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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男女平权,妇女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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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男轻女太常见,现在还有许多人遵循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

    从以前到现在,鲜少有女子为官的案例。

    如今是新时代,男主外女主内的思想仍是根深蒂固。

    女人做出事业,也只是从商。

    “别的地方没有,我这里有。”

    时惟樾捕捉到她一闪而过的落寞,笑道,“我既在阳城建立了自己的军政府,就该从我这里撕开一个口子——男女平权,妇女从政,先从阳城做起。”

    “……你有这样的想法?”林清也很是惊讶。

    她搂着他的脖子,怔怔的看着他的面容。

    “不然呢?”

    时惟樾踢开房门,将她放在床上,“男人有出路,女子更应该有出路。像你,就比很多男人强。”

    从政,这是林清也想都不敢想的事。

    没人开过这样的先河,可时惟樾却告诉她,应当男女平权,妇女从政。

    他说出口,说明他这样想过。

    林清也认识他这么久,知道他从不说大话、空话。

    他这张嘴,除了毒舌,其他的都很有分量。

    “你的思想不是一般人能比拟,注定站得比别人更高。”林清也忍不住感慨。

    她的夸奖,落在时惟樾的耳里像是暧昧的情话。

    喉间滚出一声低低的笑,他又在她耳鬓处蹭了一下:“不该把你抱在怀里,应该让你坐在我的肩膀上!”

    林清也嗔他一眼:“又不是三岁小孩,站你肩膀上做什么?”

    “让你站的比我还高!”

    林清也的心怦怦跳。

    她轻咳了声,克制住心中的颤动:“你今天不是去审讯犯人,怎么又去杀人了?”

    “我父亲发了电报,让我给他审几个人。”

    时惟樾说,“嘴巴硬,还没一句实话,和我兜圈子。我看外面下雨,让人把他们提到外面去,给他们挖了深坑,只露出一个头。”

    “这有什么用?”

    “水浸透土壤,土壤会变重。只需要四十分钟,人就无法动弹,并且呼吸困难,却死不了。”

    “那你身上的血腥味?”

    “问出话,我给了个痛快,亲手了结他们的性命。”

    时惟樾嗤笑一声,“坑都挖了,省得让人把他们拉去乱葬岗了。死后还能做点肥料,也算是死得其所。”

    他眼睛一瞥,看见床边放着一双沾满泥巴的雨鞋。

    “你去后花园了?”

    “嗯,和康嫂一起弄了花。”

    看他还站着,林清也拍了拍床边,“你不坐吗?”

    “不坐了。今天在地牢里呆了很久,又杀了人,身上味道重,别沾到你床上。”

    又说,“听说你又和严家兄妹一起出去了?”

    “是啊。”

    他笑:“你还挺喜欢那个小乌龟嘛。挺好,先交几个朋友,以后来临城也适应。”

    林清也很无奈。

    严梦娇心中畏惧他,到现在还有阴影。时惟樾因为那件事,总把人当乌龟。

    他很少去看女人,对严梦娇印象太少,改不了。

    “以后也要来临城吗?”

    “要来的。”

    时惟樾不假思索道,“这次来就是开胃菜,只是初略了解。你还没去过督军府,里面才是龙潭虎穴,以后会带你去。”

    “龙潭虎穴?”林清也不明白。

    时督军只有时惟樾一个儿子,他一个人拥有了所有的东西,理应前途坦荡,一切顺利。

    督军府怎么会是龙潭虎穴?

    “以后你会知道。”时惟樾不打算多说。

    林清也猜想,督军府应该有很多秘密。

    时惟樾现在不和她说,说明时机未到。该说的时候,他会告诉她。

    林清也收起好奇,没有深问。

    她转移话题,重新回到严家兄妹身上:“你和严锦然熟吗?”

    “不熟。”时惟樾慢悠悠踱步到她的梳妆台前,好奇的摆弄着她桌上的东西,一样样拿起来看。

    他说,“和盛淙川一样,道貌岸然的君子罢了。只是盛淙川游戏人间,人人都知他只是长得斯文。严锦然伪装得很好,一言一行都让人找不到错误,没人发现他的面目。”

    “你知道啊?”林清也微讶。

    “这些人都在我眼皮子底下,没有我不知道的。”

    时惟樾说的随意,“不来招惹我,我会由着他们去,不会刨根问底。严市长教出来的儿子,不至于是个祸害。”

    林清也更惊讶了。

    没想到时惟樾手眼通天。有督军在这里,临城的人和事仍在他的掌控之中。

    对人,他也有与生俱来的自信。

    “你今天去打听他了?”时惟樾问。

    “是。”林清也说,“我今天问了他,他在桌上写了两个字。”

    时惟樾随口问:“什么字?”

    “巍山。”

    “巍山?”时惟樾抬眸笑了下,“那还挺有意思的。严市长教出来的儿子不想从政,想搞军事。”

    他饶有意味,不觉大惊小怪。

    比起严锦然,他更好奇她桌上的瓶瓶罐罐,“你每日都要用这些东西?”他打开一个瓶子,闻了闻,“都是些什么?好香,玫瑰花?”

    “就是些擦脸擦身体的。”林清也介绍,“你手上拿的是香膏,涂在身上会有种自然玫瑰花的香气。”

    “香膏?”时惟樾瞧着手中小小一瓶,用手指捻了捻,一下子抠出一大块。

    林清也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她掀开被子飞扑下床:“你怎么挖这么一大块!”她夺过他手中的香膏,仅剩的一点睡意也清醒了。

    “……你知道这款香膏多难买?”看着香膏中空出来的一大块,她满脸心疼。

    再看向时惟樾时,恨不得时光倒流,在他进房间的那一刻将他踹出门去。

    “不就是个香膏么?”

    时惟樾将东西在掌心随意揉开,不以为意,“你这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欺负你了。”

    “你和欺负我没两样!”林清也看着他的动作,简直要暴走。

    “暴殄天物!”她忍不住说。

    时惟樾啧了声:“大惊小怪。”

    “我和你鸡同鸭讲。”

    “你要是喜欢,我明日让人送一箩筐给你!别说玫瑰花,你想要什么花……”他停了下,鼻子轻耸,嫌恶的皱了皱眉。

    林清也瞪他:“你什么表情?”

    “太香了。”时惟樾眉头蹙成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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