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骂司令?
收好文件夹,夏义江微笑着对两人说:“根据我们的宪法,这件事缺席审判两位,由于现在证据已经充足,不需要两位上法庭,我们会将此直接呈送法院,法院邀请两位律师审理完毕以后会通知你们,到时候若是不服可以继续上诉,再见!”
夏义江走后,陈妇依然得意洋洋地看着金雄烈:“等到了年底评分的时候,再把你这个司令位置拽下来,牛什么!”
金雄烈冷笑着说:“好!你厉害,再见!”
其他人作鸟兽散。
回到家里,陈妇得意洋洋地将菜放在桌上,对正在看报纸的陈全说:“当家的,我今天给你出了口恶气!”
陈全一听,警惕地放下报纸。
“媳妇,你可别坑我呀,这军营里到处都是有爵位的人,我现在还没评爵,别看我是个师长,那也是临时师长,在评分前没有宪法赋予的权力,出了啥事?”
陈妇坐在椅子上说:“我把金雄烈给骂了,说他占着地方不干活,怎么样?厉害吧!”
陈全大惊失色地站了起来。
“啊?!”
几天以后一天上午,正当陈全忐忑不安地待在家里时,门响了。
怦怦怦!
陈妇不以为意地站起来准备去开门,陈全抢先跑了过去。
吱呀!
外面站着几个宪法部的人。
为首一人向他敬了个礼:“陈师长是吗?”
陈全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那人拿出判决书交给他:“这是判决书,陈妇辱骂4级爵位的陆军司令金雄烈,按律应该判决死刑,现在我们要立即带走他,等到年后复议立即处决,这个是宪兵部法庭审议,不能再上诉,陈妇在家吧?带走!”
房间里的陈妇惊呆了。
直到两名女宪兵抓住她的胳膊,这才用力挣扎起来。
“当家的,救我啊!”
陈全没敢拦着,只是着急地跺脚。
等他们一走,陈全抓紧去找郝人。
西州也有一个相似的凉亭,而且更大!
郝人正在里面处理政务。
守门的警卫走了进来。
“洲长,陈全陈师长到了。”
郝人:“请。”
陈全走到凉亭底下,手足无措地对郝人说:“洲长,我……”
郝人看了看他着急的表情,就知道他是求办事,提前打了一针预防针。
“陈全,你功劳很大,我可没忘,这几天一直在和其他人商量如何奖励你,你放心,在咱们海兰国,有错就罚,谁说也没用,有功劳就要奖励,一分都不能少!”
郝人这么一说,陈全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嗯……我没事就是过来看看……洲长,我先走啦!”
郝人:“嗯,去吧!”
陈全落寞地离开了。
金溪月将一瓶药交给郝人。
“洲长,您看,外面卖20美分,咱们这里卖1美元。”
郝人皱着眉头将药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最后遗憾地放在桌上。
“还是因为这个体系的问题,这样,从今天开始,咱们出台一个规定,凡是从事科研,无论最后成功还是失败,只要技术,就以,这样一来,即便海兰国的医药体系从未有,也很快赶超武林。”
“洲长!”金雄烈带着一份报纸兴冲冲地跑了进来:“北帮和南帮打起来啦!”
北帮和南帮原本是一个帮派,位于驴帮的东北部,是一个半岛,后来东州帮占领这个地方以后,因为北帮矿产多,在北帮建立重工业,在南帮地区建立农业生产区,东州被赶走以后,南帮和北帮分别成立,南帮跟着煤帮,北帮跟着布帮,又认为对方非法,打起来很正常。
郝人接过报纸一看,上面显示,北帮已经快速向南帮挺进,目前已经攻下了南帮总部,煤帮驻南帮的军队有介入战争的情况出现。
放下报纸,郝人指了指金雄烈等人:“你们说,煤帮会不会大举进攻?”
众人:“会!”
听到他们异口同声,郝人很好奇。
“理由。”
金雄烈开口说:“煤帮与南帮有约定,一旦他们受到进攻,立即帮助他们防守反击,这是协约,若是煤帮做不到,那其他帮如何看待?大家都跑到布帮那里去啦!”
方正:“没错没错,还有,我认为,一开始煤帮就知道这个战争早晚会发生,所以签订了这个协议,人家早有准备,我估计,这个进攻,背后一定有布帮的影子。”
郝人:“这样做对布帮有什么好处?”
方正:“1,打赢了,布帮势力扩张;2,打输了,驴帮东北部被煤帮和布帮夹在中间,一定得选一个站队,否则会很危险,目前来说,龙岛势力轰炸了上市以后,驴帮与煤帮的关系更差,一定会选择布帮,布帮怎么都不输,不过,我认为这件事不会向着布帮的规划走,因为一个帮派是否与其他帮派出现纷争,是利益导致,而不是指挥棒,即便南帮占据了半岛,那也是南帮的势力,不是煤帮,他们会不会和驴帮对着干还不一定,东州帮就在东边不远处,两边隔海相望是千年的敌人,还有领土的纷争,促使南帮不会与驴帮彻底断绝关系。”
郝人从箱子里取出地图放在桌上。
“你们觉地应该怎么打?”
金雄烈指了指地图说:“如果有海军,这个半岛,怎么打都好说,这么长的海岸线,在哪里登陆都行,现在北帮的重兵都在南边,海军在北边登陆完美,只要南帮顶住,不让北帮一统了半岛,煤帮军队登陆以后就能包抄北军。”
郝人仔细观察了一下南帮地形,
“北帮完蛋了,这个不用再讨论,说说咱们如何获得更多美元,总是换这个那个,若是换不到美元,货币还得贬值。”
方正指了指沙帮:“这个帮一直想做蓝教帮的领头羊,上次卖给他们武器生产线,因为当地石油开采利润大部分都在煤帮那里,他们没有钱购买,现在沙帮获得更多石油股份,已经有了足够的钱,只要有钱有武器,做蓝教的领头羊还不是信手拈来?他们蓝教的人非常反感外来人,肯定会大买特买沙帮的武器,一把武器抽成十美元的利润,一年少说也能卖一百万把,那就是一千万美元!另外,金属也从咱们这里购买,最好是枪管、子弹也从咱们这里进口,这样一来,沙帮赚了钱也赚了名望,咱们也赚了足够的利润,还能带动钢铁发展。”
听了这个计划,郝人的压力减轻一大半。
“这可是一个大生意,一定要做好!”
金溪月将几张照片递给郝人。
郝人拿起来一看,是几个村子的照片,污水横流,还有人在里面洗澡甚至洗脚,而在污水的旁边,就是各种粪便,至于门框上,还有便便痕迹,必然是有人上了厕所用门框蹭蹭。
怦!
郝人狠狠一拍桌子,疼地龇牙咧嘴。
“哎呀呀……这群混账,我说过多少次,要注意卫生,就是不听,到时候出了毛病还得海兰国出钱治疗!”
金溪月解释说:“洲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一,咱们这里消费品不足;二,现在重点铺设耕地灌溉,还没有涉及到村子,咱们的钢铁、水泥足够用,主要是劳动力不足。”
郝人将门框便便照片递给金雄烈,金雄烈恶心地将照片拍在桌上。
“洲长,咱们要不先换点消费品给大家擦屁股,又不是消费不起,还有还有,现在不少村子穿的衣服还是那种一条一条的,一张照片拍下来,鞋子达到了先进水平,衣服还停留在上个世纪。”
郝人有些恶心地挥了挥手:“等评爵大会开了再说,散会!”
几天以后……
啪啪啪!
巨大的一楼大厅,郝人缓缓走到台上,金雄烈和崔战海坐在他旁边,金溪月和申开琴坐在他后面。
“又到了一年一度评分的时候,成绩单已经公布出来啦,功劳最大的是陈全,以一个人的力量,直接、间接带来几万人的投诚,功劳巨大!陈全,站到前面来!”
陈全激动地走到台下,恭恭敬敬地敬了个礼。
“洲长好!”
郝人微笑着对他说:“陈全,咱们这里赏罚分明,如果陆军将来评分第一,你就是代洲长,即便不是,那你也应该是咱们这里的最高爵位,这并不足以抵消你的功劳,我们海兰国,一分功劳必须要有一分奖励,一分也不能少!由于你的功劳太大,所以,允许你的家人也封爵位,你要加油啊,顶级爵位是有限的,每年都要重新估量,当然了,爵位也可以抵消某些罪。”
陈全赶紧给郝人鞠了个躬。
“洲长,我要我媳妇!”
郝人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旁边的申开琴小声对他说:“洲长,一个星期前陈妇辱骂金司令,被判了死刑,下个月就要处决。”
郝人恍然大悟,也非常佩服,这娘们胆子真大。
“陈全,你媳妇厉害呀,敢在没有爵位而且是虚师长的情况下辱骂金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