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街道办又来找
疯掉?
这是一个多么沉重以及令人担忧的字眼。
原来这两年时间里何雨水居然过得这么的艰难吗?
许欣月以为只要把事情交给时间,时间能抹平任何的过往。
然而,事实却与她所想的不一样。
郑景之这件事,终究是让她彻底寒了心。
不,或者说让她彻底死了心。
何雨水话语至此,许欣月自然不会再拦着不让她去了。
只是,想到何雨水要下乡,她的心就微微的刺痛了起来。
“姐,雨水姐姐,辰宝和颖宝醒了,他们好像把床拉湿了。”
许欣梅从何雨水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夜里两个孩子跟着父母睡,白天两个孩子就在何雨水房间里睡。
因为白天许欣梅和何雨水喜欢抱着两个孩子回他们的房间玩儿。
夜里则是许欣梅和何雨水住一个房间。
而聋老太那间房子则租给了一对年轻夫妻。
听闻两个活宝拉湿了床,许欣月和何雨水无奈一笑。
“嫂子你忙你的,我去照顾两个小祖宗。”何雨水叫住了许欣月。
两个屁大点的孩子,她跟小梅子都能照顾好。
只是以后她下乡了,就要劳烦许欣月和许欣梅了。
所以在她下乡前,只要有空,侄子和侄女的事情就被她包办了。
她才停顿了一会儿,8岁的小梅子就大喊了起来。
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哭腔。
实在是……两个小孩不仅拉湿了床,还把粑粑弄的床上被子上都是。
小梅子一边哭一边喊,眼里全是不知所措。
那粑粑实在太一言难尽,味道太重了,她好怕两个小屁孩玩粑粑。
小梅子皱着脸,她感觉除了哭,除了喊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她觉得这小孩怎么越大越不讲卫生。
竟然屎尿都在床上拉。
还两个同时拉,难道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
拉了还不算还在乱踢,边踢边玩边哭。
两个小屁孩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还是几个月的时候好玩。
乖乖巧巧,可可爱爱的,哪像现在连屎尿都分不清。
啊啊啊啊!
太崩溃了。
才8岁的小欣梅就感觉到小屁孩的折磨人的杀伤力。
何雨水快速的跑了进来,当她看见她宝贝的侄子侄女被屎尿包围着,不由得大叫了起来。
“嫂子嫂子,快来帮忙!辰宝和颖宝拉屎尿在床上了,你再不来,你就有两个屎宝宝了。”
啊!她收回刚才的话。
这两个混世小魔王,她和小梅子搞不定。
何雨水抱起辰宝,许欣月也抱起了颖宝。
“好在好在!嘴是干净的,脸是干净的,手也是干净的。”何雨水拍着胸脯欣慰道。
两人一人一娃快速剥掉两小屁孩的脏衣服,小梅子也已经把水准备好了。
两个大人,一个小孩手忙脚乱帮着清洗两小屁孩。
两小屁孩以为妈妈,姑姑和小姨在跟他们玩,咯叽咯叽,笑的可开心了。
四合院内手忙脚乱,而何雨柱出了四合院,打算去找胡德庆。
他打算让胡德庆去打听一下关于下乡的情况。
只是才到半路上就被街道办的王主任给叫住了。
“何厂长,我正找你有事呢。”王主任跑的气喘吁吁,见到何雨柱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说。
何雨柱蹙眉,面色有些许不善,神色冷淡说:“何大清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王主任露出一张苦瓜脸,看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建议道:“何厂长,能找个地方聊聊吗?”
何雨柱本能的就想拒绝,但与王主任又有何干?
王主任也只是受人委托,于是何雨柱建议道:“何大清还在街道办吧!不然回街道办,省得我再说一遍,也省得你再跑一遍。”
王主任见何雨柱如此好说话便笑着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街道办走去。
两年来何大清不敢与何雨柱正面硬刚,他就学聪明了,找街道办替他出面。
要求自己赡养何大清和他的现任妻子白寡妇。
还要求自己给白寡妇的两个儿女解决住房和工作,还有结婚的问题。
如此无理,无耻的要求,何大清都能说得出口,可见他被白寡妇荼毒的不轻。
何雨柱当然是不同意了,他又不是冤大头,又不是他亲妈亲弟妹。
就算是亲弟妹,他也没有义务给他们找工作,解决住房和解决婚姻。
何大清把他何雨柱当作冤大头了。
白寡妇三母子的事,这两年来何大清找街道办找了不下10次,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找一次。
这次却不一样了,在原来无耻的基础上,又增加了两个更无耻的要求。
原来白寡妇的一双儿女符合下乡支援农村建设的要求。
这不,知青办那边已经通知了,5日后让他们动身。
白寡妇自然不愿意,所以在家里闹天闹地就要何大清帮她解决儿女的下乡指标。
何大清向来是没有主见的,白寡妇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白寡妇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他想让何雨柱和何雨水替换她的一双儿女。
让何雨柱与何雨水两兄妹替他儿女下乡。
但何大清和白寡妇不敢找何雨柱,只得厚着脸皮,无理取闹,胡搅蛮缠的来找街道办。
街道办本身就是为民解决一切烦恼的地方。
白寡妇一到街道办就哭穷卖惨了起来,何大清则讷讷的站在一旁不发一言。
无论街道办的人好说歹说,何大清和白寡妇都充耳不闻,反正就是不听,一个劲的说自己多么多么难。
让街道办的人替她们想办法。
当何雨柱来到街道办的时候,正听到白寡妇口吐芬沫的叫屈。
“何大清名下又不是只有我儿女两个孩子,何雨柱与何雨水也是他的孩子。”
“怎么就竟逮着我的儿女霍霍?”
“按政策,按指标来说,一家只出一个下乡的名额。”
“为什么我一双儿女都在下乡名额中?”
“要么是搞错了,要么是有人在背后使阴招。”这背刺何雨柱的话,在场的人都听得明明白白。
两年多来这样背刺的话,白寡妇说了不知道多少次的。
何雨柱冷着脸进入街道处,“针对你的问题我来回答,我们兄妹早已经与何大清断绝了父子关系,断亲书早在两年前已经交给了街道办,还有公安局登记了的。”
“所以在法律层面上,我们兄妹与何大清不是父子关系也没有亲属关系。”
“所以你别再说他何大清名下有几个孩子,他和大清向来只有你白寡妇的一双儿女。”
“当然,我要再警告你,这断亲书是具有法律效力的,容不得你白寡妇颠三倒四。”
“这是制定的事实,不是你们夫妻胡搅蛮缠就能改变的。”
何大清满脸愤恨的瞪着何雨柱。
白寡妇也用恶毒的与眼睛瞪着他。
“我听说你儿子之所以下乡劳改,是因为偷鸡摸狗,被人抓过了个现行。”
何雨柱将下乡劳改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其目的当然是为了提醒在场的人,白寡妇的儿子下乡可不是什么所谓的指标。
白寡妇儿子下乡是被惩罚的。
“下乡劳改是对他的处罚。”
何雨柱话刚说完,街道办,王主任铁青着脸指着何大清夫妇。
“原来如此,你儿子犯事被处罚去乡下劳改,那是罪有应得,居然跑到我街道办事处来,胡搅蛮缠。”
王主任气的要死,这两个滚刀肉,当初就不应该接收他们,不应该让他们落户到自己这片区。
这两年来,都在为他们两口子办事,简直……
王主任肠子都要悔青了。
“至于你女儿,她也不是顶着知青的名额下乡,而是因为插足有妇之夫的婚姻被人家原配当场抓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