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隐息丹;礼服被毁!
拍摄的过程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月淮南与江婉身上的气质都极佳,还有些相辅相成的趋势,拍摄出来拉扯力极强。
乔静看着拍出来的照片,不住点头:“照片都不用精修了,简直完美,你们姐妹俩是真的长了一张女娲毕设的脸啊。”
江婉笑笑:“乔主编过誉了。”
“乔姐,没有其它事情我和妹妹就先走了”,月淮南卸去妆容,戴上口罩。
乔静还在看拍摄的照片,随意的挥挥手:“好的,再见,期待下次合作啊小月儿。”
“嗯”,月淮南将口罩给江婉戴上,应了一声:“会的。”
不过下次合作之前,她需要先去环球艺术中心试试刀。
“姐”,走出门,江婉眨眨眼,跃跃欲试:“我们现在……”
月淮南神色不动:“再练习一遍曲目,我已经让谢知安去莱盛音乐厅等着了。”
江婉:……
卷王实锤。
莱盛音乐厅,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古筝的乐声,弹的曲调两人都熟悉至极:十面埋伏。
月淮南微微抬眼:“倒是没想到。”
莱盛音乐厅是她手底下的私人音乐厅,除了她们和傅砚辞两人,没有人能进来。
很明显,谢知安对音乐的悟性是没有这么高的,那么弹古筝的人是谁,显而易见。
月淮南抬脚走进去,果然看见傅砚辞正在不紧不慢的抚琴。
也是此时,一曲毕,傅砚辞不紧不慢的抬头,与月淮南的目光遥遥撞上。
月淮南脑海里忽然就闪过一句话:不经意间的深情对视,是不带肉欲的最美告白。
“咳”,月淮南别过视线,轻咳一声:“傅公子古筝弹的很好。”
傅砚辞笑着收回视线:“多谢夸奖。”
一旁的谢知安:??
傅砚辞对上月淮南,总是温柔的让他觉得傅砚辞是不是被穿了。
他小心翼翼举手:“那个,还排练吗?”
月淮南看了他一眼:“自然。”
明天的校庆表演,不能出现任何意外。
……
深夜,月淮南再次套上黑袍,出现在傅家。
“毒君子”,傅砚辞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恭候多时。”
月淮南上前,按住他的脉,良久,才松开手:“内伤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按照这副药喝上两个月,就可以彻底痊愈。”
“多谢”,傅砚辞接过月淮南写好的单子,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迹。
和月淮南平日在学校的并不一样。
傅砚辞心里轻笑一声,将东西收好。
也对,想找毒君子的人那么多,她怎么可能因为字迹而暴露自己?
这才是她,永远都足够谨慎。
月淮南端起茶喝了一口,察觉到傅砚辞的视线,顿了一下,她开口询问:“傅公子可是有什么想问的?”
傅砚辞收回视线,转而看向自己手中的茶杯。
他想问的,其实很多。
比如她还记不记得他。
又比如,她究竟还有什么身份。
可他知道,这些话,他不能问出口。
即便问出来,她也不会回答,反而拉远他们的距离。
“想问的倒是没有”,傅砚辞压下情绪,神色依旧温润:“倒是想求一物。”
月淮南有些惊讶,她也没拒绝,而是反问:“你想要什么?”
“想要一种能完全隐匿身形和气息的丹药”,傅砚辞轻笑:“毒君子可有?”
一般的匿气丹,只能隐蔽身形,却藏不了气息。
一旦遇见修灵者,甚至是修为高深的古武者,都会无处遁形。
月淮南指尖一顿,在看见傅砚辞干净的眸子时,才松了口气。
隐息丹便可以完完全全隐蔽身形和气息。
除了修仙者,亦或是修灵者修为远高于自身的存在,其它情况下,隐息丹就是隐蔽的最佳丹药。
只是这个丹药炼制过程并不简单,药方也是她独创,因此从未公之于众过。
傅砚辞这般问,想必也的确是需要这种丹药罢了。
“丹药我有”,月淮南从空间手镯中拿出一个瓷瓶来:“这是隐息丹,可以完全隐匿气息和身形。”
傅砚辞接过瓷瓶,反问:“就这么给我了?”
这样逆天的丹药,用料绝对不便宜。
“那倒并不是”,在傅砚辞怀疑的目光中,月淮南轻轻摇头:“只是我的确没想到交易条件是什么,就当傅公子先欠我一个人情,日后等我想到条件,自会找傅公子兑现。”
她的确没打算收傅砚辞什么丹药费。
她一向不喜欢欠人情,傅砚辞阻止了她力量暴走,又帮她解决了麻烦的婚约。
这个丹药贵则贵矣,却比不得两次的相助之恩。
“不过”,月淮南食指抵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种丹药的存在,还请傅公子保密。”
本来查她的人就够多的了,她可不想再多一批。
傅砚辞收好瓷瓶:“自然。”
他眸光深下,从未公之于众的丹药,却能风轻云淡的拿给他一瓶。
这是不是证明,在她心里,他其实,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时间不早了”,月淮南又坐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我今日就先离开了。”
说完,她一个翻身,再次从窗口离开。
傅砚辞看着人影消失的无影无踪后,才操纵轮椅到了书桌面前,将瓷瓶小心翼翼的放进一个抽屉,然后锁上。
如果月淮南还在的话,一定能看见抽屉里的画纸上的背影,与她儿时的相似度,高达九分。
……
第二日,校庆准时举办。
“姐”,江婉一手扯着帘子,探出头来:“我礼服的拉链好像坏了。”
“我看看”,月淮南微微蹙眉,走进去。
“的确坏了”,月淮南看着拉链处平整的切口,声音沉下:“还是被人为破坏的。”
“你今天上午把礼服放哪儿的?”
江婉想了想:“礼服我一直放在座位旁边的,来化妆时就带过来了,除了吃饭上厕所,我并没有离开太久。”
教室里就有监控,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本以为就算有人刻意使坏,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没想到,还真的有人顶风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