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薛平贵与王宝钏5
她像是得了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摆弄着醉醺醺但又十分听话乖巧的白泽。
王银钏仔细回想着,昨夜嬷嬷拿来的话本子。
看着白泽晶润的唇瓣,她莫名有些干渴,随即像是着了魔一般。
慢慢凑近白泽的唇,距离越来越近,王银钏心里怦怦直跳。
不知为什么,她突然很紧张,攥紧的手心里也传来一阵湿润。
“你要亲我吗?”
突然,白泽猛的凑到王银钏身前,双手好死不死的按在那日在酒楼时,一样的地方。
“奇怪,这里软软的,捏捏!”
王银钏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被白泽一偷袭,她羞的不知道做什么动作。
只能呆愣愣的任凭,白泽像个好奇宝宝似的,东捏捏西摸摸。
有那么一瞬间,王银钏觉着这人就是在装醉,不然怎么喝醉了还能非礼她。
虽然她也不讨厌就是了。
“快从我身上起来!”
“不要。”
白泽噘嘴哼了一声,又准备趴到她身上,像个老学究一样,探究王银钏的身体构造。
“……郎君不是要我教你吗,这么压着我,妾身哪里能教你?”
“唔……好吧,爹娘在家中叫我阿泽,我不喜欢郎君这个称呼,姐姐换一个!”
白泽薄红的脸上居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那…阿泽?”
“嗯!”
良久,王银钏从床上坐起,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着。
她不住的在屋里张望着,终于在看到一个地方时,眼眸亮了。
那是衣柜的方向,嘱咐好白泽在这里不要动,王银钏强撑着软弱无力的身子,来到衣柜边。
从自己的男装上,把腰带拿来。
为了不让白泽再胡闹,她决定把白泽胡作非为的手给绑起来。
当王银钏拿着腰带走到白泽身边时,他还没有察觉到危险。
直到双手被缚住,小傻子这才察觉到不对劲。
“姐姐为什么要绑着我?这样不舒服!”
“你乖一点啊。”
“乖?小爷我可是……可是京城小霸王,我可凶了!”
突然白泽剧烈的挣扎,想要把绑住手的腰带从手上挣脱下来。
然而无济于事,也不知道王银钏跟谁学的这一手。
专业的绑匪都要叹一声,专业。
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泽,只能任由王银钏上下其手。
……
“亲亲要闭眼,傻子!”
白泽大睁着眼,被迫承受着王银钏懵懂的试探。
不知是不是用力过猛,白泽的嘴角破了。
淡淡的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中。
不知何时,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
床帘被放下,一件件红色的衣袍被从里面丢出来。
小兰和王夫人身边的嬷嬷,悄声躲到门外偷听。
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男子的痛呼声,还有女子不满的声音。
又过了不久,正当嬷嬷准备离开,去和王夫人复命时。
房内再次传来动静,依旧是男子的声音,那种又疼又舒服的低泣。
嬷嬷老脸一红,见身边的小兰还好奇的把耳朵贴在房门上。
不由得啐了一声:“小蹄子还听呢,不知道害臊。”
惊的偷听的小兰,吓了一大跳,赶忙后退几步,低着头不再说话。
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小兰也羞红了脸。
甚至脸上还有种怪异的兴奋感。
嬷嬷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见小兰老实了,就赶紧准备回去和自己的主子复命。
直到见了老夫人,嬷嬷脸上的红晕都还清晰可见。
“如何了?”
“哎哟,奴婢都没脸说了。”
王夫人但是从没见过自己这嬷嬷有这模样过。
好奇心更重了。
“夫人您就等着抱娃娃吧。”
闻言王夫人也知道,她女儿和女婿那方面肯定是很和谐了。
“如此也好,人是银钏自己选的,今日成亲我也看到了,是个好孩子,长得也俊俏,性子也好,我们银钏以后日子就好咯。”
王夫人感叹一声,随即回房看着躺在床上,醉的不省人事的王允。
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她竟不知自家老爷,居然是重活一世的人。
更不知在后来的日子,家里会发生这么多的事。
他们最疼爱的小女儿,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苦守寒窑十八年。
一个女人能够有几个十八年,能有几个青春,都遭薛平贵给毁了。
这辈子她会好好看住宝钏,不让她再遇见那个男人。
王允嘴里还时不时冒出两句话,什么不要和他离开。
他作为一个父亲,再怎么坏,也不会想让自己的女儿和乞丐在一起,吃糠咽菜。
……
翌日天蒙蒙亮,白泽被渴醒了。
两眼一睁,发现自己居然待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打量着四周许久,他才想起自己成婚了,现在在相府呢。
正准备爬起来喝口水,却发现自己手下的触感有些不对。
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是靠在王银钏的怀里。
王银钏身子上一片惨不忍睹的痕迹,他的身上也差不多。
羞的白泽赶紧把头转向另一边,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
而且昨夜他还不大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晓得王银钏坐在自己身上,让他难受了很久。
“醒了?口渴吗?要不要喝水?”
扭头看过去,王银钏撑头侧躺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啊!”
白泽怪叫一声,赶紧躲回到被子里。
“你不穿衣服!”
“睡觉穿什么衣服?”
不管王银钏怎么说,白泽都不出来,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乖,快出来吧,你手不疼吗?”
闻言白泽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有一圈青紫的痕迹。
像是被什么东西勒了很久似的。
突然白泽脑海里闪过一丝光芒,他好像想到一些东西。
比如说这个坏女人哄骗自己叫她娘子,或者姐姐。
“还说疼我,你这个坏女人居然把我捆起来,你看都紫了。”
被子里突然伸出一双手,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只可惜手腕处的青紫,破坏了手的美感。
“我的错,快出来姐姐给你上药,等下留了痕迹就不好看了。”
白泽扭扭捏捏的,从被子钻出来。
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王银钏已经把衣服穿戴整齐了。
“先喝水,润润嗓子,昨夜阿泽哭了一晚上了,我竟不知阿泽原来是水做的。”
白泽摸摸自己的眼角,怪不得他一睁眼发现眼睛不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