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苏浣回过头莞尔一笑,回过头,“没什么,关心一下邻居而已。”
想到昨晚在隔壁发生的精彩一幕,苏浣倒是有些好奇,墨雨冉到底是否带着她的孩子认了亲爹没有。
香港。
经过连轴转的数日奋战,国际展会上,“huan”的定制珠宝大放异彩,终于在元旦前夜圆满落幕。
苏浣站在灯火辉煌的展馆门前广场,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庆功宴上,苏浣多喝了两杯,待人群散去,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w酒店。
此时电梯轿厢镜子里,映出她娇媚红润的脸和礼服裹着的凹凸有致的身躯。
她对阵镜子勾了勾唇角,多美,不是吗?
今天这样的时刻,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现在终于开始一步步朝着梦想的阶梯迈进。
酒店的总统套房,刚洗完澡的苏浣赤着脚走出浴室,一头海藻般的长发上还滴着水珠。
她面色潮红,洁白纤细的颈脖裸露着,宛如一朵出水芙蓉。
却不料,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老婆,我错了,你开开门……”
门外,男人声音焦躁中带着几分委屈。
苏浣眉头紧蹙,这声音再熟悉不过。
狗男人,居然脑热追到香港?
那就让你清醒清醒。
她转身走进卫生间,接了一盆凉水,没有丝毫犹豫地拉开门。
寒冬里,冰冷的凉水迎面泼向了陆寒策。
男人被浇了个透心凉。
他打了个激灵,一脸懵逼望着苏浣,然后回过神底吼,“你疯啦!”。
“陆少爷,醒了?”
苏浣闻见浓浓的酒气,嫌弃的在鼻子前扇了扇,“醒了就滚!”她声音冷冽而决绝。
“砰”一声,门被毫不犹豫地关上。
苏浣呼了一口气。
真爽!
转过身,苏浣便撞进屋内男人热烫的胸膛。
霍时凛大臂弯圈住苏浣,狠掐她腰窝,冷声道,“如果陆哥知道我吻你,会不会气得发狂。”
话音刚落,霍时凛敏捷舌尖搜刮苏浣幼嫩耳珠。
“他怎样早跟我没关系了!你,会不会轻点…”
面色酡红的女人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明明她极为熟悉他的抚触,可只要他的唇熨帖上来,她就招架无能。
“轻点?这样算不算轻点!”
霍时凛腰间皮带经他一扯,西装裤很快变得松松垮垮。
男人紧贴得更用力了,苏浣身子忍不住颤栗。
相比之下,他上半身西装笔挺齐整,下半身凌乱不堪。
“霍时凛,你天生就是属流氓。”
苏浣手抓他命脉,灼热气息包裹整个酒店套房。
过程中,霍时凛喝了两瓶空运雪山矿泉水。
苏浣裹着雪白浴巾,整个人覆贴在男人紧窄有致腹部上。
“最近耐力不行,霍总。”
勾唇一笑,苏浣微微眯着眼睛,葱白玉指在男人胸膛上画着圈。
“这只是开胃前菜,急什么?”
霍时凛打了个手势,示意接下来苏浣要在上面。
苏浣跨坐而起,与他面对面。
霍时凛把玩她罩杯上的纽扣,目光浪荡又缠绵,“陆哥浑身湿漉漉在外头,你真忍心?”
“你心疼你兄弟,想让他进来?”
她不相信霍时凛会这么好心。
“也好,当陆哥面,我可劲要你。”
男人肆无忌惮威胁苏浣,唇点犹如急雨落在娇软她酮体上,吻得她无法喘息。
霍时凛吻极有技巧,不重不轻,每一寸都拿捏恰到好处。
酥酥麻麻的触觉,让苏浣心头烈焰越发灼热。
半小时后,霍时凛压着苏浣背脊,大掌心伸过去与她十指相扣,“苏浣,告诉我,这次寒策来找你,你是不是就原谅他了?”
“那个贱人,也配原谅。”
苏浣用力推开霍时凛,唇瓣勾起一抹冷冽,“我的心,你还不懂么。”
霍时凛笑笑,拿过桌子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
男人性感喉结滚动,眯着桃花眼看苏浣。
他知道他不会看错她。
“好,以后专心当霍太太。”
霍时凛抱住女人,嘴里矿水泉渡给了她。
喝水时,苏浣是享受其中的,她一直觉得霍时凛唇齿香甜,夹杂春天青草的味道。
门外的陆寒策他犹如落汤鸡,他湿漉漉的身子也不曾想着去换衣服,就一直枯坐在地板上。
陆寒策头发凌乱,后脑靠在门板上,时不时头撞击着,声音沙哑不堪,“老婆,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这次我真的跟雨冉断了,以后我只要你…”
陆寒策声音传了进来,苏浣抱着怀里的霍时凛低头吻,只是吻得比方才更霸道一些。
这是霍时凛第一次被主动的苏浣惊到,他没想到女人吻得这般猛烈。
霍时凛摸着酸胀唇角,也激烈回应苏浣。
无人在意门外的陆寒策演绎深情戏码,于苏浣而言,陆寒策就是不折不扣的笑话。
从前陆寒策当她是笑话,如今轮到他自己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阿凛,请狠狠要我!”
苏浣手指勾起霍时凛下巴,目光妩媚又多情。
“听你的。”
霍时凛心中一喜,不动声色按灭床头灯,将女人带入被窝深处。
被窝里极热,苏浣知道是霍时凛身上体温带来的,每每她想钻出被窝呼吸,却又被男人蒙在里头。
“好热啊。”
苏浣想求饶,可她明白已经太迟了。
男人在兴头上,哪里肯轻轻松松放过她。
“小声点,陆哥还在外边。”
霍时凛的警告,让苏浣不敢继续发出声音,她捂住嘴,默默承受男人带来的狂风暴雨。
苏浣知道自己又失策了,她压根不应该去挑衅霍时凛,每次挑衅,换来这般抵死缠绵。
凌晨四点钟,霍时凛倒在大床上呼呼大睡。
看着男人餍足小表情,苏浣揉着肿胀酸疼腰窝,咬牙苦笑。
不论是爆发力还是耐力,霍时凛称第二,恐怕无人敢称第一。
霍时凛不当男模可惜了,要不然会所头牌的头衔一定是他。
黏腻不堪的苏浣,蹑手蹑脚往卫生间走去。
她任凭花洒下的热水冲刷着身躯。
苏浣知晓这会子陆寒策还堵在门口,好比一只丧家之犬。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苏浣好笑陆寒策为何还不知道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