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侵蚀
…………
第四次崩坏结束后，肖子虞照例给科斯魔和黛丝多比娅身上下了标记。
于此之后几个月，每日也是无趣的生活，继续修炼。别无二致。倒不是肖子虞有多么的在乎人类是否灭亡，而是他不知道除了这个自己还能做什么……
以及，思考如何渡过终焉。
其实或许可以不面对。
直接所有人直接藏起来。直接去避难所。
这个方法可行性还可以。
那另一个问题就是，爱莉希雅怎么办。
以及侵蚀怎么办。
肖子虞可没有精神类能力。
斑也没有……
斑上身也不好应对，斑是直巴写轮眼……不是斜巴……
这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首先是爱莉希雅，要不让她回归，那估计只有让这个文明的人类看到可以战胜崩坏的希望……
那就是说直接避难所就不太行……
那要怎么打……
虽然体内有柱间和斑……
查克拉量确实大……
但也没法和终焉比……
别说终焉了……
靠吸的话，连律者都吸不动……
崩坏兽倒是可以吸一吸……
…………
“算了。”肖子虞似乎有些头疼，起身去泡茶。
＜嗯？………＞肖子虞看见华的房间开着，华坐在床上，似乎有些……伤心？还是……郁闷？……
虽然华平时也差不多是一副冰山脸……
但现在似乎和平常有些许不同……
出于安全考虑，肖子虞还是敲门进去尝试问问。
“华，发生什么事了吗。”肖子虞没有坐下，只是站在华的身前，问道。
“子虞……”华慢慢抬起头，看向肖子虞。
“父亲……他走了………”
“…………”肖子虞听见这个消息并没有很意外……毕竟之前已经知道了……
只是他不知道那自己该做什么……
安慰吗？怎么安慰……
肖子虞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别人……
“抱歉……”沉默半天，肖子虞只吐出一个抱歉。
“………子虞，你说。我们现在这样……为了人类……与崩坏对抗……是正确的吗……”
“……我不是为了人类，但你，你可以不用去战斗的。”肖子虞蹲下身，说道。
“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
“…………”
“………”
…………
肖子虞来到地面，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压抑，空虚……
他的身上没有什么正面情绪……
“斑，你觉得人类是丑陋的吗。”肖子虞进入精神世界内，躲开柱间，问向斑。
“………？”斑没有言语，挑眉看着肖子虞。似乎斑没有想到肖子虞会问这种问题……
“你觉得呢。”斑反问道。
“我不知道。”
“有人说，人者，性本善。说人们内心之中最原始，最深处的是善念。说人们是温暖的。”
“我貌似更相信另一个说法，性本恶。人是自私的，贪婪的，丑陋的……”
“既然你有答案，何必问我。”斑继续反问……
“我在想……”
“这样丑陋的人，需要救吗……”
“月之眼计划，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这个。”斑说道……
“………”
…………
顺带一提，第四次崩坏结束后。
肖子虞已经在全世界留下标记了。
每隔一段距离留个标记，下次从这个标记出发，以此类推，慢慢覆盖整个地球。
从第四次崩坏结束后，肖子虞并未遇到其他英桀。虽然可能有他基本闭门不出的原因……
期间，既然之前秽土转生出了水门。
所以……
肖子虞继续抽卡，试图看看能不能秽土出一些比较厉害的人物。
当然，啥也没有……
…………
时间，来到第五律者。
肖子虞感知到标记传来的反应，打算飞雷神过去……
当爱莉希雅过来通知肖子虞第五律者出现之时，肖子虞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咻（飞雷神音效）
咻
咻
咻
咻
连续中转几个飞雷神标记之后，再赶路两分钟，肖子虞终于到了。
可当肖子虞赶到之时……
他只看见整个村庄完全被冰雪覆盖……
地面上……
似乎是被撕成两半的律者……
地面血流成河……
好吧，没河。血都被冻住了。
肖子虞搜索一阵，并未发现活人……
也不知道千劫去了哪里……
哦，不对。
想起来了，千劫去黄昏街了……
可……
要去找他吗？
找他做什么呢……
…………
咻……
此时，逐火之蛾内部已经收到律者反应消失的消息。当然不是肖子虞报告的，他没这么闲……
咻
“你去哪了？”肖子虞刚刚回到逐火之蛾，便遇到爱莉希雅。
“去律者那儿了。”肖子虞如实回答。
“那这么说，是你解决的？”爱莉希雅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距离第五律者反应出现到消失的时间非常短……
“不是。”
“？那你看见是谁了吗。”
“没有，是千劫。”肖子虞回答道。
“千劫？是谁？”听到陌生的名字，爱莉希雅似乎很疑惑。
“………我也不知道是谁。”肖子虞沉默一会儿，回答道。确实，肖子虞又不知道千劫是从哪来的……
“……好吧，话说，最近你看起来为什么越来越冷淡了呢……”爱莉希雅盯着肖子虞，问道。
“应该没有，我一直这样。”
“嗯……好像也是呢……”
“爱莉。”见爱莉希雅似乎打算离开，肖子虞开口叫住。
“嗯？怎么了？”见肖子虞难得主动叫自己，爱莉希雅似乎有些开心？……
“你……”肖子虞本想问问要怎么做你才不去回归……可似乎他想不明白要怎么说……
“还好吗……”
“你在说什么呢~我当然很好啦~”见肖子虞叫住自己却问这种问题，爱莉希雅看起来似乎有些疑惑。
“……抱歉………”
“嗯？……”
二人大眼瞪小眼一阵，最后爱莉希雅似乎忍受不了了。
“拜拜~我走啦~”
“嗯。”
…………
今日夜晚
“…………”肖子虞看着镜子自己的身体……
腹部……
那是什么……
崩坏病的纹路？………
见此情景……肖子虞更加迷茫了……
自己……被侵蚀了吗……
那……怎么办……
…………
第二天，肖子虞找到爱莉希雅。
“爱莉，能带我去梅比乌斯那儿吗。”肖子虞问道。
“嗯？你去梅比乌斯那里做什么？”爱莉希雅看起来似乎是在担心肖子虞的人身安全……
“我有点事情……”肖子虞没有说出纹路的事情……
“好吧……这种要求，也只有爱莉希雅这种完美无瑕的美丽少女可以回应你了~”爱莉希雅俏皮一下，随后带路。
路上，遇到不少逐火之蛾的人。
当然，肖子虞一个不认识。
或许爱莉希雅也不认识，但爱莉希雅依然热情的跟每一个路过的人打招呼。
“到啦~”爱莉希雅看着眼前的空无一人的地区，说道。
“谢谢。”肖子虞道谢一声，径直走去。
片刻之后，肖子虞转头看向爱莉希雅。
“这门怎么打不开。”肖子虞似乎有些懵逼。
“要权限的啦，你的权限应该跟我一样啊。”爱莉希雅解释着，随后帮肖子虞打开门。
“嗨~梅比乌斯教授~”刚进去，爱莉希雅便挥手打起招呼。尽管梅比乌斯压根没有回头……
“嗨~克莱因~”
“你好……爱莉希雅……”克莱因一脸要死的样子，然后一脸要死的开口，说出要死一样的语气……
“他是……”梅比乌斯依然忙着自己的事情，克莱因看向肖子虞，疑惑道。
“叫他子虞就可以了。子虞说找梅比乌斯教授有事情。我就带他来啦~”爱莉希雅解释道。
“？”梅比乌斯动了，一脸有趣，玩味的站起来，盯着肖子虞……
“你找我有事情？什么事情？”梅比乌斯就像大蛇丸一样，像是在说，少年，你想要力量吗的样子……
“…………”肖子虞没有说话，瞥了瞥爱莉希雅和克莱因……似乎是在想怎么说让她们出去……
梅比乌斯似乎注意到了肖子虞的眼神。
“爱莉希雅，人你已经送到了。你可以走了。”
“不要这么冷淡嘛~梅比乌斯教授，我们不是也很久没见了吗~”爱莉希雅似乎不太想离去。
“真抱歉，我不想和你见面。”梅比乌斯回应道。
“克莱因，送客。然后给我一点空间。”梅比乌斯随即又向克莱因说道。
“是，博士。”克莱因答应一声，随即推着爱莉希雅往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