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夜探书房
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夜色,祈祷颜可她能在入夜前给我用上药,否则,我就只能求李叔送我去医院,自费治疗了。
我苦哇,本来可以公费治疗,还没有上限,却被爱管闲事的颜可给搞没了,这也就算了,我可是骨折啊,疼的要命还要在这等你砌灶台,有些事情要分清轻重缓急不是吗?
幸运的是,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颜可终于端着她弄好的膏药来找我了。
“刘姐,你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这药虽然药效好,就是有点难弄,本来还要有个晾晒工序,怕你等不急,我先来给你用上,药效都是一样的,就是稀了点。”
“没事,没事,我不嫌弃。”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再等你晾晒工艺完成,我要不是疼死了,要么就已经好了。
“刘姐,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当时,你要是直接被送去医院,应该很快就能受到良好的治疗了,是我害你忍着疼等了这么久,我是个大夫,遇到病人优先考虑的就是治病救人,当时心里根本就没想别的,真的对不起。”
原来你还知道啊?傅家的厨房可是要比我的房间大上个十几倍,就没有一个多余的灶台给你用吗?有垒灶台的时间,药早就弄好了。
可是看着眼前单纯清丽的像一朵雨后小野花一样的女孩子,我又舍不得说出抱怨的话。
“没关系,你也是关心我,我能理解,其实,还是在这里养伤好,一日三餐都是现成的,院子里的环境也比医院好了百倍,我随便出入也方便些。”
“刘姐,你真好,这么善解人意,还这么漂亮。”
是啊,我现在确实很漂亮,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原身这种三无人员,为什么没有仗着自己的一张漂亮面容,嫁一个条件好一些的老公呢?
“因为,她当年出车祸后,脑子受到了伤害,经常出现一些行为失控的时候,为此,还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两年,后面有所好转才被放了出来。”
“呃。。。饭桶,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了吗?”
“这个确实忘记说了,不过,这下真的没有什么再瞒你的事情了。”
“你猜我信不信?”
“爱信不信。”
饭桶对我永远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死样子,吃准我现在打不过它,就一直为所欲为,我也不想搭理它,毕竟打不过是事实。
“颜小姐,你晚上在哪里睡?”
“就在旁边,和你隔一个过道而已。”
“挺好,这样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告诉我,这里我待的时间比你久。”
“好,先谢谢你啦,刘姐,你人可真好。”
谁能想到呢?第二天一早,来巴结颜可的人络绎不绝,颜可也根本不需要我的什么帮助,毕竟,佣人们里都传开了,她可是傅辰烨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搞不好就是未来的少夫人,她们全都都想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当然,这种事情,谁也不可能提前预知到,不过颜可才离开我的房间没几个小时,我就开始想她了。
实在是背后的断骨处太疼了,都给我疼醒了,也不知道是药效过了的原因,还是,这个药原本的治疗过程中就会造成骨缝的疼痛,总之,疼的睡不着。
反复调整姿势,努力让自己舒服一点都失败了,我也只能无奈起身。
我记得傅辰烨的书房里有急救箱,那里面应该有止疼药,现在又不是逞能的时候,该吃药还是要吃的,只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傅辰烨,吵醒他的话,搞不好他会把我赶出去。
管他呢?我受伤还不是为了他,他就没有一点责任吗?
心里是这么想的,我走向书房的脚步还是蹑手蹑脚的,监控的盲区我是知道的,一路顺利进入了书房。
进书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拔掉了控制监控的电脑电源。
这下子终于安心了,可以自由通行了。
我站起身,自在的伸了伸腰,下一秒又疼的直抽气,我现在是真的伤员,骨头断了好几根那种。
我径自朝着装急救箱的柜子走去,中途因为视线不好,还被凳子腿绊倒了,我捂住差点疼的叫出声的嘴巴,一点点挪腾着身体站起来。
我还是掏出了手机,将屏幕的灯光调亮,去照亮周围的环境,本来我以为以我对书房的熟悉程度,摸黑也是没有问题的,结果,我还是高估了我自己。
傅辰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了,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想到这里,我越发大胆起来,径自走过去,将急救箱里所有的止疼药全都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只是在合上急救箱的时候,盖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声音,我又被吓得冷汗直冒,反射性的朝着傅辰烨的卧室看过去,竖起耳朵听声音,什么都没听到,看来,傅辰烨睡的很沉,这对我来说是好事。
将急救箱放回原位后,我轻手轻脚的准备原路回去,刚走到书房门口,突然身后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在之前,我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毫无防备之下,吓了一跳,手里的手机也掉在了地上,手机屏幕扣在了地上,书房里昏暗一片。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是。。。少爷吗?”
下一秒,书房的灯瞬间被打开,亮的差点刺瞎我的双眼。
“说吧,这么晚了来这里干嘛?还把我的监控全都给拔了。”
傅辰烨双手抱胸,倚在书架上,有些凌乱的睡袍领口中,还露出了大块的胸肌。
“呃。。。如果,我说我只是来拿点止痛药,你信吗?”
傅辰烨挑了挑眉,一脸的质疑,我看向他的胸肌,没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傅辰烨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看见胸口裸露的部分,连忙放下抱胸的双手,将衣襟使劲拽了拽,看向我的视线也变得更加的不善。
“你猜我信不信?”
那还用猜嘛?你的脸上都写满了不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