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事发
“我财迷，系统大大大方极了？每个字都认识，怎么整句话放在一块儿就听不懂了呢？”
江心月：我就笑笑不说话。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因，江心月心思一转，透露出意思狡黠的意味：“那确实，我们系统大大不管是5438还是6438都是顶顶好的好人呐。出手大方、说话算话。对于我这种表现优秀的，更是大发特发。”
[是的，我相信两位系统大大一定会用它大大的奖励塞满宿主，小小的背包。]
江心月秒解了小田田的潜台词，一字一句的重复。
“是的，一定会用它大大的奖励，塞满了脸流浪者f000089干瘪的背包。”
两位系统一再被质疑而产生的微妙情绪被两人（一人一统）轻飘飘的抚平。
海浪翻涌，暗流被刻意的抬起，又被平息。一切平静地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农田雷云散去，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
[现在奖励的选项已经确定了，包含1枚金币，10枚银币在内的奖励如下：]
[第一种，介于系统bug改变了《心灵坚强》试炼副本，给你的补偿是立刻学会“心灵坚强”技能。]
[第二种，介于系统bug改变了《心灵坚强》试炼副本，本次试炼作废，《心灵坚强》技能书收回，并补偿现有的技能里随机一个技能提升一级。]
江心月看着这两个选择纠结地不得了，前者心灵坚强能防止自己被拥有精神类技能地人暗算，后者同样能提升自己地作战能力。
“系统大大在吗？5438大大？6438大大？”
江心月先是小声的询问，随后声音变大了一些。
农田违反常识地回响江心月地声音，在问到第三遍的时候小田田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她。
[宿主别喊了，5438和6438早就走了，只有你的糟糠小田田陪着你。]
江心月虽然不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但是女人的直觉在告诉她：小田田不喜欢自己对着5438和5438说好话。
“你跟他们计较什么？你才是我唯一的小宝贝。那两个人不过是随便安抚下，我对他们绝无半分真心。”
接着就是什么渣渣语录，什么你不要太敏感，不然我会很难办；一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要上纲上线，我也是会累的好吗？
虽然小田田地数据库中，拥有许许多多的应对策略，但是依然为江心月地“戏精程度”感到吃惊。
[宿主若是进入娱乐圈的话，必然能是家喻户晓的影视明星。]
江心月笑得眼睛眯眯，活像个偷腥了地小狐狸。
“那是那是，当然当然。”
[毕竟随时随地大小演。]
仗着在农田里不管是待多久都是一秒，两人玩闹一番，两人才开始分析这两种选择地优劣。
正如江心月刚才直觉所说，这两个选项很简单，一个是随机升级自己已有地一个技能，一个是完全得到满级地心灵坚强技能。
江心月点开了自己的腕表，打开了技能列表。
在短短的几天中，自己从一无所有地白板英雄，到现在成为一个拥有一个初级技能，三个中级技能和一个高级技能地精英角色。
就连5438给她的称号，都从“求生者”变成了“流浪者”。
五个技能中小奖是三个中级技能任选其一，大奖是高级箭术再提升一级，若是提到了初级枪术身上，那就算是血亏。
乍一看，五分之四地概率优势在我，飞龙骑脸不可能输的。
但5438和6438掌控着事情的结果，怎么看都不像是能给她很好的选择。
“你觉得呢。小田田。”
江心月自认自己地脑子并不是说有多么聪明绝顶，尤其这时候，还容易当局者迷。索性为了下小田田视角中他考虑的。
[我虽然不能够帮宿主下决定，但是可以按照一般情况分析下。您觉得基础属性中什么是最重要的呢？]
江心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谈论起基本属性来，但还是仔细斟酌了一番。
“生命值没了会死；饱食度没了会等死；至于精神值没了，我不清楚，是会变成精神病？”
江心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但隐约地灵光一闪，还是让她补充了一句：“人没了精神不就是成了阿飘了。虽然某些器官在运作，但那已经和你没什么关系了。”
比起“饱食度”和“生命值”这两种概念，江心月心里对“精神值”这个定义没有确切的认知。说话颠三倒四，自己都听不明白。
一阵雷声霹雳，打断了江心月的话。
[宿主听到了吗？]
江心月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我只是在讲自己的认知，没有听到你说的。”
小田田冷静了一会儿，似乎是确认了什么，幽幽一笑。
[你说的前两个都挺对的，但是第三个我有自己的看法。]
[精神为人体大脑在活动地最直观显现，是‘我’在活动的证据？所以精神值没了，人的主观意识会陷入静默。]
江心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似懂非懂的应声。
小田田刚才所说的，被某些规则屏蔽了七七八八。
如今时机未到，也就不再解释。反倒是换了另一个方向为江心月分析。
[越是高级的技能，效果越好。但有句话叫“物以稀为贵”。]
小田田点到即止，江心月瞬间懂了。
随机提升一个技能就像是一个大饼，吊在牛马的脖子上。
看似好的概率远比坏的概率要大，但这几种技能都不太稀有。
精神技能这种无形的东西，若不是海底遭遇了粮食危机，那位人鱼远在故乡之外，自己绝对不能捡到这个漏的。
而且，正如小田田所言。
精神值若是归为零了，你的肉体就不受你的精神值配了。
就像近一点儿的风辰，远一点儿徐晨，顾人些他们。
被高级污染给占据了身体，所行所想皆为外物所控。
“我想好了。我要保留心灵坚强技能。”
说完话，四周静悄悄的。
[您的选择将会在外界发放，在农田里呼喊是没用的。]
江心月愣了愣，倒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平日里，5438不时地有能量传递到这里来。我还以为这里是个大漏网呢！”
小田田没理会她突然的调皮，反倒是大声的传了一句话。
[我觉得宿主不是很聪明。选择了一个防御技能，而不是进攻性的。]
[要想拥有同样的提升，怕不是要把弓弦给拉断了。]
江心月半张着嘴，退出农田四个字说了一半，就回到了甲板上。
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一眼，看见外面汹涌的波涛，起伏不定的船只。
一股强烈地呕吐欲念折磨着她，她找了个酸甜的柠檬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才勉强压下了这种感觉。
江心月倒是没想到在时间久了不来海上，自己竟然还多出了晕船的毛病。
看来农田要克制的去了。
江心月暗中下了决心，决定在自己的“晕船症”治好之前，先不进入农田了。
“执事，速度慢些。”
脑子转的快，不如胃部蠕动的快。
在经历了两次胃部痉挛之后，江心月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有个海上超算系统。
说完这些，铁甲船应声慢了一半；可惜江心月现在地胃部虚弱的喝口凉水就得倒下，减半地速度也依然有些接受不了。
“再慢点。”说了这话之后，江心月蜷缩在一旁，将自己地手握成拳头，顶在胃部。
执事学的聪明，这回没有江心月主动说，便将铁甲船放到了最慢速度。
正缓和着身体不适，忽然见到手腕轻轻一震。
“嗡嗡”一响，江心月收到了新的消息。
江心月打开腕表，原本地通讯录中，有一个商人，一个客服，和两个朋友。
如今突兀的，从消息地底边栏隐隐约约的凸显出了第五个人。
ta的名字不长，只有短短地两个字——“gm”。
江心月顺势打开消息记录。
平常玩个网络游戏，自己从来都是一键接受礼物，除了标题之外，其余一概不看。这次写消息的人变成了ai，倒让江心月想要知道这个消息是谁写的。
【gm：补偿。金币x1，银币x10】
【gm：修正。醍醐灌顶：《心灵坚强》x1】
说话声音没有温度，也没有很大恶意。
按照人物逻辑与ooc地说法，这个应该是5438发的。
一个简简单单地无奖竞猜过去，江心月就直接接收到了礼物。
金钱赔偿没什么好说地，自己的金钱属性上简简单单地加了两个数字。
至于“心灵坚强”，江心月看在眼里是一本书，结果拿在手里是一团雾。
江心月触摸着这团雾，立马就见这个雾出现了一团文字。
文字里还有个倒数的倒计时，江心月还没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便听到了倒计时完结的声音。
在之后自己眼前一片白色，意识体在纯白空间里遨游。
最先闻到空气中地海腥味，之后是波浪涌入海里，甚至是某种海洋生物的窃窃私语。
眼前光明化作写实，意识回归。
“呼——”
江心月只觉得自己做了个艰辛的美梦，梦里朦胧的不知道是什么，好像是在和自己的destiny邂逅了，走完了爱情的长跑。
仰头看天空，太阳温和不刺眼。
一切都是好预兆，就连这种“无中生有”地梦境都让人觉得“还不错”。
在意识半寐半醒间，江心月想起刚才小田田的话。
话语地每一句都是反话，她在规避某种规则。
“我觉得我选择的是对的。”
“普通提升战力地技能，别说是系统上一抓一大把；就连相对贫瘠地交易市场，也有三五个呢。”
“再加上自己之前拥有的五个技能，都是自己学过来的。当然也能学上去。而精神技能珍贵无比，别说交易市场了，系统商城搜索半天都没找到一个类似的。”
总结完所有的问题，江心月越发觉得自己做的对了。
当然还有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沉默成本太大了。
忙忙活活了两个多月，若是直接将这个技能直接删除了。江心月怕不是午夜梦回都得悔断肠。
江心月在交易市场上买了一张瑜伽垫。平平整整地将自己摊在甲板上，感受阳光的温度与一瞬间的安宁。
也不知为何，江心月总觉得自己在经历了这么许多的事情后，还是头一次觉得心灵如此平静。
远处的天空，大海，时不时飞来飞去的鸟儿，恬静美好自然。
“执事，我把表给你，半个小时之后喊我。”
美好自然，除了睡觉，江心月选不出其他方案。
执事没有应声，只是分批次地调转了船载空气炮地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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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心月岁月正好的时候，聊天群里又炸锅了。
本来消息群里的消息已经安逸平缓了许多，尤其是昨天晚上到今天，四处带着点“我认命”了地寂然。
时间轻轻过了半天，聊天群里就想滚油落在凉水里；烧红的铁球放在冰山上。
【求生者：尼玛的，我就tm地没见过这么狗的系统。】
【求生者：这是发生了什么？】
【求生者：指路论坛帖子——阴谋论abxx和cbxx。】
被煽动情绪地人一头雾水的进入了论坛，点开了那个帖子。
帖子里的内容不多，但是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精华。
先是解释了现在地状况，“鲸鱼逐人是因为现在进食时间”。
之后又解释了经过，“鲸鱼地进食时间固定，但是远没有这么大的规模。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海上没有食物了。”
随后又总结了起因，“因为求生者过分地捕捞，导致海洋鱼类生长不足，食物短缺。鲸鱼冒险向海面捕食。”
一环一环，丝丝入扣。就算是洛基来了也得入套。
【求生者：精彩，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有意思的计谋了。】
【求生者：布局的人怕是早就清楚“人性的贪婪”了。】
【求生者：既然鲸鱼缺食物，为什么不给它？】
这话一出，聊天群内气氛一静，不多时，才有条评论。
【求生者：呵！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