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功法的代价
夜凝霜皱起眉头。
她一向尊敬风婆婆，她从来不会在意宗门里面的什么尊卑关系。
在她这里，风婆婆就是她的婆婆，并不是什么下属。
只是风婆婆不这么认为，一直都叫她宗主。
她也不好在勉强。
这一次，甚至是用“斗胆”这样的词汇，来让她帮忙。
可见，这一次风婆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其他的事情。
其他的事情……
夜凝霜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陆水瑶身上。
夜凝霜的笑声充斥在洞府之中。
“什么嘛，弄得这么严肃干什么，婆婆，水瑶，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只要不会危害到天仙阁的利益，我这里都可以直接答应下来。”
夜凝霜十分的豪爽，她就不喜欢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
弄得跟什么一样。
见风婆婆打算继续开口，陆水瑶抢在了前面。
不能什么事情都让风婆婆在前面挡着。
这一次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过来的，就算是要被骂，也是应该她来才对。
“宗主，水瑶想要求修补根基的功法，水瑶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需要救！”
陆水瑶眼神和语气充满坚定。
陆水瑶说完之后，洞府变得死寂，能听见的只有几人的呼吸声音。
良久，夜凝霜终于是反应过来，淡淡开口。
“很重要的人，有多重要？”
“如果那个人活不了，水瑶也会跟着去。”
夜凝霜沉默，良久呼出一口气。
“你家云凌出问题了？”
“不是，是我家落儿。”
“落儿？有这个人吗？”
夜凝霜皱眉，一脸的疑惑，脑海之中，开始寻找，有关以陆水瑶口中的那个落儿的信息。
最后……
查无此人。
夜凝霜不记得有什么落儿这一号人物才对。
“你和云凌这么快都生娃了，我怎么不知道？”
陆水瑶：“……”
风婆婆：“……”
陆水瑶一时语塞，终究还是风婆婆看不下去了，开口解释道：
“宗主，叶落是云凌多年之前收养的徒弟……”
夜凝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有些丢人。
时间过得有这么快吗？
果然，在成为化神期之后，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有些模糊了。
脑子不好使了。
“这样啊，的确是很重要的人……不过，我拒绝！”
山洞之中再一次变得死寂。
陆水瑶身体颤抖，嘴唇发白，声音带着颤抖的问道：
“为什么？”
夜凝霜先是看了一眼一旁的风婆婆，眼中带着不解，仿佛是在问，难道功法的事情没有事先告诉陆水瑶吗？
风婆婆摇了摇头，表示，她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
夜凝霜沉默。
“我可以用东西作为交换，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宗主……算我求你了好吗？”
陆水瑶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落下。
最后双腿开始弯曲，朝着夜凝霜的方向开始下跪……
夜凝霜瞳孔一缩，抬手，一股无形的力量将陆水瑶整个身子托起。
风婆婆也是被陆水瑶吓了一跳，急忙扶稳陆水瑶。
陆水瑶不肯罢休，依旧是要下跪。
她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求一个可以救叶落的办法而已……
最终，夜凝霜看不下去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为什么我不答应吗？”
“难道……不是因为你觉得我不值得这个功法吗？”
陆水瑶伤心欲绝，眼中含着泪，说道。
“我并非绝情之人，功法而已，没有什么值不值得这一说法。”
“只要是我天仙阁的人愿意，任何功法都可以查阅。”
陆水瑶呆呆的看着夜凝霜，不懂对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你应该已经从风婆婆那里知道了，功法的消息对吧？”
夜凝霜看了一眼风婆婆，陆水瑶呆呆的点头，眼泪滴落在地上。
“你只知道了那个功法的作用，但你知道代价是什么吗？”
“不管是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只要可以救我的落儿。”
“什么代价……这些代价之中，也包括了你自己的身子吗？”
忽的，夜凝霜停了下来，陆水瑶也停了下来。
风婆婆一副不忍心的模样。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唉……
“什么意思？”
陆水瑶或许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夜凝霜的意思。
反而是呆头呆脑的问道。
夜凝霜手中的纳戒闪烁，一个古朴的卷轴出现在手中。
夜凝霜将手中的卷轴丢给了陆水瑶。
陆水瑶接过卷轴，下一刻，夜凝霜的声音传来。
“好好看看吧，看看这个功法上面到底记载了一些什么东西，看完之后在告诉我你的答案。”
陆水瑶打开卷轴，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让视线变得更清楚一些。
卷轴铺开在陆水瑶的面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水瑶也从最开始的欣喜，转变为了震惊。
最后……心脏不受控制的开始砰砰乱跳。
脸也变得越来越红。
居然还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