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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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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砚接住枕头,从房间中抱了一床被子,临走时道:“你也别挑战我的忍耐力,否则我的条件就要换成你跟我睡,我才肯让季泽回来。”

    裴砚关上门,下一刻,一个木盒砸到房门上,摔落在地碎成两半。

    翌日,林曼的困意尚在,却忽然闻到一股香气,她微微睁开眼,阳光透着窗照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林曼坐起身,轻轻伸了个懒腰。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才发现香气是从裴砚身上传来的。

    他居然在做饭?

    听到身后的动静,裴砚没有回头,低沉道:“醒了,昨晚睡的好吗?”

    林曼是想说,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能睡好吗?天知道,她昨晚突然梦到裴砚半夜爬到她床上而惊醒。

    “还行。”林曼敷衍着,从桌上拿起一个煎饼。

    刚咬了一口,桌上的电话响起,裴砚的手上还沾着面粉,他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帮我接下电话,我忙完会回拨过去。”

    听着裴砚的话,林曼拿起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总觉得有些眼熟,接起电话后林曼正要开口说话,电话中却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

    “裴砚!你居然敢耍我?谁让你放季泽回来的,你是算准了跟季泽两个一起算计我?”

    林曼听着江序之的声音,将电话从耳边拿远了些,“裴砚在忙,他一会给你回电话。”

    “林曼?”江序之的声音更加大了几分,语气满是震惊,“你怎么会跟裴砚搞到一起?你们合起伙算计我!”

    江序之情绪激动,林曼不等他说完第二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江序之?”裴砚挑眉。

    林曼:“嗯,他情绪很激动。”

    起码林曼第一次见江序之这么激动。

    “他在华国丢了钱,在意国丢了官,一无所有的人确实应该激动。”

    裴砚端了两碗粥,似乎并不把江序之的话放在心上,“吃饭。”

    林曼没有说话,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看什么?”裴砚淡淡开口。

    “没什么。”林曼收回视线。

    “还记恨我?”

    林曼默不作声,她早都不恨了,但这话没有必要跟裴砚说,毕竟他们俩难得能够坐下心平气和的吃顿饭,她打开电视,新闻中主持人正向外界通报着最新消息。

    从前网传一度即将破产的裴氏,不仅拿下了海市多个投标项目,更创造了海市今年净利润营收第一,反而是龙腾国际股价暴跌三十个点,情况相当不好。

    林曼心中微惊,反观裴砚并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本该如此。

    门铃响起,林曼以为是她在网上订购的东西来送货了,起身推开门,心口猛然一震。

    “曼曼,我来晚了。”熟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林曼身体一紧,季泽上前抱住了她。

    林曼紧视着面前的人,目光错愕,她知道裴砚不会爽约,但她没想到季泽会以这样的方式突然出现她面前。

    半晌,林曼轻声开口,“你回来就好,大家都在等你。”林曼没有去追问季泽身上发生了什么。

    季泽凝视着她,眼中情绪翻涌,突然身旁响起外送员的声音,“是林小姐吗?您订购的女士内衣裤已经送到,麻烦您签个字。”

    外送员的声音清晰入耳,林曼几乎是不敢抬头去看季泽的目光,垂着头快速在纸上签了两笔。

    季泽苦笑一声,眼中带着落寞,“曼曼,你跟阿砚已经住在一起了吗?”他声音沙哑,面色疲惫,衣衫上甚至还沾染了灰尘。

    林曼的唇动了动,正要开口说话,裴砚却不知何时从屋内走了出来,站在了林曼旁边,漆黑的眼眸睨着她道:“林曼,你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他的话一出,季泽顿时红着眼,紧攥着拳头,一把将裴砚推在墙上,低声嘶吼道:“是你逼迫她的!裴砚,她是我女朋友!”

    不等裴砚说话,季泽已经一拳打在裴砚脸上,裴砚唇角渗出血迹,他歪着头,伸出手摸了摸唇角,忽然轻笑一声,下一刻重重的一拳砸在季泽的脸上,直接将他打倒在地,季泽忽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林曼惊叫一声,在裴砚下一拳即将落下的时候上前紧攥着他的手臂,“你答应过我会让我自己处理!裴砚,你不讲信用!”

    林曼心口酸涩,挡在季泽身前拦着裴砚,他幽深的目光平静垂眸看了眼季泽,浑身散发着冷冽,“让开。”

    “好!你要打是吧?你打啊!”

    林曼把脸凑过去,裴砚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他甩开林曼的手,漆黑的目光睨了眼季泽。

    “林曼,我守信用的前提是你没有欺骗我。”裴砚的手忽然一把握紧林曼的下颚,一字一句在她耳边道:“你要是敢过河拆桥,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情。”

    裴砚拿起外套离开,林曼顾不上下颚的疼痛,赶紧将倒在地上的季泽扶起,“你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

    林曼想扶季泽站起身,可她又撑不住季泽的重量,最后两个人都倒在地上,最后林曼只能叫来赵耀帮忙。

    林曼守在季泽床边,看着床上清醒的季泽,“你醒了?”

    “嗯。”季泽轻笑,想上前牵起林曼的手却被她躲开,“曼曼”

    季泽动了动手指,声音还透着沙哑,他强撑出一抹笑,“怎么了?”

    “季泽,我们分手吧。”林曼目光看向季泽。

    季泽忽然眼眶湿润,他轻笑了声,语气哽咽,躺在床上平静的看向天花板,“理由?”

    她抬起头看向眼前许久不见却又面容憔悴的男人,“我认真考虑过,我们不合适,你消失这么久杳无音讯,我没办法把我的未来交给你。”

    林曼说完,季泽忽然坐起身。

    “你干什么?”林曼震惊的看着季泽的动作,他拔掉手背上的点滴,“曼曼,跟我去一个地方。”

    季泽拉起她的手,林曼想要挣扎,可看到季泽眼下的疲惫,又想着或许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想到这,林曼收敛了力道,没有再挣扎,任由季泽牵着。

    医护室门口,一个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拿起电话,“裴总,林小姐离开医院了,是否需要我跟着?”

    -

    季氏集团天台。“

    林曼回身看向季泽,温声道:“怎么想到来这里了?”

    季泽看着林曼紧张的神情,忽然一笑,“别担心,我并没有想要寻死,况且就算我死,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活着,怎么会让你看见我死去的惨状。”

    季泽的话让林曼哑然,“这里风大,你伤还没好,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曼曼,你知道吗?这两个月中,曾经有无数个时刻我都想就此死去,可我只要想到你还在等我,我内心就会生出一股力量,这股信念支撑着我,一定要回来见你,可我没想到,你并不像我想见你那般想念我。”

    他反握住林曼的手腕,温和平静的语调中带着一股苍凉。

    林曼动了动唇,忽然有些干涩,“抱歉,你值得更好的,阮柔很好,温柔体贴,可以照顾好你,也许你早就应该接受家里的安排。”

    听到阮柔这个名字时,季泽直接笑出了声。

    林曼不明所以,他的手却越握越紧,“曼曼,你不需要说抱歉,即使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为我和季氏都付出了许多,但分手我不能同意。”

    他的话让林曼有些无奈,“季泽,你何必”

    不等林曼说完,季泽转过头,“等我处理好季氏的事情,我来接你走,我们离开这里,去国外,挑一个你喜欢的地方定居。”

    季泽的话让林曼心头微微一惊,“你要走?”

    “不是我,是我们。”

    “季氏怎么办?你的家人都在这里,他们需要你,况且你跟我走,你母亲也不会同意的。”

    “放心,我会处理好。”季泽说话间,止不住的咳。

    林曼脱下外套想披在季泽身上,推搡间,林曼的手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后背,季泽顿时额间冷汗直流,面色苍白。

    “你怎么了?季泽!没事吧?”林曼立刻收回手,想上前查看他的伤势,却被他轻轻推开,“没事。”

    林曼缓缓走下天台,脑中却一直在想着季泽的话。

    要离开吗?

    无疑,林曼是想离开的,可真的有这么容易吗?

    她一抬头,忽然被吓了一跳,裴砚正好摇下车窗,看着林曼一脸心虚的模样没有拆穿她,“见过季泽了?”

    “裴总是老年痴呆提前了吗?今天早上我们一起见过的。”

    林曼没有说季泽带她来公司的事情,这种情况复杂的时刻,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是么。”裴砚翻了页手中的文件,“上车。”

    “我不饿。”林曼不想跟裴砚一起吃饭。

    下一刻,裴砚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他转头看向林曼蹙眉道:“我说让你上车。”

    林曼回神,裴砚勾起似讽非讽的唇,“林曼,装也装的像一点,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后却告诉我什么也没发生,你觉得我会信?”

    爱信不信。

    林曼不吭声,拉开车门上了车,裴砚也没有理她,忽然,车内响起一阵手机铃声,原本在闭目养神的林曼微微睁开眼,接起电话,“请问是季泽的家属吗?他的检查报告已经出结果了,我们打他的电话打不通,你有时间一会就过来拿一下吧。”

    “现在吗?”林曼看了看手表,有些犹豫。

    她已经答应裴砚跟季泽分手,如果还继续跟季泽纠缠不清,反而会害了他,季氏的情况她最清楚,就算是神仙来接手,也经受不起一点危机了。

    “怎么?没时间吗?季泽的身体情况很复杂,你们作为家属还是上点心,趁现在主治医生还在,能把情况跟你讲清楚,来不来随便你,我们一个小时后下班。”

    护士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林曼揉了揉眉心,不知道该怎么跟裴砚开口,“裴砚,我想”

    不等林曼说完,裴砚翻过手中的文件,开口道:“去哪?”

    林曼松了口气,“去海市医院,谢谢。”

    “不用谢,我只是问问,并没有打算要去。”裴砚淡然自若的在文件签上名字。

    林曼深吸了口气,果然她就不该对裴砚抱有幻想,这男人的狗性子一直没有变,还是和从前一样恶劣,“那你前面路口停车,我自己打车去。”

    “不停。”裴砚淡淡开口。

    林曼看着裴砚这副欠揍的神情,恨不得一把把他手中文件抢过来撕掉。

    “你说你喜欢我,想对我好,这点小事也不愿意为我做吗?”

    林曼的语气让裴砚手中动作一顿。

    他偏过头,漆黑的目光看向林曼半晌,随后收回视线,低沉道:“去海市医院。”

    车刚停下,林曼看了看表,还有十分钟,她快速下了车,前面的司机转过头,“裴总,需不需要我”

    “不用。”

    林曼头发都跑乱了,终于赶在医生下班最后五分钟前赶上,“你就是季泽家属?”

    医生蹙眉看着季泽的体检报告,又抬头看了看林曼,“我是他朋友。”

    “患者后背新伤旧伤有一百二十处被针扎的痕迹,前胸有几十处鞭打的伤痕,体内残存易致癌药物,疑似遭受过凌虐,我叫你来是要问问你们家属的意见,看看是否需要报警,还有这种药物不能再吃了,容易引起并发症,后果不堪设想。”

    医生的话差点让林曼以为她耳朵坏掉了,“什么意思?你们是说他身体遭受过凌虐?”

    “你看看这个检查报告就知道了,上面写的很详细,具体如何处理是你们的事情,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记得让患者来定期复查,他体内残留的药物容易发生癌变。”

    林曼看着手中的检查报告,双手颤抖拿出电话,季泽的电话无人接听,她又拿出手机打给裴砚,“裴砚,你告诉我,季泽当初在意国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能回来!”

    “你是去医院拿季泽的检查报告了?”

    裴砚低沉的语调有些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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