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黑眼镜给出的答案
话锋一转，咱们接着刚才的热闹。眼瞅着众人如同潮水般一步步逼近，王磊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斜眼瞟了瞟身旁的黑瞎子，那眼神仿佛在说：“嘿，老兄，你那双迷得自己都找不着北的小眼睛，今儿个我可是有法宝能让它重见光明呢！”
黑瞎子正忙着用他的“四不像”眼（毕竟，瞎子嘛，能有几个眼睛是正常的？）紧盯着周围的动静，生怕漏掉一丝风吹草动。冷不防被王磊这么一句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没直接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不过，这家伙反应也是快，瞬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嗖的一下窜到王磊跟前，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啥？你……你是说真的？你能治我这瞎了几十年的老眼？”说着，手还不自觉地搭上了王磊的肩膀，那力度，差点没把王磊当成单杠来练臂力。
王磊见状，眉头轻轻一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活脱脱一副逗猫逗狗的模样。只见他右手食指轻轻一弹，就像是在弹走一片微不足道的灰尘，可就是这看似随意的一弹，却仿佛蕴含了千钧之力，黑瞎子整个人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出去，噌噌噌地飞出了四五米远，还附赠了一句带着笑意的警告：“哎哎哎，兄弟，有话咱好好说，都是大老爷们儿，保持点绅士风度，行不？”
黑瞎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被突如其来的推力弄得有点懵，但他在空中硬生生完成了一个高难度的翻滚，稳稳当当地落了地，虽然脚步有些踉跄，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满眼的不可思议：“这……这什么情况？这是超能力吗？”
王磊这一手，直接把黑瞎子给震得外焦里嫩。他以前就知道王磊不简单，但没想到这么不简单。心里头那个嘀咕啊，跟开了锅似的：“这小子，不光会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还藏着小哥说的那比他还神秘的麒麟血脉，今儿个一看，嘿，这实力，简直是逆天了！”
更让黑瞎子瞠目结舌的是，王磊那轻轻一弹里蕴含的力量，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词汇——“古武者”！他瞪大眼睛，仿佛要把王磊看穿一般，死死盯着王磊周身那仿佛流动着血丝、又似乎蕴含着无限生机的气流，惊呼出声：“这……这是真气外放，武道宗师级别的存在啊！我特么不是在做梦吧？”
王磊一听这话，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哟呵，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挺有见识的嘛，连这都知道？”
黑瞎子那叫一个激动，跟大白天见了鬼似的：“古武者？这年头还真有这玩意儿？武道宗师？那得是多少年的苦修才能换来的荣耀啊！”
王磊看着黑瞎子这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心里头那叫一个乐呵，但面上还是装得一本正经。他眼神一凝，那双传说中的黄金瞳悄然开启，直接将黑瞎子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给透视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一看之下，嘿，还真让他看出了点门道！原来黑瞎子肚子里还真藏着那么几缕微弱的真气呢，虽然跟王磊那浩瀚如海的修为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一毛，但在这个时代能练出这点气感来，也足以说明这家伙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了。
王磊心里头那个乐呵啊，简直是要溢出来了。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暗道：“这小子，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啊。”
嘿，这家伙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走出来的主角啊！不仅能感受到那虚无缥缈的气感，还硬生生地凝聚出一团团真气，在周围空气中缭绕，就像是自带了仙气特效，简直让人直呼“666”！这要是传出去，估计整个江湖都得炸锅，那些个自诩高手的，怕是要集体怀疑人生，纷纷感慨：“这年头，啥奇人异事都有，真是活久见啊！”
王磊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他故作惊讶地喊道：“哟呵？小伙子，你这是偷偷练了啥秘籍啊？武道后天圆满？你这进度条拉得也太快了吧，比坐火箭还刺激！我刚才那轻轻一放的真气波动，你都能感知到，嘿，你小子，还真不是盖的！”
黑瞎子原本还沉浸在自我震惊的小世界里，被王磊这么一调侃，瞬间回魂，脸上的表情从震惊转为严肃，快得就像变脸大师。他双脚稳稳当当并在一起，站得跟棵松树似的，右手握拳，肌肉紧绷，仿佛能一拳打碎山石；左手则优雅地化掌为礼，动作流畅得就像是在跳街舞，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庄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参加什么神秘仪式呢。
“晚辈黑瞎子，见过前辈高人！这世道真是越来越让人看不懂了，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这样的武林奇才，晚辈真是三生有幸，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如果刚才有什么冒犯之处，还请前辈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小辈计较哈！”黑瞎子一板一眼地行了个标准的武者拜礼，那认真劲儿，比古代皇帝祭天还虔诚，看得王磊是忍俊不禁。
王磊见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挥挥手，像是在驱散空气中的尴尬：“嘿，你这孩子，怎么搞得跟拍古装剧似的，还一套一套的。来来来，放松点，咱们又不是在拍《武林外传》，不用这么正式。”
黑瞎子一听，也是嘿嘿一笑，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但那份对王磊的敬畏却丝毫没有减少。“前辈说的是，是晚辈太过紧张了，见笑了见笑了。”他挠了挠头，脸上洋溢着憨厚的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邻家大男孩。
王磊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眨巴着眼睛问道：“话说回来，你这身好武艺是从哪儿淘换来的？这年头，武者都快成珍稀动物了，你这小子倒是挺能耐的嘛。”
黑瞎子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嗨，不就是家里祖传的几本破书嘛，我闲着没事就照着练练，没想到还真练出点名堂来了。在您这样的高人面前，我这点微末之技哪敢拿出来献丑啊。”
王磊一听就明白了七八分，他心中暗想：这黑瞎子出身不凡啊，满清贵族后裔，家族底蕴深厚得很。能自学成才到这个地步，天赋和毅力都是杠杠的。想到这里，王磊对黑瞎子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原来如此啊，看来你家那几本古书还真是宝贝疙瘩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小子也挺有天赋的嘛，不然哪能在这江湖中混得风生水起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天，气氛越来越融洽。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笑声染上了色彩，变得轻松愉快起来。看来啊，这江湖中的缘分就是这么奇妙，两个原本素不相识的人因为一次偶然的相遇而结下了不解之缘。
王磊对黑瞎子那番关于古书指引踏入武者之门的言论，简直是淡定得跟喝了杯定魂茶似的，脸上连个好奇的涟漪都没荡漾起来。他这反应，就像是早已习惯了江湖中的奇闻异事，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过，他心里的小灯泡倒是“啪嗒”一声，亮得跟夜店的霓虹灯似的——嘿，瞧瞧，连黑瞎子这种以前只知道泡妞斗狗的小贵族，都能靠家里那点发霉的老古董练出两把刷子，踏入了先天境界，那些底蕴深厚得能挖出古墓的大家族里，还不得藏着个把能飞檐走壁的武林高手？
张家？王磊心里头默默给这个姓氏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但又转念一想，以前张家那肯定是高手如云，说不定还能召唤神龙呢！可惜啊，那场惊天动地、差点让整个家族变成历史尘埃的内战，估摸着是把那些宝贝疙瘩都给埋到地底下，跟秦始皇的兵马俑做伴去了。
再来说说那个一直躲在九门阴影里，历史比老坛酸菜还悠久的汪家，嘿嘿，这家族搞不好就是个隐藏版的武林大会现场。毕竟，武者嘛，个个都是养生达人，宗师级别的，活个百八十年，对他们来说就跟吃个早餐那么简单。说不定哪天汪家一开大门，里面走出来的都是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神仙呢！
“这事儿，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王磊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嘴角还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就像是刚刚从赌场里赢了大钱一样得意。
“王爷，您刚才说的能治我眼疾的法子，到底靠不靠谱啊？”黑瞎子见王磊在那儿神游天外，心里头跟被猫爪子挠了似的痒痒，终于忍不住开口打断了王磊的思绪。他这语气，就像是等着医生宣判生死一样紧张。
王磊一激灵，回过神来，笑眯眯地瞅了黑瞎子一眼，那表情就像是在说：“放心吧，哥是神医下凡！”然后他慢悠悠地开口：“办法嘛，当然有！但你得拿点啥来换。这年头，啥都讲究个等价交换嘛！我出手治你眼睛，你得给我点啥好处吧？钱？那玩意儿对现在的我来说，就是一堆数字在屏幕上跳舞。来点实际的，懂不？”说着，他还朝黑瞎子眨了眨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说：“嘿，小子，准备好大出血了吗？”
听闻王磊那番话，黑瞎子脸上的笑容就像被冬日里的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瞬间凝固成了一张能当镜子的冷面。周围的欢声笑语仿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只留下空气中飘荡着几丝尴尬与不解。嘿，这家伙心里头那个苦啊，暗自嘀咕：自己兜里那点儿碎银子，跟王磊那等挥金如土的土豪比起来，简直就是沙漠里的一粒沙，微不足道！
“我说王大爷，您这是拿我开涮呢吧？我这点儿积蓄，还不够您一顿饭钱呢，您就别拿我这穷鬼开玩笑了。”黑瞎子故作轻松，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心想，除了这些年风里雨里积攒下的那点“私房钱”，自己还有啥能让这位大佬看上眼的？难道真要把自己卖了换银子不成？
王磊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藏着几分戏谑与深意。“黑瞎子啊黑瞎子，你这眼光也太短浅了。我王磊是什么人？九门之首张家的大当家，新月饭店那位千金大小姐的如意郎君，钱对我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数字游戏罢了。”他边说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扇子，那派头，简直比皇帝还要嚣张几分。
黑瞎子一听这话，心里更是哭笑不得。他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即抬头望向王磊，眼神中满是诚恳与无奈。“王爷，您就别逗我了。您到底想要啥宝贝？只要我黑瞎子力所能及，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皱一下眉头！”他这话说得斩钉截铁，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跟恶龙搏斗似的。
王磊看着黑瞎子那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轻轻一挥扇子，指向了不远处正忙着打包行李的小哥。“我的要求嘛，其实简单得很。你就跟小哥一样，做我的小弟吧！只要你点头，你这眼睛，我保证给你治得明明白白，比那夜空中的星星还要闪亮！”
这话一出，黑瞎子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他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王磊，心里那个郁闷啊，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王大爷，您这是拿我寻开心呢吧？我这自由自在惯了的人，怎么可能去做别人的小弟？再说了，我这双眼睛要是真好了，那还不得满世界乱跑，哪还顾得上给您当牛做马啊？”
王磊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意。“黑瞎子啊黑瞎子，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做我的小弟，好处可多着呢。金银财宝、美女佳肴，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过嘛，你得想清楚了，一旦入了我的门，你的小命可就归我管了。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只要我一个念头，就能让你乖乖回来报道！”
这话一出，黑瞎子浑身一激灵，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眼神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了小哥那边。心里那股子倔强劲儿突然就上来了：“行！我黑瞎子今天就豁出去了！为了这双眼睛能重见天日，为了以后能继续浪迹天涯不受拘束，我干了！”说完这话，他猛地一拍桌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跟王磊拜把子似的。周围的人都看呆了眼，纷纷投来惊奇的目光。而王磊呢？则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