水,夜风微凉,叶青的部队如同幽灵一般,接近了北胡的哨岗,直插敌军心脏。
北胡铁骑狂妄自大,自入侵边境来,烧杀抢掠,就没遇到过一丝一毫的抵抗。
在他们看来,新汉的军队都是贪生怕死,像孙子一样龟缩不出,连个屁都不放,所以就大意起来,放心睡大觉。
月光洒在叶青的铠甲上,泛起银白色的光泽。
突然,一声令下,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出,划破夜空,发出刺耳的呼啸声,精准地命中目标。
北胡的哨兵在猝不及防之下,纷纷倒下,警报尚未响起,便已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新汉的骑兵如同疾风骤雨,冲破了北胡营地的防线。
刀光剑影在月光下闪烁,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敌人痛苦的哀嚎。
叶青亲自冲锋在前,他的战马如同一道黑色闪电,在战场上穿梭,宛如杀神降临,无人可挡。
所过之处,北胡士兵如同麦浪一般倒下,无人能挡其锋芒。
北胡的营地瞬间变成了修罗场,火光冲天,浓烟滚滚,喊杀声与惨叫声交织在一起。
北胡的士兵们从梦中惊醒,却发现四面楚歌,面对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时之间乱了阵脚。
他们试图组织反击,但在新汉军队的猛烈攻势下,所有的抵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新汉万岁!\"叶青挥舞长剑,发出震耳欲聋的呐喊,士兵们士气大增,攻势愈发猛烈。
与此同时,司徒破云正坐在营帐中,看着城外喊杀声震天,手中把玩着一把短剑,眼神中带着一丝犹豫。
兵部督军的急报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他的思考,他明白,若是再拖下去,皇上那里可不好交待了。
“不能再等了,”司徒破云捡便宜可是一把好手,他将短剑插到沙盘上,自言自语到道:“否则,这功名利禄,恐怕要旁落他人之手。”
于是,他下令整军,率部从大同府出来,对北胡两面夹击,形成了铁桶般的包围圈。
北胡的铁骑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士气崩溃,加上后方不稳,无心恋战。
他们开始四处逃窜,试图寻找生路,却发现自己已陷入了死地。
新汉联军乘胜追击,在收割一万多个人头后,才将北胡残军逐出边境。
狼烟终于消散,叶青一战定乾坤,北境的危局暂时得到了缓解。
巨狼堡之变后,新汉军队一直处于下风,采取守势,这是六年来第一次战胜北胡铁骑,军威士气大振。
叶青铁血军人,这六年也是窝囊够了,扬眉吐气道:“真他奶奶的痛快,老子六年来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的仗了,这北胡铁骑看来也不是三头六臂嘛!”
“将军,听说这次大劫全靠平西王世子叶南归的精准情报!”
“南归虽然胡闹,可这最近做的事情却是让人刮目相看,看来这新汉江山还得靠我叶家人。”
汉昭帝端坐在龙椅之上,手中把玩着一方玉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战报如春风拂过,带来了久违的喜讯,令他心中不禁泛起了涟漪。
他喝了一口茶,嘴角勾勒出一抹满意的微笑:“六扇门此次立下大功,真是让朕惊喜不断。朕要大肆封赏,给予他们更多的自主权,让他们成为我新汉的无形长城。”
然而,笑意未散,一缕愁云却悄然爬上了他的眉梢。
边境烽火虽熄,但朝堂与江湖的暗流涌动,如同春日里潜藏的蛇蝎,伺机而动。
国师的话语在他耳畔回响,如同晨钟暮鼓,振聋发聩:“陛下,江湖,乃国之暗流,亦是国之根基。欲清内患,必先治江湖;而江南,则是那把钥匙,开启乱局之锁。”
“江湖啊……”汉昭帝轻声呢喃,眼神中既有向往也有无奈,仿佛是在对一位久未谋面的老友诉说着心事,“江南乃江湖之源,朝廷税赋之本,豪门大派云集之地,若能收服,何愁天下不平?”
提及叶南归,汉昭帝不禁轻叹,眉宇间锁上了一层忧虑的霜。
“南归这小子,虽得六扇门与日月神宗暗中相助,羽翼渐丰,但在那浩瀚江湖中,仍不过是沧海一粟。让他独闯江南,无异于羊入虎口。况且,那齐王、楚王,对他恨之入骨,绣衣楼更是诡谲多变,此行凶险,难以预料。”
他站起身,缓缓踱步至窗前,望着窗外繁花似锦,心中却是一片波澜壮阔,难以决断。
“南归啊南归,你可知你这一去,便是步步荆棘,处处危机?但国师的叮嘱,如同悬在朕心头的利剑。北胡的雪域巫神,西秦的三音神尼,皆是两百余岁的老怪物,一旦复苏到逍遥天境大圆满境界,甚至触及化神境的话,天下谁人能敌?新汉怕是将要面临前所未有的浩劫。”
这新汉江湖一盘散沙,和各路藩王勾结,还如何指望他们抵抗这两大怪物?
中原大地百年来就出过风尘侠隐萧逸云这一个接近武神的人,如今江湖中最绝顶的高手都和他相差甚远。
可六年前,他一人一剑,力抗三音神尼与雪域武神后,虽重创强敌,自己却也油尽灯枯,再无恢复之日。
想到这里,汉昭帝不禁苦笑,心中暗自嘀咕:“这天选之子的名头,难道真是要压在这小子肩上?他才初涉武道,开脉境的小菜鸟,在江湖中连个浪花都溅不起。但……布衣神相的眼光,向来毒辣,或许,真有什么朕未曾察觉的天机呢?
他轻轻摇头,似是在嘲笑自己的无奈,又似是在为叶南归的未来担忧。
“罢了,罢了,叶家子弟,自有这番担当。南归,朕便赌你这一遭,看你是否能成为我新汉的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