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岁的短命鬼
看来想换个工作是泡汤了,干脆我考公不行吗?
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又没考上。
要不,我考研好了,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依然没考上。
算了,我还是考公吧,第一年,没考上,第二年,还是没考上。
我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智力缺陷?
为此,我还去医院做了检查,大夫告诉我,我的智商一切正常。
今年,我都28岁了,一事无成,一无是处,连女朋友都没谈过一个,活像个来人间凑数的废物东西。
今晚,我只是不小心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结果,魂魄就被黑白无常勾走了。
当我看到黑白无常的那一刻,差点吓尿了。
我竟然是一个只能活到28岁的短命鬼,我也太可怜了,到死都还是个处男,我甚至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任何的不良嗜好,就是这样的我,没能让父母享上福,也没有给父母养老送终,我这一生活得太失败了,我太惨了啊!
我嚎啕大哭,一路上黑白无常都没有搭理我,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
直到他们将我带到判官面前的时候,我还在忍不住的抽泣着。
“你叫什么名字?”
判官的声音如洪钟一样,惊得我精神一振。
“我叫。。。刘波,呜呜呜呜。”
“刘波武,是吧?”
“不是,是。。。刘波。”
“刘波。”
只见判官在一个册子上查着我的名字,突然,他抬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册子,说道,
“看不出来啊,你竟然是58年的出生的。”
“不是,我是95年的。。。呜呜呜。”
“什么?”
判官脸色一变,抬头看了看黑白无常,只见二人低着头不说话。
“你们俩给我过来!”
他们几个全都走了,就把我一个人丢在堂前,我好害怕,这里可全都是鬼,太吓人了,呜呜呜。
没多一会,他们三个回来了。
这次,又多了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刚才还很高傲的黑白无常,脸上全是伤,精神萎靡的站在了一旁。
只见堂上那人说道,
“这位小友,我是阎王,是这地府的管理者,这次,由于我手下之人的失误,不小心勾错了魂,小友你其实阳寿未尽,你看我们这就送你回去,可以吗?”
什么?勾错了魂?我还能复活?
“我当然要回去,快点让我回去。”
“既然小友没有异议,那我即刻让他们送你回去,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希望小友就当是一场梦,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可好?”
“行行行,怎么都行,快点送我回去吧,要不然我父母该担心了。”
“好,黑白无常,赶快把小友好好的送回去,这一次千万不能再有任何的失误。”
“是,阎王大人。”
回去的一路上,黑白无常二人整个变身成长舌妇,没完没了的说话。
说什么,他们在地府兢兢业业的工作超过千年,福利待遇不好也就算了,天天没日没夜的工作,也没有个加班费,不就是抽空喝了点小酒,犯了点小错误,就被这么一顿打,还罚了一年的工资,简直和人间的资本家无异。
两位大哥,你们是犯了点小错误吗?我差点就没命了,还有啊,你们就不能走快点吗?光顾着说闲话,走路还是不紧不慢的,你说你们走路的速度,要是能像说话的速度一样快,该有多好。
当我们三个来到殡仪馆的时候,刚好看到我父母哭着捧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走出来。
不是吧!不是吧!我才死了最多不到一天,怎么就给烧了?
“我记得,人间的人不是死了三天才烧吗?”
黑无常疑惑的说。
“就是啊,即使地府一日,人间三天,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烧了呀!”
白无常也附和着。
这时候,听见旁边的人说,
“真可怜,年纪轻轻的,还没结婚就死了。”
“是啊,像他这种情况啊,得死后不超过一天就赶快烧,晚了对父母不好。”
“听说还是独生子,这孩子真是来讨债的。”
“就是就是,养了他28年,马上能给父母养老了,嘎嘣死了,太坑人了。”
三个我看着不眼熟,不知道是亲戚还是邻居的女人,直接从我的魂体上穿了过去。
“我的身体没有了!就赖你们,我彻底死了,呜呜呜,你们是杀人犯!杀人犯!”
我拽着黑无常的脖领子,拼了命的吼。
“刘波,你先冷静。”
“我冷静什么冷静?我都被你害死了,你让我怎么冷静?”
我直接对着黑无常抡起了左勾拳右勾拳,我这一辈子奉公守法,从来也没打过架,这时候却犹如拳击手附体一样,两三下就把黑无常打倒在地。
一旁的白无常还想拉住我,
“忘了还有你了!”
我再次抡起了左勾拳右勾拳,将白无常也打倒在地。
之后,我无力的躺在地上嚎啕大哭,这是什么事啊,我什么坏事都没干过,就这么死了,就因为他们两个饮酒办公,为什么承担后果的是我?
“刘波,我们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的。”
“转机?什么转机?”
我暂时停住了哭泣。
“我们先回地府,也许阎王大人有办法。”
“什么办法?难道我的肉体还能变回来?”
“那恐怕。。。”
“你们是不是又在骗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黑白无常齐齐摆手表示。
“你们之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怎么处理的?”
黑白无常对视了一下,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是你们不知道,还是,之前没有我这种情况发生?”
“之前确实没有这种情况。。。”
“那你们说什么大话?到最后解决不了,让我白欢喜一场,比让我直接死了还惨。”
“你要相信阎王大人的能力,只要他愿意,为你逆天改命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
“真的,绝对是真的,我俩发誓。”
“好,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