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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情番外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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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情来到子桑怀身边,连续几天,子桑怀带着钟离情四处玩乐。钟离情算是子桑怀买来的人,和子桑怀做了交易后就不再属于自己,所有的一切都交在子桑怀手中。

    子桑怀喜欢玩极限运动,待在子桑怀身边这几年钟离情渐渐摸通了,但有一点,他喜欢看别人玩,自己并不喜欢亲自上去,玩得也不是普通玩法,比如说,玩蹦极,用的绳子是加长版,绑在人身上起个缓冲效果,从高空中跳下去脸会直接进水,有次绳子甚至被刻意弄短,整个人浸泡在水里,进去,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反反复复,折磨的够呛。

    子桑怀欣赏着钟离情的样子,人从高处掉下时他便坐着滑翔伞从远处飞过来,钟离情最后被倒挂在半空中闭着眼半天没睁开时他才挥了挥手,示意把人拉上去。

    子桑怀喜欢极限运动并不是极限运动本身,而是极限运动给人带来的虚脱感和濒死感,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表情是最丑陋也是最真实的,掀开你们丑陋的外表,让我看看你们皮囊下最恶心的样子。

    让子桑怀失望的是,钟离情并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害怕,被吊在十几米的半空中,头下是深不可露的河流,钟离情闭上眼睛,面前浮现的是一张模糊不清的脸,那个人告诉他,别害怕,他是哥哥,会保护自己。

    子桑怀没等钟离情缓口气来,第二天带着他就去南海潜水,氧气瓶里的氧气是固定的,钟离情穿好潜水服,子桑怀给他的氧气瓶里的氧气是有限的,然给他下达的任务氧气瓶不足以支撑。

    水深十米,钟离情拿到子桑怀说的东西,一趟下来,要了钟离情半条命。

    “不错,真不错。”子桑怀眼角微微弯了弯,似乎在笑。“耐力强,身体好,”称心如意的玩具使得子桑怀脸上的笑容生动起来,这么一出过后,子桑怀没再折腾钟离情,让人带回去,找个好的医生看看。

    现在年轻人的身体像野草,不管怎么摧残,只要你肯下功夫,总会好起来。

    这天,钟离情像往常一样整理第二天子桑怀要出去的行程,子桑怀走进来,扯着他出门,屋子很大,穿过两层暗巷,来到一处黑门,推开,点亮台灯,一张雪白的大床立在中央,床上是个半死不活的人,眼睛被遮住,双手双脚被束,小麦色的肚皮去掉衣服的阻碍,皮和肉毫无保留。

    “看看这些,”子桑怀一手按住钟离情的额头,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像扭动木偶的关节,转动着钟离情的脑袋。

    “这墙上都是我来之不易的收藏品。”墙上挂着各样的瓶子,里面盛放着各式的液体,不少反射着灯光,露出或短或长发着光的影子。

    “我把我最珍爱的宝藏分享给你,你可千万不要有任何想法。”子桑怀的呼吸声听起来像是蛇在吐信子。

    “我知道了。”钟离情呆呆地随着子桑怀的动作左右看去,这些东西激起他身躯上的认同,恍惚间,这些瓶瓶罐罐像是在和他说话。

    子桑怀双手下滑来到钟离情身前,唇角浮起一丝诡异的笑容。一手握住钟离情的手拿起摆放的刀具,一手放在钟离情的心脏处。

    “乖孩子,闭上眼睛。”

    钟离情照做。

    子桑怀带人向前走几步,一只手滑动。“体验一下这滑腻的感觉。”细微的声音传来,一股让钟离情痴迷的味道涌上,子桑怀双眼定定地看着钟离情。

    “乖孩子,告诉我,你现在是怎么想的?”

    “很舒服……想要更多……”

    “呵呵。”菲薄的唇角上仰,贴在钟离情耳边。

    “贪心的坏孩子,这可不行,这是我的收藏品,他要被你玩坏了,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声音危险又缓慢,“不过谁让我现在最喜欢你了,去吧,慢慢玩吧。”

    钟离情想睁开眼,子桑怀察觉他的意图,伸手挡住。

    “收藏品的雕刻是艺术家内心最渴望的想法,来,让我看看,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钟离情的做法让子桑怀很满意,完毕后,他他勾住钟离情的下巴,抬起。

    “我很满意你,”钟离情开这么久子桑怀第一次直白地说出自己内心的喜欢。

    “我会把我知道的东西交给你,如果你让我失望或者没有达到我的预期,我会单独为你建下一面墙,保存你身上每一个部位,我不要听到你说出的话,知道的话就做出行动让我看看。”

    钟离情眸光微闪,转身从床上的人身上捧出一个东西,双手呈现在子桑怀面前。

    子桑怀今天要带钟离情玩个不一样的,前面的是小试牛刀,今天的才是实践,行车十几公里,来到一个庄园里,阳光明媚,动物四处跑动,美丽如画,像是一副卷轴。

    “布置好了吗?”子桑怀脱掉手上的外套丢给一旁等候多时的人。

    “布置好了。”

    踏过一阶阶台阶,来到最顶上,坐着一个人。

    “子桑怀。”那个人长得很高大,眉眼如峰,高挺的鼻梁下是张薄薄的嘴唇,干净利落的短发,古铜色的肌肉精壮有力。见到子桑怀时站起来,他比子桑怀高出一个头,见面拥抱一下分开。

    “k,好久不见。”

    “是有阵子没见过,”k含笑,“这次来找我是干什么?”

    “听说你那边抓到几个叛徒还没审问出来,我前阵子去国外玩认识个有趣的人,找来跟我,想借你的那两个叛徒给他练练手。”

    k闻言目光来到钟离情身上,“看上去这么小的一孩子,口味又变了?”

    “我的口味变来变去,没变的永远是我的爱好。”

    k带着他们来到审讯室里,两个赤身裸体的人吊在半空中,身上是七凌八横的伤口。

    “审问了三天,嘴巴紧得狠。”k抬眸,手下的小弟明白他的意思,拿起沾上盐水的鞭子抽上去。

    “行了行了,不要这么粗鲁,等下把我徒弟吓到怎么办。”子桑怀制止住手下人的动作,“把我的东西拿上来。”

    k后退一步,给子桑怀留出空间。

    “徒弟,过来。”意识到是在喊自己,钟离情连忙过去。

    子桑怀的工具送过来,是一套精美的刀具。

    “徒弟,知道皮肤下是什么样的吗?”

    “骨头?肉?”

    “回答不完美,”子桑怀擦拭着手上的刀具,“师傅带你来看看。”

    子桑怀压近,极具迷惑性的容貌让倍受折磨的叛徒提起一点精神。

    “嘘,不要出声哦。”

    冰冷的东西在不知道感觉的身上游走,麻木的身躯感受不到一点儿痛意,只觉得身上一凉一松,无数东西拿出,冒着跳和热气。

    另外一个在旁边见证全程的人剧烈挣扎,他用尽力气想抵出口中的布料,咬舌自尽,然徒劳无功。

    “徒弟,下面的,你来试试。”

    钟离情从子桑怀手里接过。

    “手不要抖,这条线太粗糙,对,再慢点,不然等下给我们旁边这位曾经的朋友带来不完全的体验”

    钟离情第二次干这样精细的活,没有感情,全是技巧,用力不敢多,怕划烂,筋膜小心剔除,骨头小心注视,他的手法比子桑怀的要年轻很多,胜在干净利落,另一边看了全程的人像是案板上的鱼肉,前头弹动,短短几分钟,一个人的一层皮就被剥开,而这个人还能动,还活着,还能呼吸。

    如果说看到子桑怀动手这个人只是害怕,那见到钟离情则是恐惧,当那双拿着筋膜的红手来到他面前,他只求一件事,快点让他去世。

    “唔唔唔!”那人双眼瞪得像个电灯泡一样大,嘴里的布料被抽出,他声嘶力竭,“我说,我说!”

    不多时,三个人出来。

    “没想到我用了所有的方法还没你们来的有效。”k点燃一根烟含在嘴里,眼光在钟离情身上打转。

    “我这样对他是对的吗?”那个男人的惨叫声让钟离情还没形成完善的价值观受到冲击,他显得很不安,“他的叫声让我有种会下地狱的感觉。”

    “噗嗤。”子桑怀很不优雅地笑出声,他转头轻抚摸着钟离情的脑袋,琥珀色的瞳孔透露着孩子般做错事后的恐惧。

    “不会,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地狱是什么样的,如果有,”子桑怀眉毛上扬,表情变得邪恶起来,“我就会是那个地狱。”邪恶的表情在钟离情眨了个眼的功夫不见,子桑怀跟精神分裂一样又笑起来,“这样,你还会害怕吗?”

    “你这宝贝那里找来的,竟然会问这种问题?什么时候跟我玩玩?”

    “想得美,我的东西没有腻之前谁都别想从我身边弄走。”

    “你最好离他远点。”

    “你宝贝的东西我当然不会碰。”k摆摆手,夹着烟灰抖了抖。

    “你有没有和男的do过?”出门,子桑怀问道。

    “和男的?”自从精神病院一别,钟离情的记忆时好时坏,很多东西从他的记忆里消失。他的脸上还带着刚出来时不小心战袍上的红色印子,子桑怀要了块帕子沾了水给他擦起来。

    “怪我,”子桑怀掩面而笑,“上次没注意到你来,这次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子桑怀包了个马场。

    “怀少,这是按您的要求特意找的一匹最壮的马。”负责人将选好的马交到子桑怀手上。

    “你可以走了,不喊你就不要进来。”

    宽大的马场里刹那间剩下他们两个人。

    子桑怀翻身上马,坐在前面。

    “上来。”钟离情坐在他的后面。

    “会玩吗?”

    “我不会。”钟离情摇头。

    “你不会我可以教你。”

    “这种东西是只可以和一个人做吗?”子桑怀带着他的手游刃有余的样子让钟离情不由得开口问道。

    “怎么会?我们不是女人,做了不会怀孕,男的和男的,只要你想,和多少人做都没问题。”

    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的钟离情以为子桑怀说的是真的,在被碰到的一刹那,他强行忍住心里的不适,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马儿在人造草坪上奔跑,真丝寸衫掉落于地,眸子蔚蓝,仿佛氤氲着湿气,扬长的脖颈露出凸起的喉结,马蹄声也掩盖不了他们的呼吸声。随着一阵急刹,马儿吃痛停下,休息会儿又再次奔跑起来。

    …………

    马场那会儿玩得并不痛快,比起以前的人,子桑怀当天回去清理休息一晚上就好起来,钟离情经验不够,子桑怀放弃了想继续和他玩花样儿的念头。

    玩的时间过了,该干正事。

    子桑怀带着人去了他们开办的公司。公司是个娱乐公司,明面上做着娱乐,实际上是用来洗钱的,公司规模巨大,开了很多分公司,遍布他们所踏进的国家,子桑怀有心培养钟离情,做事讲事都让他在旁边指导他,告诉他应该怎么处理。

    穿上一件西装,宛如若披上一层做人的良知,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子桑怀彬彬有礼,温尔文雅,举止之间带着上层人士恰当好处的礼貌和疏离,钟离情没学到他这种表面功夫,脸上绷得紧紧地,笑得僵硬。

    “你这样可不行,脸上的表情会把你心理想的东西直观表现出来,在外面,像你这种年轻没经验的人,不管你有多大的能力,第一件事,你必须学会笑和少说话,”子桑怀道行深,人走了还在装,“这样,公司有培养新人演技的培训,你去试试。”

    钟离情是天赋型,学什么东西都很快,没几天他的脸部管理就已经控制得很好,和常人聊天,别人看着他的脸会以为这是个可爱有礼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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