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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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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银禾回头看去,长廊的尽头,就看到那人迈着四方步走来,四平八稳。

    身上披着的披风厚重,他目光含笑,视线一直落在那立在院中的人脸上。

    “银禾。”晏时隐到了跟前,伸手就抱她起来。

    叶银禾双脚离地,眉眼却深深的看着他。

    “怎?”

    “王爷,我好想你。”叶银禾突然说道。

    晏时隐一下怔住,含笑的眼眸微微紧缩,抱着人就往屋里去。

    周嬷嬷在后面极有眼色,说道:“把小公子和小姑娘抱回屋里,你们,让厨房那边准备好晚膳,另外……送热水去盥室。”

    一个个都含笑,哪能不明白,纷纷行动起来。

    很快有人抬了热水到盥室,再把温香池烧热了。

    屋里,叶银禾深深吸了一口气,推开压在身上的秦王。

    “你,硌疼我了。”

    晏时隐直起身来,自己身上还是风尘仆仆的,当即不亲了,抱着人往盥室去。

    进了盥室,有婢子在将衣裳等物摆上。

    他们进门,立刻便屈膝施礼,低着头不敢看的出去了。

    晏时隐三两下剥了个干净,把叶银禾放进温香池里。

    水花渐起。

    叶银禾刚趴在池边,就被一只手环住了腰。

    “银禾,我要看着你。”

    晏时隐把她转过来,在水中勾起她的腿。

    “王爷……”叶银禾搂着他的脖子哼哼。

    却惹得他越发激动,猛得不行。

    半个时辰后,晏时隐把软无力的叶银禾抱在浴桶里,洗了洗裹上毯子回到室内。

    叶银禾刚躺下,原以为可以休息了,却又被摁住。

    小别胜新婚,叶银禾这一刻懂了此话之意。

    王爷,真的太有实力了。

    再醒来时,叶银禾都有些昏昏,撩开厚重的床帐,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看信件的秦王。

    屋内暖和,他只穿了中衣。

    晏时隐看她醒来,拿着书信就过去,倾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

    “醒了。”

    叶银禾嗯了声,软趴趴的靠在他身上:“我睡了多久?”

    不多,六个时辰。

    六个时辰还不多?

    “你又不许做什么,且歇着就是了。”晏时隐放下信,伸手把她抱在腿上,低头轻嘬她的耳朵。

    叶银禾缩着脖子:“痒。”

    晏时隐改了个位置,吮着她的唇瓣。

    叶银禾又一次被亲的呼吸不畅,直到肚子传来咕噜声。

    晏时隐把她放回去,起身到门边。

    “伺候王妃梳洗,摆午膳。”

    婢子鱼贯而入,伺候叶银禾梳洗更衣后,午膳也摆在了桌上。

    叶银禾吃着,问道:“你回来不用入宫去吗?那边情况如何?”

    “吃饱了再慢慢与你说。”

    叶银禾就安心吃了。

    吃饱了,晏时隐抱起她回到卧房里。

    婢子们收拾好东西,出去又把门关上了。

    晏时隐坐在床榻上,靠着后枕时,两人面对面坐下。

    那物傲人,这姿态已然跟六个小时前所做之事无差别了。

    叶银禾无法忽视,想逃。

    晏时隐把她提了提起来,再放下时抱得紧紧的,他喜欢跟叶银禾这样紧密无间的舒适感。

    呼吸沉重。

    晏时隐咬了咬她耳坠:“再来。”

    叶银禾:“……”

    也成。

    天色又暗了。

    叶银禾趴在软枕上,喃喃道:“我们该实在……荒唐,荒唐无度。”

    这次换晏时隐些许愧疚,一手在她腰上轻轻按压。

    “腿,腿酸。”叶银禾翻身控诉。

    “怪我。”晏时隐给她揉着。

    叶银禾眯起眼睛,再问起他去南阳郡的经过。

    晏时隐抱她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叶银禾本能紧张。

    可别再……

    “不动你了。”晏时隐无奈一笑。

    叶银禾这才安心,眯着眼靠着不动了。

    晏时隐一边给她揉着腿,就简单说起经过来。

    只过了一会儿,低头便看到怀里的人已经熟睡。

    到底是给她累坏了。

    晏时隐也躺下,拥着她好眠。

    翌日,叶银禾到底休息好了,起来时才辰时。

    晏时隐早早就去上朝了,叶银禾吃过早膳后,在屋中看书。

    此时,宫中朝会上却是另一番光景。

    秦王从南阳郡回来后,昨日是进宫了的,今日就提出彻查肃王府在南阳郡过往之事,还要从南阳军中找人。

    陛下同意,分派了两个武德司的人和刑部的人前去南阳郡。

    朝会散去时,不少人都来到秦王的身边,想问他为何要彻查肃王府,明明肃王府都被灭门了,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可秦王不说,谁都问不出来。

    晏时隐最后又去了御书房。

    锦宣帝说:“南华郡主既然对你有此等心思,那你如何想?若是你想……”

    “皇兄,臣弟不喜。”

    锦宣帝了然,就说道:“既然你不喜,那回头朕寻个理由,打发了她。”

    陆雨歌之前嫁给的是白玹染,南阳白家人,但因为刺杀叶银禾被通缉,如今自然不可能再是陆雨歌的丈夫。

    锦宣帝一时也是头疼,如何安排陆雨歌的去处。

    晏时隐道:“肃王府的罪证收集起来后,这陆氏只怕再无任何功勋,她恐怕也没那么清白。”

    锦宣帝也就不想了,只让晏时隐去看看老太妃。

    晏时隐到了慈宁宫,陪老太妃说了会儿话。

    母子两已不再提及贤王一家,那叛国的晏长桓也不再提起。

    坐了好一会儿,老太妃还让晏时隐拿着一箱子东西回去,给叶银禾的。

    回到王府里,叶银禾正歇着。

    “母妃给你的。”晏时隐把箱子打开给她看。

    里面有小匣子放着首饰,还有一个叶子画,每一片叶子都是用金子打造的,以金线串联起来,金叶子上刻了画,用特殊的颜料涂抹出栩栩如生的画面来。

    叶银禾眼眸一亮。

    “这么精致之物,母妃就给我了?”

    “母妃给你你就收着,都是你的。”晏时隐笑道。

    叶银禾自然收着,让周嬷嬷拿去入库。

    随后叫人摆午膳,吃着午膳,晏时隐跟叶银禾正经的说了肃王府要彻查一时。

    叶银禾愣了愣:“看来,这肃王府也不是什么好的。”

    需要彻查的程度,必然是犯大事了,难怪会被人寻仇灭门。

    “陆雨歌呢?”

    “她暂且还住在京城的肃王府里,等彻查出结果来,才能定她的去处。”

    晏时隐只想着这个女人能远远的,想到他放在客栈的衣裳,那陆雨歌不知道做了什么就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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