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日记（62）

    现在，集中说说我和云儿的事。

    调到东风镇中学后，我俩见面就少了。一天，云儿打电话来，说：“我爸用烟头烫我大腿，让我死了心。我妈怕我寻死，同意了咱俩的婚事。她又说服了我爸。你晚上来吧！明天早上见见我妈，求求我妈，把咱俩的事定下来！哥！你来吧！我想死你了！你不来，我死给你看！”她哭了，我答应了。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我俩折腾了一晚上。最后，她急切地说：“哥！哥！别闹了，没套了。下次吧！”

    她吃了饭上班去了，我吃了个她偷的大鸡腿钻进衣柜里躲着。一会儿，云儿的妹妹打开衣柜找衣服，发现了我。她呆呆地扭转身子，跑到屋外喊：“妈！你快来！”

    我被请到了北屋，和未来的丈母娘详谈。我向她保证，不再和别的姑娘谈恋爱，一心一意等她四年。她答应我和云儿可以光明正大地来往了。

    我在周六给云儿买了身连衣裙，中午在火车站趁没人让她穿上了。她这一阵心情好，胖了点，衣服有点小，后背的拉链拉不上去。丈母娘知道后，把衣服改了改。

    我调动后的第二年，云儿上了县里的职教中心。原先，丈母娘说让我出云儿的学费。可是，我本身就挣得不多，每个星期还要找云儿约会，吃饭买东西，晚上住旅馆，花销很大，几乎是“月光族”，所以，她的学费基本是丈母娘出的。

    我怕父母不同意我带云儿回家住宿，我俩白天玩累了，就抱着她坐在土坡上坐到天黑，然后找个便宜的旅店住宿。我发现我俩只要一钻进被窝，就都兴奋起来。人家说：“女孩子，十六岁腰最软，十八岁唇最丰，二十岁人最美。”她最美的时候，我都尽情地享受着。几番云雨后，我搂着她的“掌中轻”，喘息着说：“歇……歇……歇会儿……一会儿……咱去算了……房钱，吃饭去吧。折腾了一晚上，我……我……早饿了！”

    在外边住了几次后，老爸怕我成了“败家子”把挣得钱都花光了，就同意我把云儿带回家睡觉。钱是省了，在家里做爱次数少多了，也不能太激烈。

    云儿岁数毕竟太小，不免上当受骗，她被骗奸了两次。事后，她跪下来请求我原谅。我虽然戴了两顶绿帽子，但想想她也是身不由己也就原谅了他。我和她一起防范此类情况的发生。第一次，丈母娘把电话打到了傻蛋的小店里。她接电话时，傻蛋偷偷地关了店门脱光了衣服。她一放电话，他就扑倒了她。他把她抱到床上强奸了她。由于怕丢人，云儿没敢喊叫。事后，傻蛋说：“放心，你怀不上。……你跟着我吧？我现在有五万块钱，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云儿穿好衣服就开门跑了。我叮嘱云儿，以后去别的小店打电话，出去玩必须由我陪着。傻蛋见我防范严了，也就没有再找事。由于没有证据，我不能告他，但我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暗暗地想法设计他。

    五年后的冬天，他的小店半夜里起了大火。当他被烟熏醒，想跑出来时，发现门被反锁了……当人们赶来时，小屋子烧塌了。人们从废墟中把他拉出来送进医院。最后，命是保下来了，不过双腿截肢，两眼被熏瞎。声明：不是我干的。我打算在他死后，来个刨坟掘墓就圆满了。

    据人们推测，这事可能是傻蛋小子做的。人们都知道，傻蛋小子赵天第一个媳妇是偏远地区的，长得漂亮。在媳妇生了孩子，哺乳期间，傻蛋被儿子发现拔了灰。这导致了两口子离了婚，女方把孩子也抱走了。不留孩子是因为赵天怀疑孩子是他爹的，即使不是他爹的，孩子长大后，也会仇恨他爷爷傻蛋，保不齐杀了他。

    第二次，云儿打扮得像个印度新娘，坐公交车回家时被司机看上了。司机是个撞死人外逃的外省嫌犯。他劝云儿给他买票，一天给她二十块钱。云儿头脑简单，脑子里没有坏人，就同意了。卖了一天票，天也黑了。司机拿出二十元，说：“这是今天的工资。你看天也黑了，不方便送你回去。你明天再给我卖一天票吧！我给你三十元。今晚，咱俩在旅馆凑活一夜。放心，一人一间房，你不用怀疑我。”云儿见回不了家，也就同意了。到了旅馆，吃了饭，两人分屋睡觉。不想半夜里，司机撬门进了云儿屋，要强奸她。云儿拼死抵抗，想喊救命，被司机捂住了嘴。司机掏出刀子威胁她，不许她出声。云儿闭着嘴和他纠缠了一夜，天明时她已经全身虚脱，司机才得手。他穿上裤子，还笑话她白挣扎。云儿趁他睡觉时跑了出来，坐其他公交车来找我，一见我就跪了下去，全身发抖。我了解了情况，原谅了她。她说她在安全期，怀不上，我还是让她吃了一粒短期避孕药，以防万一。等我改天送她回家时，还是那辆公交车，那个色狼却消失了。新司机说：“他早上起了床，饭也没吃就回老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