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五倍价格
听着汤玉眉的话,一众领导班子的成员都是一脸的敬佩。
就连王洋也是满脸赞赏地望着汤玉眉,他感觉这位美女书记,真的是特别有格局,有担当。
桃源县的老百姓能有这样一位书记在,是所有桃源县人民的福气。
很快,汤玉眉在几名警员的护送下,一起朝着县政府正门走去。
王洋寸步不离跟在汤玉眉身边,他将手机当作摄像头,全程拍摄,目的就是为了记录下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王洋已经敏锐感觉到,今晚的事情恐怕是背后有人在推波助澜,不然这些酒店和餐馆的老板不可能这么快就都一起涨价,之前却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
所以,王洋要好好拍摄留作证据,等到一切尘埃落定,若是有人借机向汤玉眉发难,王洋就会把今晚拍摄的视频拿出来,证明汤玉眉没有推卸过任何责任。
来到县政府门口,汤玉眉直接让人打开房门,而后她从王洋手里接过一件扩音器,朗声道:“诸位,请稍微静一静!我是桃源县县委书记汤玉眉!”
“大家在这里堵着也无济于事,请大家告诉我,你们到底有什么不满,还是受了什么委屈,只要你们说出来,我一定为你们做主!”
汤玉眉不光容貌冷艳,身材性感,气质更是无敌,她一出面,现场气氛顿时被压制下来。
“原来你就是汤书记,我们都是从外省来的游客,不远千里到你们这边来旅游,可你们是怎么招待的?”
“我听说你们桃源县的酒店平日里价格一百一晚的房间,现在竟然已经提价到五百多一宿,二百一晚的房间,已经提到了一千多!”
“除了住宿,吃饭也是一样,你们的餐厅价格比外面贵起码五倍不止,难道你们桃源县人吃的都是金子吗?”
面对这些游客的质问,汤玉眉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她本以为,之前市场管理局局长陈建国所说的都是实话,桃源县的这些商家,最多也就涨价三倍左右。
可汤玉眉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群商家竟然如此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直接涨价五倍还多!
最要命的是,这些酒店都要求游客提前支付数百元的押金,谁要是提前付了押金,若是不将房费全额支付,那押金就不予返还。
这对于外地游客而言,毫无疑问就是欺负人家人生地不熟,给人带来的观感极差。
倘若桃源县长时间这么发展下去,那桃源县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哪怕旅游项目做的再好,也不会再有人来了。
在想通这些事情之后,汤玉眉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她直接怒气腾腾道:“马上让陈建国滚过来见我!”
很快,陈建国一脸哆嗦的过来了,冲着汤玉眉道:“汤书记,您找我?”
“陈建国,你之前跟我说,桃源县这些商家是在适当范围内提价,现在人家游客检举,说这些商家提价的幅度已经超过了五倍,这还是在适当范围?”汤玉眉的绝美脸蛋上已经出离愤怒了。
面对汤玉眉当面质问,陈建国根本不敢再撒谎,只能轻声道:“汤书记,他们这次做的的确是有点太过了,您消消气,我这就告诉他们,马上适当降低价格!”
“什么适当降低?马上恢复原价!”汤玉眉怒声道:“你们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告诉那些酒店和餐馆老板,马上对游客们进行补偿,否则别怪我翻脸!”
陈建国身为桃源县市场管理局局长,跟当地的酒店和餐馆老板们关系自然是没得说。
并且陈建国此人,平日里又贪杯又好色,那些酒店老板们没少跟他打成一片,要说他对这次的事情一点都不知情,汤玉眉打死都不相信。
见汤玉眉真的发怒了,陈建国也有些胆战心惊,他急忙点头道:“是是是,汤书记,我这就给酒店协会的方会长打电话,让他恢复原价!”
桃源县酒店协会的会长叫方云山,同时也是桃源县最大酒店云梦大酒店的老板。
而陈建国平日里跟方云山走得很近,这次这些酒店和餐馆的老板集体涨价,背后就是方云山带的头。
看着陈建国想要到旁边去偷偷打电话,汤玉眉感觉他和方云山俩人肯定有什么猫腻。
“不许到一边去,就在这里打,免提打开!”汤玉眉冷冷喝道。
陈建国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当着汤玉眉的面拨给方云山。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接通,而后方云山迷迷糊糊的声音传了过来。
“咋回事啊陈局,这大晚上的给我打什么电话啊,睡得正香呢,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那个叫静静的小骚货了?要不我再给你安排一下?”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静默。
很显然,方云山这时候已经是喝多了,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能清楚察觉到他那醉醺醺的酒气。
好在离得太远,台阶下面的游客没人听见,但汤玉眉和王洋等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陈建国一脸恐慌,急忙准备将电话撂了,可汤玉眉却指着他道:“不许挂!”
“嗯?这是谁的声音?”方云山继续道:“陈局啊,看样子还是你会享受啊,这小声音听着这么骚,肯定也是个骚货啊,哪天送给我玩玩怎么样?”
听着方云山连续不断说出浑话,陈建国简直都快要疯了,他怒声道:“老方你他妈是活腻味了是吧,这可是咱们桃源县的县委书记汤书记,你要是活腻味了,就自己去死,别他妈带上我!”
听见这话,方云山的酒才总算是醒了一大半。
而后,方云山急忙道:“原来是汤书记,实在抱歉啊汤书记,我刚才喝多了,刚才电话都是酒话,不能算数,您别生我的气!”
汤玉眉的眉眼之间,简直冷气逼人。
不算数?刚才方云山可是一口一个小骚货,不断侮辱汤玉眉。
她堂堂县委书记,一县的天花板,何曾受过如此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