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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西施和郑旦只是供夫差享乐的礼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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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离他几步远的小路上。钱鸣多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了。

    “你猜猜我是人是鬼?”那白色身影摇曳地向钱鸣多走过来。

    “你是施美人?”钱鸣多感觉这个身影和声音都很像西施,便小声问道。

    “请宫正大人称我为姑娘”西施淡然地说道:“你新入此地,不知我定下的规矩。我不怪你。但是,以后请大人称我为姑娘。可以吗?”

    “当然可以。”钱鸣多看着眼前的西施,仍然一袭薄如蝉翼的纱袍。此时,月光正好透过树木的间隙照到她的身上。

    “这就是世上最极致的朦胧之美了?”钱鸣多不禁感叹道。

    “你这人甚是奇怪,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西施莞尔一笑,转过身去。“请宫正随我来。”

    钱鸣多看着走在他前面的西施,和他近在咫尺。一种淡而又淡的香气飘进他的鼻中。这香气似有似无,不浓烈、不张扬。在你身旁轻轻萦绕,不经意间就勾起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西施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优美的勾子随着纤细的腰肢轻轻摆动,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魅力和无声的诱惑。

    “这勾子,真美!”钱鸣多不由自主地说道。

    “西施姑娘”他心里的欲望之火已经被点燃了,他已经受不了这等难以言喻的绝美了,他不想在西施的后面再受煎熬了。所以钱鸣多紧走几步,和西施并肩而行“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迷宫里瞎球转啥呢?”

    “你说的话很令人不解。”西施停下脚步,侧目看着钱鸣多,一脸的疑惑。

    “哦”钱鸣多一脸的尴尬,他赶紧解释说:“我是问姑娘这么晚了一个人”

    “是上一句”西施瞥了一眼钱鸣多“你说这勾子真美?这句是什么意思。”

    “这句话是我的家乡话。”钱鸣多此时想找一地缝钻进去。

    “什么意思呢?”西施双肘抱胸,右手食指贴在脸颊上“什么是勾子,请宫正实话实说,万不可骗我。”

    “既然姑娘问,那凌非自当如实回答”钱鸣多惴惴不安地说道:“我的家乡话,把屁股叫做勾子。所以,勾子就是屁股。”

    “勾子就是屁股吗?”西施睁大眼睛问道:“你们家乡把屁股叫勾子吗?”

    “是的。”钱鸣多感觉自己的脸红得像猴子的屁股,不红得像猴子的勾子。

    “这倒甚有意思的。”西施转身慢慢地往前走去。

    “你刚才说我勾子真美”西施猛地转身,歪着头看着钱鸣多“是不是就在说我的屁股真美呀?”

    “这是的”钱鸣多也豁出去了“我刚才跟在姑娘的身后,觉得姑娘的屁股的确很美。所以下意识地说了句——这勾子,真美!”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我的屁股美呢?”西施微笑着看了看钱鸣多,转过身,又慢慢地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然后莞尔一笑,这才继续向前走去。

    钱鸣多以为西施会因为这句话,而和他大发雷霆。至少也应该责骂一顿。但是,钱鸣多觉得西施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有一点得到他人夸奖后的欢喜。

    钱鸣多心里琢磨道:据史书上记载,春秋时期的吴越之地,有着“断发文身”的习俗。

    《左传》:哀公七年,仲雍在吴,断发文身,裸以为饰。《谷梁传》里也提到:吴,夷狄之国也,祝发文身。

    这可能说明吴越之地在春秋时代,于中原地区来讲,是蛮荒之地。人们可能对男女关系的看法相对较为开放。

    而春秋本时代本就是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两性关系也比较混乱。一些统治者荒淫无耻,非礼奸淫之事几乎不胜枚举。

    这样的社会形态,也导致整个春秋时代是比较开化的。

    “再走几个拐弯,我们就可以出去了。”西施回头轻声说道。

    “坏了!”钱鸣多惊叫了一声。

    “何事?”西施不禁回头问道。

    “你先让哥们儿想想。”钱鸣多用手挠着脑袋,在地上来回地走着。

    突然,钱鸣多停住脚步,他看了看西施,慢慢地走到她身前,缓缓地吟出:“春风轻扶兮暗蝶舞,月下佳人兮独倚楼。”

    “你?”西施惊诧地睁大双眼,她快速地环顾左右。然后轻声问道:“你是如何得知这句诗的。”

    “姑娘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吧?”钱鸣多表情严肃的说道:“这不是我们的接头暗号。”

    “对,对”西施平复了一下心情,缓声说道:“秋江冷月兮寒烟起,寂静幽光兮思万千。”

    “西施同志。”钱鸣多拉住西施的双手,使劲地揉捏着“我终于找到组织了。”

    “这就是你要带给我的话吗?”西施想抽回双手,可是钱鸣多却死皮赖脸地紧握着,就是不松手。

    “宫正大人”西施压低声音说道:“请你自重。”

    “我们是革命同志,同志们见面都是这样紧握双手的。”钱鸣多坏笑着说道。

    “你这也是家乡话吗?”西施抽回双手,相互揉搓着“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呀。”

    “好了”钱鸣多从腰里取出竹筒“不开玩笑了,这才是我要交给你的东西。”

    西施接过竹筒,紧握在手心里。

    “明日你当值时,我会命人找你的。”西施转身准备离开,她走了一小步,却又停了下来。缓缓地转过身,看着钱鸣多,眼中满是疑虑“大王怎会派你这样一个轻浮之人来做这极具危险的事情。”

    “姑娘是不是觉得做细作之人都是寡言少语、城府极深之人呀?”

    “至少不会像宫正大人这样轻薄。”

    “姑娘”钱鸣多拦住准备离开的西施,躬身施礼:“并非凌非轻薄,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西施往后退了一步。

    “姑娘之美实在是太美了。凌非凌非把持不住,轻薄姑娘了。”钱鸣多深深一揖“还望姑娘恕罪。凌非日、后绝不再犯此错。”

    “好了”西施淡然地说道:“今日之事,就当从未发生。”

    “姑娘,凌非还有一事。此事很重要。”钱鸣多满眼期待地看着西施。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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