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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阴暗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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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李纯阳又改变了主意,自己是紫阳公司的老板,如果跟那个厂长谈不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决定让陆摘星去办这件事。

    他给陆摘星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陆摘星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阳子,一大早晨什么事啊?”接着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埋怨声,似乎被打扰了清梦,很是不高兴。

    李纯阳知道陆摘星身边不缺女人,只当做没有听见,“加工厂那块地的事平君一直没有搞定,你去找刘厂长谈一下吧。”

    陆摘星在电话里说道:“这件事不是老张一直在办吗?我听说这个刘厂长的一个亲属也想拿这块地搞开发。咱们插手能争过他吗?”

    李纯阳对这块地是势在必得,说道:“你去再跟他谈一次,无论什么代价,都要把这块地拿到手。”

    “那好吧,我收拾一下这就去。”陆摘星说完挂了电话,翻身坐起。身边的女人抱住他,腻声说道:“我不让你走,多陪我一会儿吧?”

    陆摘星亲了亲女人漂亮的脸颊,“不行,宝贝儿,我有正事要办,今天晚上我还来陪你。”那女人很是喜欢陆摘星,见他答应晚上过来,高兴道:“那好,一言为定,我做好吃的等你来吃饭。”

    陆摘星收拾妥当,出门上了车,直奔加工厂而去。这块地的事,虽然一直是张平君在办理,但他对此事的细节也是一清二楚。李纯阳让他接手,显然是对张平君的进度不满意。既然李纯阳对此地如此看重,让自己再与刘厂长谈一次,那就按他的想法与刘厂长见一面,伺机行事。

    谈判是什么,无非就是谈谈双方妥协的条件,只要坐在一起,没有谈不成的事。就连收复香港这样的大事,不也是中英在谈判桌上谈成的吗。陆摘星心里想着,忽然他意识到,自己在李纯阳的影响下,考虑事情的方式居然都有所改变和提高。

    到了加工厂厂长办公室,门口排着好几个人等待。陆摘星默默地排在后面。中间又有一个急匆匆的人插了进去,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排到了陆摘星。

    陆摘星敲门进去,见到了刘厂长,说道:“您好,刘厂长。”

    刘厂长抬头看着陆摘星,一脸的迷惑,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陆摘星自我介绍道:“刘厂长,我是紫阳公司的经理,我叫陆摘星。”说完郑重其事的从兜里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刘厂长。

    刘厂长接过名片,说道:“紫阳公司,是不是小张的那个公司啊。”

    陆摘星点头道:“对对,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刘厂长接触的人,大多是有求于已,早已养成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见陆摘星年纪轻轻,也没放在眼里,“我不是跟你们那个小张说过了吗?这块地不能卖给你们的,怎么听不明白吗?还来干什么?”

    陆摘星对这个刘厂长的态度很是反感,但自已有求于人,只能忍受着,“刘厂长,您看能不能给我们公司个机会。”

    “给你们机会,那么多人想买那块地,我凭什么给你们机会呀?”刘厂长的语气仍是盛气凌人。

    陆摘星笑了笑,说道:“刘厂长,我想如果我们公司想买这块地的话,其它的卖家一定会给我们一点面子的。”陆摘星没有夸大,在南安县,如果紫阳公司想做的事,没有几个人胆敢去插手,这无疑是虎口夺食。“如果刘厂长肯把这块地卖给我们,就是交了我们这个朋友,我们公司上下一定非常的感激您。在南安县,我们可以帮您做很多的事的。我们老板李纯阳先生,跟咱们厂里的很多人都相熟的,尤其是装卸工人。”

    刘厂长看了一眼陆摘星,眼神是里充满了警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威胁我吗?”说话的声音不由的提高了几度。

    陆摘星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威胁刘厂长,我只是来请求您的。”

    刘厂长在南安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有很多所谓社会上的朋友,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居然敢用言语来挑衅他,怒道:“我知道你说的李纯阳,不就是蹲过监狱吗?别人可能怕你,我不怕。我就告诉你,这块地我卖给谁也不会卖给你们的。请你出去!”最后几句话已是声色俱厉,不留情面。

    陆摘星丝毫没有被刘厂长的气势所震慑,仍是笑呵呵的样子站起身,说道:“刘厂长,希望你能考虑考虑我们公司,做朋友总比做敌人好。”陆摘星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了公司,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向李纯阳复述了一遍。李纯阳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这个刘厂长的老婆养了一条宠物狗,她对这条狗比对亲儿子还亲。”

    陆摘星摇了摇头,不知道李纯阳为什么这么问。李纯阳看着他,脸上忽然露出了一种让人莫名其妙的笑。

    加工厂刘厂长刘济明今天晚上有个饭局,约他的是主管生产的副县长纪长发,也就是他的顶头上司。纪县长给他打电话,让他在富贵楼订个房间,告诉他要请几个朋友一起聚聚。刘济明也没有多问,副县长和几个朋友聚会,他只是负责买单,即使如此,他也些受宠若惊。毕竟纪县长的饭局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参加的。能为领导买单有时候也是一种荣幸,这也证明你属于领导的圈内人。

    刘济明看看快到下班的时间,他收拾了一下准备去饭店。这时,负责生产的科长敲门进来,说道:“厂长,有件事需要跟你汇报一下。”

    刘济明一摆手说道:“现在我要出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科长有些为难地说道:“这件事挺急的……”“再急还能有我的事急,明天再说。”刘济明头也不抬的向外走去。

    “那好吧,明天我再跟你汇报。”科长有些无奈地说道。他知道厂长性格强势,在厂内从来是说一不二,不敢再跟他说,跟着刘济明走了出去。

    刘济明上了车,对司机说道:“去富贵楼。”司机发动汽车,开出了厂区。

    到了酒店他点好了菜,交付了押金,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过了半个多小时,就听见外面门响,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几个人,其中有一个漂亮的女人。

    看到这个漂亮的女人,刘济明笑着说道:“紫衫小姐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别人都是越活越老,你怎么越来越年轻呢,看着就像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他跟袁紫衫很是熟悉,见面就开起了玩笑。

    “刘厂长这话我爱听,怪不得连纪县长都说你会话说。”袁紫衫笑着答道。

    跟着纪长发进来的这些人大都是刘济明的老相识,都是各部门的负责人。刘济明招呼着各人入座,纪长发坐到了主位上,这时水利局的局长赵达就想挨着纪长发坐下。

    刘济明一把拉住了他说道:“你不能坐这里,得挨着我,今天咱俩得好好喝一下。紫衫,你挨着纪县长坐,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应该多享受享受领导的雨露。”说完,几个男人都哈哈地笑了起来。这样的酒局,开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自然会增加气氛。

    袁紫衫经过职场的历练,早已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领导的雨露应该大家均沾才是,也不能我一个人独享。”说着话,坐在了纪长发的身边。

    一杯酒下肚后,刘济明忽然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事情。中国的酒桌上,非常讲究地位。一般情况下,一桌中最高的长官总是被众星捧月似的敬着。领导说话,很少有人会去打断。但今天刘济明却发现,袁紫衫经常打断纪县长的话,纪县长不但不生气,还总是笑眯眯地看着她。眼睛里都快溢出水来,满是欲望。

    刘济明心想,外界都说纪长发和袁紫衫傍的关系不一般,今天看来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看纪长发的神情,如果不是还有别人,他都恨不得现在就扒光袁紫衫的衣服。这个离过婚的女人不但漂亮非常,而且气质高贵,打扮新潮,整个南安县也找不出第二人,不知有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刘济明知道这种好事轮不到他,只能是想一想。

    “济明啊!这个月的木材生产任务市里抓的非常的紧的,你可得加把劲啊,昨天市里还开了会,陈副市长特意强调,必须保质保量的完成任务。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你要是掉了链子,那可就打我的脸了!”纪长发放下酒杯,向刘济明说道。

    刘济明道:“这件事请纪县长放心,这个月的任务我们一定能完成,今天上午我们还开了会,研究木材装运的工作。”

    纪长发点了点头,说道:“还有那块地的事,一定要抓紧处理,有人都找到书记那里了。你再不处理,我可就顶不住了。”

    刘济明笑着说道:“今天还有一个人来找我要买那块地呢?”纪长发问道“是谁要买啊?”

    刘济明道:“有个叫李纯阳的,找过我好几次了,我都没同意。他一个个体公司能有什么实力。”

    袁紫衫听到李纯阳的名字,怔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这个名字,可当她乍一听到的时候,心还是狠狠的疼了。她甚至有些恨李纯阳,如果当初他能够听自已解释,哪怕是让她见他一面,事情可能都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只要他肯原谅她,那她一定会等他出狱。正是他的冷漠,才造成了她现在的不幸,她甚至有些作贱自己。

    离婚后,袁紫衫本就貌美,又没有了婚姻的束缚,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像追逐花朵的蜜蜂一样围着自己转。这些男人有的有钱,有的有权,能给她想要的一切。碰上看得上眼的,她也会放纵自己。既然最爱的人都不知道珍惜自己,自己又何必去珍惜呢。

    袁紫衫的思绪一下子乱了起来,再也提不起兴致去跟这些男人应酬了。又喝了一会儿,纪长发着急与袁紫衫幽会,张罗着散了场。

    众人向外走时,刘济明几个人故意走在后面,袁紫衫和纪长发走在前面。纪长发低声说道:“一会儿去你那吧,我给你好好按摩按摩。”

    二人本已约好去袁紫衫家里,但袁紫衫听到李纯阳后,已是心乱如麻,早已没了兴致,说道:“不了,今天我身体不舒服,改天吧。”

    纪长发有些不悦,说道:“我都跟我那老婆子请好假了,怎么又不行了呢?”

    袁紫衫也懒得多解释,自己出门上了一台出租车走了。纪长发都快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对这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多岁的情人自是不敢忤逆。看着她上车,只能无奈作罢。

    刘济明送走了客人,刚要去结帐,就见一个人急匆匆的从身边走过,碰了他一下。刘济明很是生气,回头冲那个人说道:“走路长点眼睛,急着投胎去啊?”

    那个人也没回头,刘济明结完帐,到了家门口,摸了半天的钥匙却没有找到,平时就装在衣服的兜里,想想可能是落在车里了,也就没太在意。敲了几下门,老婆开了门,就见家里的贵宾犬拉拉欢快的扑向了自己,讨好地摇着尾巴。刘济明脱下了衣服,抱起了拉拉,自打儿子上了大学,家里就这么一个小狗陪伴二人,二人都把这小狗当成家人对待,甚至比儿子还亲。

    逗了一会儿小狗,刘济明酒劲上涌,喝了口水,早早就躺床上睡了过去。

    睡到了半夜就听见屋里有些轻微响动,他以为拉拉半夜起来在玩闹也没在意。

    第二天一大早,刘济明睁开眼睛,就觉得头疼欲裂,每次喝多酒,都是这种要命的感觉。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水。

    昨晚酒局他喝了几瓶啤酒,这时候肚子胀的难受,费了好大劲爬起来,睡眼朦胧地走向卫生间,恍惚间似乎有什么不对,他也没太在意。方便完后,他轻松了许多,看了看表,才六点多一点,就想回到床上再睡一会儿。

    无意间向厨房方向望了一眼,这一望不要紧,差一点没把他的魂吓出来。正好他的老婆也起床出来,他就听见身后一声尖叫声,然后就是身体倒地的声音,他的老婆昏了过去。

    厨房的吊灯上,赫然吊着一条狗,那狗已死去多时,眼睛却是圆睁着,空洞地望着他,正是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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