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好舒服呀,夫君
“夫君~”
“别用这张脸这么叫我。”
陆霁安面无表情,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泼到了脚边,“毛手毛脚的,还不下去!”
容央一喜,“是!”
低着头跑开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股阴冷的杀气在背后。
还好,她马上就是容央了,可不是什么富贵!
福慧就在拐角处等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少夫人可算回来了,快随我去把衣裳换了吧。”
“好好好,我出了一身冷汗,快给我安排沐浴。”
“好。”
柳如雪弹奏的是她自己谱的曲子。
只是今日没人在意她弹什么了。
“你这小厮倒是有趣,往日怎么没见过?”
陆霁安回答的十分自然,“新来的,不太懂规矩,总是毛手毛脚,还是得下去让人好好管教一番才行。”
“人机灵就可,太会当奴才也没什么意思。”
“殿下说的是。”
柳如雪弹错了一个音,却在众人都没发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师兄为何宁可与那面目丑陋的下人都谈笑风生,就是不肯跟她像从前那样呢?
柳如雪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陆霁安在想什么了。
这边厢,容央可不管宴会上那谁谁谁,回来后就进了浴房。
因为今日房里没什么人伺候,只有福慧替她搓洗。
容央泡着温泉,洗去脸上的妆容,如同绽放的新荷,粉里透红,娇艳欲滴。
“少夫人如今被娇养的愈发娇艳了。”
连福慧看着她这幅身子都有些意动。
容央闭着眼睛泡温泉,享受着水流从她的肩头流下,落入沟壑之中。
“再娇艳有什么用。”
该看的不看,不该看的也看不到。
“少夫人说什么?”
怕福慧发觉自己还是处子之身,容央笑了笑,“没什么,嬷嬷那珍珠粉再来点。”
“好~对了,今日门房说容家给少夫人您送了嫁妆过来。”
容央睁开眼,“嫁妆?他们怎么好好的想起这个了?”
“不知道呢,估摸着是上次看到爷陪着您回去,怕爷怪罪。”
容央才不嫌钱多,“都送了什么?有钱没有?”
“这可不知道,少夫人等会自己去库房看看。”
容央一想到自己要发财了,匆匆泡完就换上了寝衣,到了隔壁的库房查看。
容家送了四个箱子,一些布料器皿,还有用小匣子装起来的首饰。
钱倒是没有,毕竟容家有几个铜板也是看得见的,那么多人吃饭花销,逢年过节走动,能存的下来也有鬼了。
容央把嫁妆清单拿出来点了点,略胜于无,她还发了一笔小小的横财呢。
容央翻到最底层,把装首饰的匣子取了出来,还觉得有点沉甸甸的,可看里面也没多少东西。
“走吧,劳烦嬷嬷了。”
这些东西她不打算动,那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容央打发了福慧去休息,自己打开了那匣子,果然在下面发现了暗格,抽出来竟然是个柱状物体。
也不知道是拿什么做的,触体升温,看着像碎玉。
容央端详了一下,脸儿一红,这个死容鹏海,倒是会给女儿谋划!
底下还压着彩页的春宫图。
左右此刻房内无人,丫鬟都去别的地方伺候了,嬷嬷去休息,陆霁安在后头宴客。
她在床上胡天胡地也没人知道。
容央抿唇,耐不住身体里强烈的渴望,走到镜子前褪下了衣衫,将那玉做的宝贝顺着自己柔软膨胀的乳儿缓缓划过。
她的指尖配合着摩挲,忍不住红唇轻启在镜子上呵出一口气。
镜中人影朦胧,可偏偏两处要紧的地方,却无雾气遮掩,在镜中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柔软顺滑的头部划过平坦的肚脐,在细腰处转了一圈。
温润地、触感细滑的。
像陆霁安的指尖。
容央红着脸,闭上眼儿幻想着是他在他身后抚摸她,揉弄她,揉碎她。
容央将那东西缓缓靠近自己。
镜子前弄得不舒服,她夹着腿,红着脸倒在了床铺上。
凉凉的丝绸熨帖着她的娇嫩肌肤。
她感觉到胸前在晃,她的足尖勾起,撑在床架上。
“啊啊~”她嘴里小声吟着,可是总感觉挠不到瘙处,哪哪都用不到力。
细嫩的手攀着被褥,容央觉得在芙蓉帐里滚做了一团,飘飘然不知归处。
快感叠加的时候,清液溢出,几乎湿透了床铺。
容央娇喘连连,那东西也懒得撤出,胡乱裹了被子就这么睡过去了。
陆霁安一进门,就觉得屋内黑漆漆的,仿佛没点蜡烛。
晚膳时分,外头更忙了。
也不知道伺候的人都去哪了。
陆霁安绕过屏风后头,发现被褥隆起,底下睡了个人。
他也懒得点灯,坐下来拍了拍被褥,“叫晚膳了没?”
容央睡的云里雾里的,梦里又哭又叫,爽得起飞,迷迷糊糊腿还动了动。
“啧。”陆霁安看她睡得香,掀开被子一角打算将她扯起来。
哪知道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软滑细腻。
“怎么睡觉不穿衣服!”男人突然一吼。
容央猛地清醒了过来,懵了片刻没好气道:“谁在家睡觉穿衣服啊。”
“起来,去叫晚膳。”
自己在外面没吃饱不成,回家撒泼。
容央刚想坐起来,就发现自己浑身酥软,下面那东西咬得紧呢。
她盯着陆霁安,“夫君~好累呀,起不来呢。你帮帮央央。”
“去把衣服给我穿好。”陆霁安不吃她这套。
“夫君,啊~”她的感觉来了。
尤其是配合着陆霁安的声音,一股股的水又冒了出来,这身子真是比自己想的还要夸张。
见她在床上颤抖,陆霁安蹙眉,“你怎么了这是。”
他一摸,手下的被褥是湿的。
“你流血了?”
男人难免想到上次的经历。
容央脑子里还在泛白,过了会才喃喃道:“好舒服……”
陆霁安蹙眉,“你到底在干什么!?”
容央眼神盯着他,“你掀开被子不就知道了?”
陆霁安本能觉得不对,直接那床单给她裹了,将人一翻,推进了里侧,结果因着水多而滑出的宝贝就这么落在了全是水痕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