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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亲手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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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颜一听一把拉住了要离开了拓跋然道:“你的消息准确吗”拓跋然笑了,笑的很诡异,眼神却很阴险,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没强求你,而且我也给过你机会了。

    听了这话鬼颜有些害怕了,他很了解拓跋然的手段,支支吾吾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道:“好吧,我跟你干!”听了这话拓跋然一改常态,哈哈大笑起来,搂着鬼颜的肩膀道:“有鬼氏一族相助何愁大事不成!”

    鬼颜还是觉得不妥,刚要开口劝说拓跋然收手,只见拓跋然的笑声嘎然而止,眸子也冰冷起来,直视鬼颜道:“开弓可没有回头箭!

    鬼颜看着拓跋然离开的背影,后脊背突然开始发毛,这个人简直比拓跋猛还要让人恐惧,季林轻声的对鬼颜道:“家主,我总觉得事情不妥。”

    “没有什么妥不妥的,事情已经如此,我们不得不为之,如果拓跋猛真的死在了南方,现在正是拥立拓跋然上位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让拓跋清继承家主的位子。”鬼颜似乎看到了很不好的结果,如果拓跋清继承了家主,那么以后自己的家族还怎么在拓跋世家的下面生存。

    季林听后开口道:“大公子并不是那样的人,或许我们应该保全实力。”

    鬼颜叹了口气道:“世道变幻的太快,我们如果不早做选择,那么灭亡就是迟早的事。”拓跋然跃上马背对青景说道:“大个子,你去过的地方多,你觉得妖魔存在吗”青景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妖魔我算吗”听了这话拓跋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把手中的字条揉搓成一个团,然后轻轻的扔到地上。

    就算有妖魔那又怎样就让司马家去应对吧,距离自己不是还有一道长城跟司马这个大家族呢吗拓跋然想到这里便觉得轻松多了。

    那被扔掉的字条是拓跋俊录从寒水堡发往各大世家的字条,内容是告诉所有龙吟帝国的人妖魔回来了。

    拓跋然的军队驻扎在邺城,邺城也因此变成了他的城邦,军队也尽数被收编,就连拓跋猛任命的城主也被拓跋然在昨天夜里杀掉了,就因为他收到了拓跋猛死掉的消息,所以他的计划也从昨天夜里开始了。

    他也因为昨天的决定让自己失去了所有安睡的夜晚,拓跋猛是死了,可是却依旧影响着拓跋然,每一次从梦中惊醒都是因为拓跋猛。

    这天也不例外,拓跋然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过来,梦中拓跋猛拎着自己的头,血淋淋的向自己走来,而自己的保镖青景也背叛了自己,那被拎在手中带血的头笑看着自己,阴险而又恐怖。

    拓跋然点燃了灯,对着门外问道:“青景,你睡了吗”

    好一会才听见青景说道:“快天亮了,我得抓紧时间睡觉。”

    拓跋然的屋子是特殊建造的,分为里屋跟外屋,里屋只有服侍自己的女官,外屋就是贴身保镖青景,他对自己的安全很负责,也害怕某一天会有人谋害自己,甚至会把剑放在枕边,因为他连青景都不相信。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有时候拓跋然也会想自己这一步到底对不对,但是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想要回头根本不可能了。

    揉了揉眼睛,拍了拍脸,拓跋然轻声叹气,道:“这是第几天没睡好了”

    他记不清了,浓重的黑眼圈让他显得更加疲倦不堪。

    加布河下游的淝水,清晨十分一只渡鸦盘旋在空中,这是一只特别的渡鸦,带着从拓跋世家主城来的字条,拓跋清抬眼便看到了盘旋在自己头顶的渡鸦,心也跟着揪了一下,阳城虽开口道:“这只渡鸦怎么会在这里”

    拓跋清看着渡鸦落到自己的手臂之上,拿下字条内心突然不安起来,他打开字条的一瞬间整个人如同被晴天的汗雷劈中了一样,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缓缓的抽噎起来,咬着牙忍住了泪水。

    阳城虽一把抢过字条道:“发生了什么”边说着边看向字条,定睛一看,阳城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脱口道:“家主去世了”说罢用力搓了搓眼睛又认真的看了看才确定事情的真实性。

    拓跋清淡淡的道:“我要去南方,家父的死绝对不会如此简单那里可是司马家的地盘。”阳城虽听了这话凶狠得道:“他娘的司马家族,我带人灭了他们。”

    拓跋清捋清头绪道:“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不然还没等走到淝水城就得累死饿死。”阳城虽看了看两个人的样子道:“我们两个除了手中的剑,可能没有值钱的东西了。

    沿着加布河继续向东北方向前进着,拓跋清问阳城虽:“这里你来过吗”阳城虽摇了摇头道:“这个季节我没来过。”说着裹了裹破烂的软甲,寒风刺骨,虽然是加布河的南岸,可是依旧被呼啸的北风吹打着。

    “如果在找不到取暖的地方我们会在饿死前被冻死。”阳城虽似乎在自言自语,拓跋清突然用力的拍了拍阳城虽道:“有人家!有人家!”说罢开始奔跑起来。

    阳城虽向拓跋清的背影看去,不远处果然有一间民宅,而且烟囱正冒着烟,他知道只要走进那间民宅就能填饱肚子了,就不用受冻了,甚至还能休息一下睡个好觉。

    门被拓跋清敲响,可是屋子里并没有人应答,拓跋清喘着粗气轻声的说道:“请问有人在家吗我们是过路人,想讨口吃的,顺便休息一下,外边实在是太冷了。”无论拓跋清如何叩门,依旧无人应答,紧闭的门板之后安静极了。阳城虽用剑撬开了窗户,对拓跋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悄悄的爬了进去,拓跋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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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也悄悄的跟了进去,屋子里炉火虽然不算旺盛但却很温暖,屋子里除了农具就是捕鱼用的器具,这时候一个男人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阳城虽手握着长剑急忙拿起手边的锄头,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阳城虽收起长剑微笑着道:“不要慌张,我们是过路的,并不想打扰你,可是外边天寒地冻,我们只想来休息一会,顺便讨要些衣物。”说着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烂的衣物尴尬的笑了。那男人见阳城虽收起了长剑便道:“我的衣服可能不适合你们,吃的也没有太多,休息的话你们可以自己找地方。”

    阳城虽点头道:“多谢了!我们不会耽误太久的,休息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男人转身上了楼,那木制的楼梯被踩的嘎吱嘎吱的响,拓跋清挨着火炉坐了下来,阳城虽向角落里的小屋看了看道:“我去看看有没有吃的。”说着走进了小屋。

    这时候男人端着一个盘子形状的木板下了楼,那木板上面有两个半红薯。

    男人道:“就剩这么多了,这个冬天恐怕不好过。”说着笑了笑,拓跋清接过红薯问道:“收成不好吗”

    男人摇了摇头道:“收成就算不好也能勉强糊口,可是那只巨鸟一过就不是收成好坏的事了。”

    “庄稼被破坏了”拓跋清抬眼看了看那个男人,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人,那男人看得出拓跋清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便道:“大人,大鸟飞k过之处不仅仅庄稼被毁,家畜也几乎因为恐惧而没活至今日。”

    阳城虽吃了两口红薯道:“时逢灾年乱世,所有人都不好过。”这时候拓跋清突然问道:“淝水城距离此处还有多远”

    男人一听惊愕的反问道:“你们要去淝水”拓跋清点了点头,清理着吃干净的红薯皮,等着男人的回答。

    “淝水距离这里有三天的路程,不过沿途的驿站与村镇几乎都没有人了。

    “为何”阳城虽也吃完了红薯,感觉自己的身体充满了力气,男人摇头叹气道:“天气越来越冷不说,食物短缺也是很严重的问题,为了生存人们都去了淝水以南的河东。”

    阳城虽一听知道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急忙问道:“为何你没有离开”男人看着楼上道:“我还有些存粮,孩子年纪还小,母亲年纪也太大,走不了太远,所以只能选择留下来。”

    “你还真是有心了。”拓跋清淡淡的道,这时候男人道:“二位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我。”说着便上了二楼。

    阳城虽思考了好一会,不得已才把拓跋清从睡梦中叫醒。

    “大公子,我们需要粮食在路上吃,所以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从这他这里弄到够我们到淝水的粮食。”阳城虽打定了主意,为了活下去就算杀了这个男人又能怎样

    拓跋清一听严肃的道:“你别有歪想法,我们休息好了就走,一切看天命。”

    “不行,没有粮食我们走不到淝水。”阳城虽说着拔出了长剑,悄悄的向楼上走去,拓跋清大吼一声道:“虽,你给我下来,我们不能胡作非为,你快给我回来!”

    这时候男人啊的一声便没有了下文,阳城虽一身鲜血的下了二楼,扛着一个布袋走到拓跋清的面前道:“我只拿了一部分粮食,给老人与孩子留了大部分。

    拓跋清站了起来一把抓住阳城虽低吼着道:“你对那个男人做了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小女孩从楼上哭着跑了下来,大喊着:“凶手!你杀了我爸爸,我要杀了你!呜呜呜!”

    拓跋清红着眼看着阳城虽,指着五六岁的小姑娘道:“你杀了她的父亲,你让这个小姑娘怎么度过这个冬天”

    阳城虽也很不情愿,道:“我想要一部分粮食,可是他不肯给我,他说这些食物根本就不够他们过冬,所以我杀了他,拿走我们用的一部分,剩下的粮食足够小姑娘与她的奶奶用了。

    小姑娘凶狠的冲了过来,举起无力的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打着阳城虽,一边打一边哭,拓跋清低吼道:“把粮食放回去!”

    阳城虽冷声道:“不可能,我要保证你能安全的回到河东才行,在这期间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哪怕违背自己的原则。

    拓跋清提高了声音道:“我说把粮食放回去,我不会吃你手中那满是鲜血的东西的。”

    阳城虽有些被激怒了,一把推开小姑娘,那小姑娘正好撞在墙上,这一撞小姑娘的哭声嘎然而止,这时候一个白头发的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想要走下了楼梯,见到自己的孙女没有了生机愤怒的大哭起来,“你还要干什么连我这个老太太一起杀了算了,先杀我儿子,再杀我孙女!你们都是强盗!

    阳城虽这才认识到自己做错了,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杀你孙女,她或许只是昏过去了。”说着想把小女孩扶起来,可是当手摸到那小女孩的后脑时,阳城虽突然觉得不妙,因为又黏又湿的液体不断的从那孩子的后脑流出来。

    阳城虽有些绝望的看了看拓跋清道:“我们该怎么办小姑娘被我错手杀了。”听了这话老太太一个站不稳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来,摔到楼梯下边便没有了气息。

    拓跋清大吼道:“你都做了什么你杀了这一家好心接纳我们的人,虽,你怎么这样阳城虽脱口道:“等你活着到了淝水在惩罚我不迟,是杀是剐随你的便,可是现在你必须要听我的。”这时候门一下子被踢开了,进来的家伙穿着一身黑衣,宽大的披风显得很是帅气,此人冷声道:“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连普通人都不放过!

    阳城虽听得出来此人是谁,不是那从水渠一直跟到这里的田蒙又是何人

    阳城虽将粮食放到地上,长剑出鞘,低吼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田蒙缓缓的褪下厚重的黑色衣服道:“我誓杀拓跋清,就算让你们逃了我也会追到天涯海角。”

    “你他娘的是狗皮膏药吗来啊!我看你有多大本事!”说罢拎着长剑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二人刚一交手就听阳城虽大喊道:“大公子!快走!

    田蒙向拓跋清瞥了一眼,拓跋清没有离开,似乎在犹豫着,手中紧握长剑正准备适机偷袭,但是田蒙哪里能给他偷袭的机会,反手剑格挡掉阳城虽手中的剑,回身凌空跃起就是一脚,这一脚正中阳城虽胸口,闷哼一声阳城虽直直的飞了出去,将墙边的木制柜子撞了个稀碎。

    忍着疼痛的阳城虽没有让田蒙得逞,连滚带爬的将田蒙绊倒,拓跋清挥起长剑看准田蒙的脑袋就是劈了下去,田蒙带着阳城虽就地一滚,肘击阳城虽的头部数下。

    但是阳城虽依旧死死的抱着田蒙的双腿,不让田蒙站起来,此时拓跋清的长剑又一次攻了过来,田蒙已经不能动弹分毫,只能抓起掉在地_上的长剑抵挡。

    拓跋清的长剑距离自己面门只有一指的距离,但是拓跋清的力道怎么可能会比田蒙的力

    拓跋清的长剑距离自己面门只有一指的距离,但是拓跋清的力道怎么可能会比田蒙的力气大,田蒙用力—推另—只手—下将拓跋清拉扯倒地。

    阳城虽见状手忙脚乱的爬了上来,试图将田蒙按在自己身下,可是田蒙根本就不给机会,一记兔子蹬鹰,阳城虽推推操操的向后倒去。

    拓跋清见田蒙已经爬了起来慌不择路的向门口跑去,田蒙大吼一声:“哪里走!”长剑离手而去,如果不是拓跋清一脚踩在木棍之上,整个人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长剑就不是贴着脑瓜皮疾驰而过了,而是直接刺穿他的脑袋。

    拓跋清顾不得疼痛连滚带爬的向门口爬去,哪知道田蒙的速度竟如此之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脚踢翻在地。

    田蒙大吼一声:“想走不可能!”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阳城虽再一次扑倒在地,二人扭打到一块,阳城虽边打边对拓跋清吼道:“往东南方走,我会追上你的大公子。”

    拓跋清见状似乎还在犹豫,田蒙低吼着:“休想走!”拓跋清看见地上的粮食慌张的将其背在身上,说道:“别死了!”话音刚落转身就出了屋子。

    田蒙边打边道:“你们干的好事,连老弱妇孺都杀,无耻!“

    “关你什么事,别在我面前装什么圣贤,都是为了活下去。”阳城虽想要挣脱田蒙的控制,可是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减少。

    田蒙猛地一用力两个人直接将木制的墙壁撞个粉碎,那木墙之后是—条断崖,两个人也不管什么危险,依旧在撕打,常年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两个人在断崖边上没打几下便叽里牯辘的滚下了断崖,很不巧的是并没有被摔死,而是一起挂在了歪脖子树上。

    可是这棵树也承受不了两个人的重量,咔嚓—声断成两节,两个人继续贴着断崖往下滚落,又滚了七八米才停在厚厚的白雪上。

    田蒙也不顾满身的伤口,站起来就向阳城虽冲了过去,可是没跑两步脚下就传来冰裂开的声音,阳城虽笑着道:“来啊大不了一起死!”

    田蒙—听哪里会怕,怒气上涌,喝道:“我他娘的会怕你!”话音未落人已经冲了过来,就在两个人还有三米距离的时候,田蒙脚下的冰一下子碎了,一条腿直接掉了下去,然后冰面开裂,田蒙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掉了下去,阳城虽看着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断面,又看了看自己受伤的左腿,想要逃命,可是腿似乎一点都动弹不得,一眨眼的时间阳城虽也跟着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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