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道不同不相为谋
马鸿毛自暴自弃:“认栽!有朱远彪垫背,跟我一起受罪,太好了,谁叫你出卖我?”警卫吼道:“你也不老实?欠揍!”踢了朱远彪几脚,这对难兄难弟,再也不吭声了,两人互相仇视,怀恨在心。
微风又来了,看见朱运彪和马鸿毛,满面笑容:“我知道你们要自投罗网,果然不出所料;你们太不讲义气了,赚钱的时候勾结在一起,现在又互相坑害,多丢人呀!”
马鸿毛不服气:“我行走江湖,执业技术高超,是他把我供出来了,堵在屋里,不然你们抓不住我!”
微风喜欢闹着玩,望着宁哥说:“我们赌一下,你把他放了,现在就可以走,我三分钟之内把他抓回来,送进牢房里;超过时间,他跑脱了再不追究!”
“我没有意见,可以!”抓与放对于宁哥来说,并不重要,他想看微风的功夫,把这件事当着一场游戏,点头表示同意:“把人放了!看谁是赢家?”
自然界的弱小动物,以逃跑为武器,所以能够生存繁衍,马鸿毛非常自信:“跑得快,这是我的强项,怕谁呀?”他只想逃跑,向微风乞求:“是真的吗?,不准反悔!”边说边跑,瞬间不见人影。
微风追出去,被人拦住,故意纠缠她,拖延时间,微风以退为进,一鹤冲天,飞过对方头顶,继续追踪。
马鸿毛暗自庆幸:“逢凶化吉,终于逃脱了,可以免受牢狱之灾。”然而天外有天,微风技高一筹,马鸿毛万万没有想到。
微风像猫戏老鼠一样,在前面拦住了他,笑容可掬:“那天晚上,我要抓你毫不费力,故意放你一马,知道吗?”
马鸿毛大吃一惊:“她比我更快,技不如人,看来凶多吉少!”微风问道:“没有必胜把握,还要继续赌下去,会输得更惨!”
马鸿毛哀求道:“放了我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大恩不言谢。”
微风心怀慈悲,还在考虑:“东西交出来了,是否放过他?”马鸿毛嘴巴求铙,手上却不留情,突然袭击,竭尽全力扑向微风,迎面一拳,想速战速决出奇制胜。
微风冷笑道:“贼心不死,失去良知太可恨了,反复无常,不惩罚情理难容!”
马鸿毛想侥幸取胜,把事情做绝情了,孤注一掷,犯了致命错误,自作自受。
微风闪开,调换了位置,不与马鸿毛正面交锋,在他背后推波助澜蹬了一脚,马鸿毛跌得头昏脑胀,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只有束手就擒。
微风踩着他的脑袋说:“愚昧无知!”她拍了三下手掌,向宁哥发信号:“我把人抓住了,时间不到三分钟!”
马鸿飞还要充硬汉,躺在地上说:“身为盗贼,可杀不可辱,把脚挪开,别踩我的脑袋!”
微风刚把脚移开,宁哥就来了,后面有警卫跟着,他看见马鸿毛睡在地上,对微风说:“我尊重你的意愿,通知靳方元,把盗贼移交给他们,让当地司法机关处理!”
马鸿毛垂头丧气:“牢房里岁月难熬,进去容易,什么时候放我出来?”
宁哥嘲笑说:“愿赌服输,按协议执行,你应该进牢房;什么时候放你出来,由法院判决!”
朱远彪求官不成,面临牢狱之灾,喊冤叫屈:“我没有犯罪,你们把我放了!”微风不乏幽默:“上了贼船难免受牵连,法院开庭之日,可以请律师辩护,在这里喊冤没有用!”
金瓜和手镯完好无损,万春红说:“物归原主,你把东西拿回去。”微风只收下金瓜,把手镯递给万春红,慷慨赠送:“手镯送给你,也是我的一点心意。”
“盛情难却!”万春红喜欢玉镯,也不谦让:“谢谢你,恭敬不如从命。”微风向万春红告别:“我走了,后会有期!”回到江边别墅,她把金瓜交给轻风,叹了口气:“哎!再别给你哥嫂了,他们无福消受,反而引起祸端,害人不浅;我只留下金瓜,玉镯送给别人了,作为酬谢。”
轻风问道:“你不喜欢戴玉镯,是女侠风格?”微风摇头否认:“别人的定情信物我戴在手上,不伦不类,你想过我的感受?今天太累了,浑身无力,帮我捶捶背揉揉肩膀。”
轻风知道她在撒娇,心领神会:“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微风眯着眼睛,娇态迷人,轻风的手指在她背上慢慢移动,按摩技艺娴熟,轻重适度,像一股暖流进入身体,微风情不自禁:“我要,我要!”轻风明知故问:“要什么呀?”
来了一位不速之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要什么东西呀?可不可以拿出来分享?”微风笑着说:“我要一只温顺的小猫?你喜欢吗?”
客人是阴玉兰,她明知故问:“这屋里只有人,没有小猫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尽想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不害羞?”
微风避开话题,借故问道:“用西瓜皮堵别人的嘴,是你干的好事?”
阴玉兰说:“我是在帮你呀,西瓜皮从地上捡起来,虽然有点脏,堵住尤勋的臭嘴,不会打掉牙。住在酒店里那个男人,要与我交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微风心惊肉跳:“宁哥别有用心,与他扯上关系,会招来祸事,道不同不相为谋,最好远离他们。”
阴玉兰看见微风不高兴,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好了,我有自己的原则,只图开心,让他陪着我玩,仅此而已!”
宁哥势力如日中天,阴玉兰把他当着玩物,微风仍然有顾虑:“但愿如此!”
阴玉兰玩世不恭,对微风说:“宁哥要我跟他到京城去,今天来向你告别,姐妹情深,难道你就没有赠言?”
微风釜底抽薪,看着她的肚子说:“想嫁入豪门。你要生孩子了,让宁哥当爹?”
一语惊醒梦中人,阴玉兰恍然大悟:“回头是岸,我不跟他走了,要把孩子生下来。”
金庄水来了,看见阴玉兰,苦苦哀求:“终于找到你了,跟我回去吧?”
阴玉兰皱了一下眉头,心里替她惋惜:“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空有一副好外表。”
古用忠也来了,比金庄水有骨气,对阴玉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没有办法,也不强求你,恩情永远难忘,等孩子生下来,我领回去就是了。”
阴玉兰施舍爱情,瞧不起古用忠,却替他生孩子,是伟大的创举,没有先例。她对古用忠承诺:“孩子生下来,我送到你们家里,一切费用由我承担,你们把他养大成人。”
古用忠转身就走,微风拿出一袋钞票,拦住他说:“别走,你们之间婚姻,由我作主,你是要钱还是要人,任意选择?”
古用忠毫不犹豫,拿起钱就走,对微风说道:“没有钱养不起美女,为了生存,我只有要钱,别无选择,同情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