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难道你还放不下她吗?
靳家和温家的婚礼没有大张旗鼓的宣布出去,为了让靳煜辞答应结婚,靳老夫人特意只邀请了亲人朋友,以及h市最有头有脸的人物。
婚礼场地布置在靳氏集团旗下的松江酒店,环境优美,风景秀丽。
婚礼现场肉眼可见奢华至极,大片的黄金打造的摆设依次陈列开,从国外空运过来的鲜花铺满整个草坪,以及酒店内华贵绚烂的灯光映照出富丽堂皇的景象,每个人都配备了顶级奢侈的伴手礼,可见靳氏财力雄厚。
到场的人不算多,但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几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温家还真是靠着女儿一举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看看温城远那得意的样儿,好像自己已经是靳家人了似的,还真是不要脸。”
“谁叫我们没有那么好的运气呢,要不是当年温城远他爹救了靳家老爷子一命,哪还会有他们家什么事啊。”
“你怎么对他们的事情了解的那么清楚?”
“那还不简单,当年靳老爷子遭遇袭击的事情虽然被严格保密,但齐家和靳家交好,花点心思总能打听到的。”
“我还听说这个二女儿是原配夫人生的,但她母亲在快要生产的时候意外撞破温城远和现在这个夫人的奸情,伤心欲绝动了胎气导致难产,只留下二女儿温梨就赛手人寰了。这个二女儿啊,从小就被他扔到乡下舅舅家照顾,从来都不管不顾,要不是为了攀上靳家的门,估计这被子都不会将女儿找回来的。”
“那说起来,那个大女儿才是私生女,二女儿才是正真的大小姐啊,原来是野鸡变凤凰,凤凰变野鸡啊!”
“这个温城远还真是心机深沉,为了搭上靳家这条船,什么都做得出来。”
“可我还听说,靳煜辞好像还有一个白月光在国外呢,他怎么会同意娶温家女儿的?”
“那又有什么办法,人在国外还能追过来不成?到时候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在场的人虽然不多,但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随意谈论别人的八卦,确实很容易被听见。
温盈盈就站在不远处听着她们的谈论声,面色气的铁青,提着小裙子去跟江明月哭诉。
“妈,你看她们说的多么的难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都怪温梨那个小贱人,要不是她母亲勾搭父亲,我怎么会被认为是私生女!”
“住口!现在不是你任性的时候,等到婚礼过后再找她好好算账。”
婚礼现场的人不是有权有势,就是身份显赫,说出什么话来破坏了这场婚礼对她们来说没有好处。
江明月心知肚明,温城远是多么看重这场婚礼,要是因为她们母女俩导致婚礼出现任何差错,到时候只怕会吃不了兜着走。
只要目的能达成,管别人怎么说。
一旁的温城远还在试图结交更多的人脉,往常几乎是热脸贴着冷屁股的人,现在倒是会给了他几分薄面。
果然还是靳氏的脸面好使,只要他成为了靳煜辞的岳父,今后在这h市还不得横着走。
可没有等他高兴几分钟,现场就出现了状况。
靳煜辞,不见了。
婚礼仪式已经开始,可迟迟未见新郎出现,司仪派人去找了一圈酒店及婚礼布置现场,每个角落都看不见靳煜辞的踪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迟迟找不到人。
温梨穿着绸缎光滑面料的婚纱站在入门处安静的等待,神色看不出来一丝的慌张,好像这场婚礼出现这种情况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她早已不对任何人抱有一丝的期待。
包括那个不知所踪的新郎。
温城远的脸色被气的更黑了,一旁的江明月和温盈盈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迁怒,只能尴尬的愣在原地。
靳老夫人气的直发抖,命人快速拨通靳煜辞的电话,又派了一队保镖去周围寻找,不管用什么方式一定要将他找回来。
温梨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视线里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充满着怜悯、鄙夷、不屑的意味。
她们的心思丝毫不掩饰的浮现在脸上,不过是要看她脸上是否有悲伤、痛苦的神情,以便当茶余饭后的笑话。
可她才不会如她们所愿。
众人看到的是一个瘦弱的身影挺直了腰背站在远处,脸上没有半分伤感的神态,眼神清冷。
不悲不泣,似有傲骨。
————
某个高级会所,包厢内。
沙发上坐着三个人,衣着华贵,长相俊美,气度不凡,h市排名靠前的贵公子都齐聚在这个小小的包间里了。
在这四人中,靳煜辞的气质尤为突出,昏暗的灯光下黑色衬衫穿在身上,更显矜贵禁欲的气质。
齐烁怀里抱着一个美女,举起手里的酒杯朝着角落里的靳煜辞说:“辞哥,恭喜你新婚快乐啊!不过,婚礼不是要开始了吗,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喝酒的?”
刚说完就被萧焕拍了脑袋,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但是齐烁是个傻子,根本不懂他在眨巴着眼睛干啥。
“你眼睛抽了?我可不会医术。”
萧焕白眼翻上天,“我真想给你脑子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草。”
“嘿,你骂我你,辞哥你看萧焕他骂我,你得替我好好管管他。”
一旁沉默的傅景珩打开了瓶洋酒,倒入酒杯中之后将其递到靳煜辞面前。
颇为无奈的说:“你俩别闹了,煜辞现在真烦着呢。”
顿了顿,偷偷瞟了一眼他的脸色,说:“靳奶奶到处在找你,你不回去吗?”
靳煜辞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神色看不出来喜怒,手里晃动着酒杯,说:“他们想要的不过是靳太太的身份,又不是我靳煜辞,我何必要回去。”
齐烁不怕死的在一旁附和道:“那你新婚妻子怎么办,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那里,不担心她出事吗?”
靳煜辞仰头喝了一口酒,沉默不语。
傅景珩放下手里的酒杯,抬头看他,眼神晦暗不明。
“煜辞,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你还放不下她吗?”
话音一出,靳煜辞用力的捏紧手里的酒杯,眼神逐渐变得冰冷。
傅景珩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嘭——”
靳煜辞手里的酒杯瞬间被砸到了墙壁上,白色的墙面被酒浸湿,红色的液体顺着墙壁流淌下来,显示出主人心情差到极致。
“别跟我提她,她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