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章 游戏开始
“哈哈哈——果然与我所料的没有任何迥异!”
宁城此时现身在第三层,顿时忍不住内心的恼怒,开始放声大笑。
第一层的机械已然停止运动,还有第二层之前那些兽化的工人,也已经消失无踪。
被锁的第三层,除了留下一个碎裂的大型营养仓之外,几乎看到到任何生物的影子。
“咦?”
宁城走向前去,他发现营养舱中,还尚且有一些药剂残留。
从这里,可以看出,这其中的怪物,脱困并没有多久。
果然如此。
那个背身双翼,被称为圣子的恶魔已经脱困了。
可想而知,吸收了那么多魂力的他,此时到底要做什么,也已经一目了然。
“看来,那个恐怖至极的怪物,已经到达埃尔法城了,恐怕那些已经兽化的诸多魂师,已然成为了被收割的对象,我得赶快回去,告知他们才行!”
宁城面色凝重,表情极为不安。
这场危机,他之前都隐隐约约已经发现要来临。
可是,这城里的人还在熟视无睹,醉生梦死,还在喟叹盛世,唱着靡靡之音。
可笑啊,可笑!
如此危机的情况下,竟然每一个人发现。
或者说,所有的人都认为自己是既得利益者,可以站着别人的头顶活着?
他心念一动,正欲召唤出七彩珠,此刻,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黑修罗大人早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只是我没想到,你可以从黑金商会从脱困!”
这人是一个长着乌鸦头颅的怪物,他全身的羽毛如同黑夜一样,寂静且浓郁,诡异的模样好像要吞噬一些。
而且他眼神散发着无限的死寂,背后的翅膀伸出,如同死神的使者。
冰冷,绝望,无情,冷酷!
“你,是谁?”
觉察到对面散发出的气息,宁城感觉此人实力非比寻常,随即,开口问道。
“呵呵——主人就说里面有老鼠,还真被我逮到了。”
长着乌鸦头颅的怪人口吐人言,整个身躯之中,都散发出非同寻常的气息。
他身后的翅膀,一展而开,伸长接近三米。
突然间,一阵黑光闪过,这个怪物的羽翼变得如同刀刃般发起黑光,朝着宁城大叫道:“去死吧!!黑翼鸦羽!”
这怪人并不给宁城任何反应的时间,一出手就是杀招。
他身上的黑色羽毛,化作无数的黑色光刃,封锁第三层的所有区域,朝着宁城而来。
这其中每一片黑色的羽刃,都被一层实质化的魂力所包裹着。
这人,很显然,是天级的御兽师!!
“你,究竟是谁?”
看着满天倾泻而下的光刃,宁城的面色不改。
他发现,眼前这个人的魂力虽然很强,可自己并非不能对付!
“云海波涛!”
间天空中的羽剑不断袭来,宁城面色冷峻。
他手掌横推,化作层层山峦波动,朝着黑色怪人而去!
叮叮!!
云海波涛之下,宁城释放出来的气劲,对上那漫天的黑色羽毛。
恐怖的波动,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特别是,那些黑色的羽毛,被云海波涛幻化出的气劲震飞后,狠狠的扎在银白色的石壁之上。
“哎哟,不错嘛!”
那张着黑鸦头颅的男子并没有人惊讶,而是露出残酷的笑容,似乎他刚才的种种举动,不过是开胃前菜一般。
“那么,吃我这招吧!!”
长着黑色乌鸦头颅的怪人露出冷笑,他开口口对着宁城,大喝道:“黑鸦嚎叫!!”
一阵其妙的波动从这个怪人的口中吐出,这波动在空气,竟然可以被肉眼看到。
宁城看向那波动,觉得诡异至极。
明明,这力量不过是由口中发出的声波之力,可是,却在触碰到物体的时候,却能消解掉一些物质。
满地的玻璃,碰到这诡异的黑色波纹,竟然瞬间被分解!
可是,宁城见到这种情况,惊讶的开口说道:“规则之力?!”
“哈哈哈——”
那怪人乌鸦似乎被宁城脱口而出的话语感到一些惊讶,随即开口:“你这种人,也明白规则之力?!着实令我惊讶!!不过,即便明白又怎样,埃尔法城的鼠辈们,不过只是被收割的韭菜,就算明白规则之力,也不过是食物罢了!”
有一说一,这个怪人所说的,确实可以算是一个真理。、
埃尔法城这些人,本身便不擅长进行魂力修炼,一直以来,都是由于奥丁的药剂,才让他们看起来不那么难堪,
一旦奥丁会停止这些药剂供应,恐怕,不知道会不济到何等地步。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我,并不惧怕规则之力,这规则之力,对我而言,几乎无效。”
宁城淡定自若,娓娓道来,语气中,十分平静,似乎根本不将眼前这人放在眼里。
“哟~真是淡定呢!”
那黑鸦怪人先是震惊,随后转念一想,哈哈大笑:“你,就在我的规则之力下消解吧!别故作镇定了,面对神的力量,你也不过只是区区凡人罢了!”
黑鸦怪人加大输出规则的频率,他口中的波纹,比起之前,还要更加密集,这些波纹一道借着一道的袭击向宁城,如同海浪一般,朝着宁城汹汹澎湃。
可此时的宁城站在中间,表情有些怪异,随即苦笑道:“为什么说真话也没人信呢?哦,对了,你应该不是人。”
“别逞强了,你肯定难受的想要死去了吧,乖乖去死吧,还能少收点罪!”
怪人看着被黑色波纹覆盖的宁城,似乎看到一个令他无比激动的画面即将上演,不由得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仿佛在回味某种奇异的感觉。
一秒三秒
半分钟
一分钟
“怎么可能?!!”
那怪人在天空中翅膀一顿,几乎要跌落在地上,随即稳住身影,“我的规则之力怎么可能对你无效,你是什么怪物?”
这怪人明显坐不住了,他看向宁城的眼神,从之前的蔑视。隐约间带上了一丝惊恐。
本来,他以为眼前这个男人,即便有几分本事,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