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练习变形术
赫敏有点惊讶地看着他，但还是跟着他。
他们手牵着手穿过整个大礼堂，许多人都张大了嘴巴。
但他们没有停下，一直走到教师的桌子旁，那里有些老师正在用餐，等着上课铃响去上课。
“早上好，教授。”哈利坚定地说。
“早上好，哈利。”邓布利多说着，把几片烤面包放在盘子里，“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我能不能为我和我的朋友们摆一张桌子？”哈利的话让赫敏和周围的人都很惊讶。
“我想可以，哈利。”邓布利多一边说，一边转头看向卡卡洛夫和马克西姆夫人。
哈利猜是因为他们的学校没有给学生专门准备这样的桌子，“对吧，马克西姆夫人，卡卡洛夫？”
两位老师看了看彼此，又看了看哈利和赫敏。
卡卡洛夫看着赫敏，做出了一个轻蔑的手势，哈利不太能接受，生气地看向老师。
有那么一瞬间，他看到邓布利多似乎准备在他对卡卡洛夫做像对马尔福那样的事时进行干预，但有赫敏在身边，没什么能再让他失去冷静了。
“我想可以，波特，只要桌子别太大。”卡卡洛夫哼了一声说道。
“我无所谓。”马克西姆夫人说着，又拿了一块南瓜馅饼放进嘴里。
“好的，非常感谢。”哈利说着，拿起了几把叉子、勺子、一条餐巾和一个杯子。
就在阿不思教授刚要挥动魔杖时，哈利把餐具扔到空中，把它们变成了八把椅子，让它们飘在空中。
把杯子变成了一张方形的桌子，最后把餐巾变成了一块非常干净的桌布。
把它们飘到教师桌旁一个大家都能看到的地方，迅速地摆好，每边两把椅子。
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的掌声在整个大礼堂回响，还有一些学生，以及邓布利多教授和赫敏都笑得很开心，哈利只是向他们鞠躬表示感谢。
“哈利，你真的练习过变形术，太棒了，如果你回到课堂，肯定能拿到‘超出预期’的成绩。”
麦格教授看起来非常高兴地说。
“说实话，我有一位非常出色的老师。”哈利高兴地对教授说。
{你当然有一位出色的老师}格里芬在他脑海中说道，似乎对哈利很满意。
{他这是在说他以前的老师，在夸她呢，格里芬}蕾维高兴地说。
{也是在说您，老师}哈利对蕾维说，她没有说话，但哈利感觉到她脸红了或者类似的反应。
“好了，我回我的桌子了。”哈利说着，再次拉起赫敏，走向他们的桌子，几秒钟后，桌子上摆满了早餐盘子。
罗恩来的时候，被哈利叫住了，哈利接着邀请朋友们一起吃早餐，他们马上就答应了。
甚至邀请了塞德里克、芙蓉和克鲁姆，虽然更多是出于礼貌而不是真心。
塞德里克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芙蓉脸红了，这让赫敏有点生气但没说什么，她马上坐在了罗恩旁边，罗恩看得都呆住了。
克鲁姆只是哼了一声，但还是坐下了，看着赫敏，但因为人太多，哈利把桌子变成了五角形并且扩大了，让大家都坐得舒服。
最后，哈利和赫敏坐在桌子的一边，卢娜和纳威、弗雷和乔治、罗恩和芙蓉、塞德里克和克鲁姆分别坐在其他边。
他们愉快地吃了早餐，这让哈利心情比之前好多了，甚至克鲁姆也时不时地看起来很开心，赫敏总是尽量避免看他，一旦看了就会本能地握住哈利的手。
上课铃响的时候，哈利问格里芬和蕾维他能不能和朋友们一起去上每节课，哪怕就一天，因为他想找回以前的感觉，他们同意了。
但告诉他第二天要加强训练，这次要比之前更严格，哈利同意了。
到了神奇动物保护课，海格非常高兴，甚至当着所有人的面拥抱了哈利，而其他人的炸尾螺还不到半米高。
哈利的已经快三米半了，赫敏的也快两米了。
当哈利拥抱他的炸尾螺时，大家都很惊讶，因为如果不是海格或赫敏，其他人靠近都会被攻击，没有任何警告。
剩下的课上，哈利一直在说服海格炸尾螺不冬眠，它们能忍受寒冷，能用尾巴的火取暖。
虽然大家都觉得这很荒唐，但哈利就是觉得这是他的炸尾螺想要的。
不过海格还是试图给它们的壳盖上大毯子。
最后哈利和赫敏不得不把它们都拴起来，因为没人敢因为它们的大小和脾气去做，甚至罗恩也帮忙了一点。
但看到阿米吉爆炸，他被吓得晕了过去，这让哈利笑了起来，虽然大家似乎都和罗恩一样被吓到了，都躲在了海格的小屋里。
“嗯，这看起来很有趣。”世界上最可怕的声音说道。
丽塔·斯基特靠在海格的小屋上，看着这一幕。
那天她穿着一件厚厚的紫红色外套，里面是紫色的裙子，虽然裙子很漂亮，但在哈利看来，穿在丽塔身上就很可怕。
“今天谁上课？”丽塔说着，她的羽毛笔从包里飞了出来。
“我。”哈利坚定地说，走向她。
丽塔又惊恐地看了他一眼，但试图放松表情，假笑着。
“你觉得你有能力上这节课吗？”丽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哈利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想让他出丑的渴望。
“有。”哈利坚定地笑着说，“说实话，炸尾螺是很棒的动物，它们很好。
如果从小教育它们，它们会对主人忠诚，可以为朋友献出生命，也可以为他们杀敌。”
哈利松开了阿米吉的绳子，它跑过来靠在他身边，尾巴爆炸，空气中弥漫着烟雾的味道。
丽塔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庞弗雷夫人的马的一堆粪便上。
哈利向她伸出手，他的炸尾螺还趴在他背上，丽塔只是站起来，弄得更脏了，然后一边尖叫着一边往城堡跑去。
“看来她不需要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讲座了。”哈利耸耸肩对挽着他胳膊微笑的赫敏说，“来吧，阿米吉，得再把你拴起来。”
“发生什么了？”罗恩从地上站起来说，“我错过了什么？”
哈利和赫敏去上课，维克多教授让哈利展示算术占卜。
哈利最后给大家上了关于数字7的魔法属性以及布里奇特·温洛克是如何第一个发现它的课。
结束的时候，教授说他基础很好，如果他愿意可以加入这门课，赫敏既为哈利的知识感到兴奋，也为教授的提议感到高兴。
下课离开的时候，她把哈利带到一个偏僻的走廊，再次请求他回来。
她笑得从未如此灿烂，看着那双让他疯狂的眼睛，她搂住他的腰，慢慢地靠近，她咬着嘴唇，呼吸变得急促，但突然一群学生冒了出来，把他们推向大礼堂的方向。
哈利又和朋友们一起吃饭，这次大家都主动围坐在他的桌子旁，他觉得很好。
虽然这次克鲁姆和芙蓉不在，但桌子还是保持着五角形，把罗恩和塞德里克隔开了，因为他们看起来因为魁地奇的讨论而有点激动。
下课后他去上占卜课，这是他和罗恩恢复友谊后最有趣的课，这让他非常开心，还有老师那些愚蠢的预言，因为他发现老师有时候会看错。
“这是深度睡眠的预兆。”特里劳妮教授看着罗恩的茶叶说，而哈利强忍着笑，想告诉她罗恩手上的只是爱情的预兆。
“我想我终于有点懂占卜了，最好跟您解释一下，预兆不总是不幸的。”哈利一边说，一边和罗恩朝变形课教室走去，这是他从早上就期待的课。
他和已经在教室里的赫敏会合，赫敏对哈利笑了，但还没等他坐到她身边，老师就叫住了他，让他坐在她旁边，等着其他同学。
“好了，同学们，今天波特先生又回到我们的教室了。”老师一边说，哈利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很多人都惊讶地看着他。
“正如他在变形术上展示的惊人进步，就像他用餐具做的出色工作，所以我想测试一下他的新技能。”
接着出现了一些珍珠鸡，“你能把它变成一只豚鼠吗，波特先生？”
哈利只是挥动了一下魔杖，珍珠鸡就变形了，变成了几只完美的豚鼠。
他抬头看向老师，老师很惊讶，但还是笑了。
“还有别的要求吗？”哈利回以微笑问道。
剩下的课上，哈利把珍珠鸡变成了各种东西，甚至有些大家觉得很难的，当罗恩要求变一只狮子时，老师试图阻止，但他只是耸耸肩，施了魔法，教室中间出现了一只狮子，吼叫了一声，然后又变回了珍珠鸡。
“记住，珍珠鸡可以变成狮子，但狮子也可以变成珍珠鸡。”哈利说着，引得全班哄堂大笑。
“感谢您的发言，波特先生。现在我要告诉大家……圣诞节舞会即将来临：这是三强争霸赛的传统环节，同时也是与外国来宾交流的好机会。只有四年级及以上的学生可以参加舞会，不过如果你们愿意，也可以邀请低年级的学生……必须着礼服出席。”麦格教授接着说，“舞会将在大礼堂举行，圣诞节当天八点开始，午夜结束。”
哈利举起了手，这引得全班哄堂大笑，因为他已经不是学生了，但他觉得这样做是正确的。
“请说，波特先生。”麦格教授笑着说，似乎她也想笑。
“我是被邀请的还是得自己去要邀请？”他说完，大家又一阵哄笑，甚至让他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赫敏在笑，他也笑了。
“波特先生，作为本校的代表和冠军，您和其他冠军一样是贵宾。”麦格教授试图平息笑声。
“好的，这消除了我的疑虑，您继续，教授。”哈利说，教授朝他微笑，他也回以微笑。
“所以我要求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都要有良好的表现。如果格兰芬多的任何一个学生给学校抹黑，我会不高兴的。”教授说着，看到哈利又举起了手，这次她有点生气地看着他。
“波特先生。”麦格教授说。
“我只是想问，如果我表现不好，您是不是也会把我变成什么东西之类的。”哈利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严肃，但大家又都大笑起来。
“不会，波特先生，如果您表现不好，我保证会把您变成比东西更糟糕的。”麦格教授严肃地看着哈利，哈利朝她笑了笑，点了点头。
下课铃响了，教室里一片喧闹。
哈利准备去找赫敏和罗恩去吃晚餐，但麦格教授拦住了他。
“哈利，冠军和他们的舞伴……”教授开口道。
“什么舞伴？”哈利有点惊讶地问。
教授几乎生气地看着他，好像觉得他又在开玩笑，但这次哈利真的什么都不懂。
“圣诞节舞会的舞伴，”教授生气地说，“就是你邀请去舞会的人。”
哈利感到胃里一阵翻腾，如果邀请赫敏，他就可以和她共度整个晚上，没人会说什么。
甚至可以和她单独相处，问问他们能不能重新做恋人，这让他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但我不会跳舞。”哈利下意识地补充道。
“会的，你当然会跳舞。”教授不耐烦地说，“这是传统，冠军和他们的舞伴要开场跳舞。”
“我不会跳舞。”哈利又说。
“这是传统，哈利。”麦格教授坚定地说，“你是冠军，作为冠军，你要做大家期望你做的事，除非你想让波特这个姓氏蒙羞，所以赶紧和格兰杰小姐学去。”
“好的，教授，我会的。”哈利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教室，确定没人后，在教授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跑出去找赫敏。
他很快就找到了，因为她和罗恩正靠在走廊的墙上，有点生气地对视着。
他们看到哈利出来，马上换了表情，期待地看着他要说什么。
“教授跟你说什么了？”罗恩试图从哈利的表情中猜出点什么。
“说冠军要和舞伴开场跳舞。”哈利笑着说，同时转向赫敏，向她伸出手，好像在邀请她跳舞。
“你愿意做我的舞伴吗？愿意陪我去吗，赫敏？”
哈利的笑容在几秒钟内消失了，因为赫敏没有握住他的手，也没有说话，甚至一动不动。
只是站在那里看着他的手，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声音。
“赫敏，你没事吧？”哈利担心地问。
停顿了一会儿，赫敏低下头，咬着嘴唇，开始摆弄自己的长袍。
“对不起……哈利，几周前……有人……向我……求……婚……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邀请我……我……就……答应……了……”赫敏说得很慢。
哈利好不容易才把这些话串起来，但明白后，他又感到无比痛苦，甚至胸口像之前独自一人时那样空落落的。
但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放下了手，握紧了拳头，生自己的气。
觉得自己怎么能以为赫敏到现在还会有空。
所以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是漫长的等待，等着有人说话。
“我们去吃饭怎么样？”罗恩试图改变气氛。
“我还有维克多教授布置的作业，我得去图书馆。”说完就跑开了，留下哈利和罗恩独自站在那里。
哈利看着她在拐角处消失，觉得自己像个白痴，曾经拥有生命中的挚爱，却如此愚蠢地让她离开。
“我觉得她忘了今天是我和她一起上课，老师没留作业。”哈利对罗恩说，心里很难过，但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那我们去吃饭？”罗恩又问，试图把哈利从悲伤中拉出来。
“我想是的，说实话，直到舞会前，这是老师们给我的唯一一天休息时间。”哈利说着，和罗恩一起朝大礼堂走去。
晚餐比平常更正常，除了其他冠军和赫敏没来，一共六个人在吃，尽管他们试图营造不同的氛围。
但对哈利来说，晚餐还是有点安静，他还是期待能看到赫敏走进来，告诉他她甩了那个人来陪他。
“还有机会的，离舞会还早着呢。”蕾维温柔地说。
“不会了。”哈利慢慢地说，吃完晚餐，看着天花板，外面是漆黑的天空。
“她一旦答应就不会反悔，我很了解她。她会和那个人去的。”
“好吧，你身边还有很多漂亮女孩。”格里芬安慰道。
“我谁也不感兴趣。”哈利说完，和大家道别，然后朝有求必应屋走去，“不过我不会放弃的，一场舞会不意味着我会失去她。这次我不会再让她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