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暂时不会腻
吃晚饭的时候,两人都异常的安静。
吃到一半时,简清荷开口问:“时总,我做的饭好吃吗?”
男人认真的吃饭,抬眸瞥了她一眼,还是那两个字:“还行。”
还行?那就是满意咯。
简清荷跟他对视:“时总,那个钱给多了,吃完饭我还给你。”
这女人怎么那么死犟,说叫她收着,她非要还。
时宴尘冷眸看着她:“简清荷,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多给你的,你就收着,我缺那点钱吗?白给的钱不要,你是蠢吗?”
张老上千万的名画,说给宋云舟就给宋云舟,眼都不眨一下,他会在意给她那几十万?
简清荷说:“我不是蠢,我们当时说好的,你给我二十八万,我做你的女人,可能再过一两个月,等你对我不感兴趣了,我也不亏,你也不亏,不是吗?”
她继续说:“时总,钱这东西,我还是想靠我自己努力去赚才心安理得,而不是走捷径。”
时宴尘嗤嗤一笑:“那二十八不是走捷径?”
简清荷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万万没想到这狗男人会这样说,不过他说的确实是实话。
简清荷自尊心受损,瞬间面红耳赤。
男人知道那句话伤到了她自尊,他不以为然,继续说:“简清荷,我的钱也不是那么容易拿的,你在床上好好表现,我可能一两个月以内暂时不会睡腻。”
闻言。
简清荷整个脸都透红了,像快要滴血了一样。
她就知道这男人多给她钱,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意图就是让她在床上好好表现。
吃完饭后,简清荷回房间,时宴尘去书房。
简清荷拿白纸出来画设计稿,画了半个小时,看着完整的设计稿,完美。
她勾了勾唇,去衣柜拿睡衣去洗手间洗澡。
这边,时宴尘刚忙完工作,宋云舟就打电话叫他出去喝酒。
时宴尘无情拒绝::“不去。”
宋云舟:“时狗,那么早你睡的着吗?上次也是早早就把我一个人丢包厢,一个人走了,现在叫你出来个喝酒,又不要你请客,你待家里又下不了蛋,来不来。”
时宴尘看了看时间,九点半,那女人应该洗好澡在床等他了。
“养生,不想熬夜。”时宴尘说的道貌岸然:“年轻不保养,老了跑医院吗?”
宋云舟嗤笑:“时狗,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又不是半身不遂,怎么活得像个老头一样。”
男人不动声色道:“我宁愿半身不遂,也不愿意那里小。”
宋云舟:“……”
他解释道:“时狗,那女人说的话你也相信,她那天看到的是我那里还没勃\/ 起。”
时宴尘:“哦,孤男寡女的,女人都站在你前面了,都不举,真为难你了。”
宋云舟差点被这狗男人气的背过气去,他炸毛道:“时狗,你别太得意,你连女人的小手手都没摸过,你到底行不行,还不知道呢?”
时宴尘轻挑眉:“你摸过小手手了又怎么样,睡成功了吗?”
男人的话像戳破了宋云舟的肺管子一样,他在电话那头骂骂咧咧了一会,说:“我不想跟你争,不来拉倒。”
他怕在跟时狗聊下去,他肺会被气炸。
“啪”的一声,宋云舟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时宴尘回自己房间洗澡,像往常一样,洗好澡就去隔壁房间。
时宴尘进去的时候,不知道简清荷趴在床上看什么手机内容,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反应。
走近了,时宴尘弯身看了下她手机屏幕。
看网络小说?
男人眼眸微眯。
【落地窗前,一对皮肤白皙的……紧紧的贴在一起,……喘不过气来……】
“你喜欢看这种小说?”
一道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过来,简清荷吓得把手机屏幕按成黑屏。
简清荷眼尾瞪他:“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是你看得太入迷了,颜色小说?”时宴尘坐在床沿边,一股好闻的沐浴香味扑进简清荷的鼻腔里。
简清荷从床上坐起来,红着脸解释道:“时总,这是网路小说,霸总文都是这样的,不是颜色小说。”
时宴尘挑眉:“一对……紧紧的贴在一起,女人……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你对颜色小说的尺度都那么大的吗?”
简清荷:“……”
她刚刚只是才打开第一章,趴在床上发呆想别的事情,没想到这男人就进来了。
“我还没看。”简清荷想为自己辩解:“小说写什么内容,我真的没看,时总。”
时宴尘勾唇,玩味道:“为什么不看,写得挺好的,你可以学习学习里面的女主怎么取悦男主的。”
简清荷:“……”
男人看着她爆红的小脸蛋,捏了捏,继续说:“你不应该学习怎么取悦我吗?”
这狗男人,说起骚话来一点也不害臊,还是众人口中的高岭之花?
不过他在床上本来就没有脸,为所欲为,想对她怎样就怎样,花样百变。
简清荷想起取悦他的那个晚上,红着脸道:“我上次做了,但你好像不是很满意,时总还是别为难我了。”
简清荷说完,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时宴尘嗤的笑出声,这女人真是有趣,那天晚上他是忍不住了。
才反客为主的。
只是这件事,时宴尘不能放到台面上跟她聊,字面意思也不行。
房间里空气安静了一会儿,时宴尘命令似的口吻说道:“过来。”
简清荷心里很清楚,这男人现在又精虫上脑了。
简清荷磨磨唧唧不肯过去。
男人不动声色道。“不过来,今晚来三次。”
三次?
这狗男人一次就一个多小时,他不怕被掏空吗?
人家都说了,男人被掏空要休息几个晚上,女人只需要睡一觉就可以补回来了。
他不怕被掏空了,睡几个晚上都补不回来吗?不过这狗男人,精神充沛得很,根本就不会累,有时连着来两次都不带喘息的。
三次?
她受不了。
简清荷只能乖巧的挪了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