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赃物出现在何雨柱家
哦豁!
贾张氏说林婆子的儿子是小偷。
林婆子说贾张氏秦淮茹和野男人做局偷了全院的钱。
两人的撕咬,让在场的人没有一人相信。
因为,林婆子的儿子是个老实木讷的人,胆子比老鼠的还小,他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惊天大案?
而贾张氏跟秦淮茹也不可能联合男人偷全院的钱。
如果说非要指出一个小偷,怎么说也是棒梗的嫌疑最大。
毕竟棒梗可是有道圣之名的。
可是,棒梗才多大?
他还是个孩子呢。
他怎么敢偷全院的钱?
棒梗偷鸡摸狗倒是有可能,但他不敢偷这么大金额的钱。
况且,贾张氏近1000块钱也被偷了。
棒梗总不可能连自己家都偷吧!
众人越想越觉得没头绪,然两人的互撕也让他们觉得无语。
可是,这要不是熟人作案,又如何在全院的眼皮子底下不动声色的将钱全部偷走呢?
何雨柱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他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众人的反应。
针对林婆子的话,秦淮茹是有男人的。
他记得他也看过一次,一个男人趁夜进入她家。
那男人额头上还包扎了纱布。
纱布?
何雨柱突然罗湖灌顶,第1次去黑市,自己卖了一头猪,被一个绿帽头头带人打劫。
他记得他用木棍击伤了绿帽头头的脑袋。
何雨柱眯了眯眼,他感觉那个绿帽头头与秦淮茹的野男人是同一个人。
因为两人的背影身高体态,甚至是行走的方式都很相似。
何雨柱如此一想,便在人群中搜寻着那个高大的身影。
他找了几圈都没看到。
棒梗也不在。
小当和槐花害怕的站在最前面。
棒梗呢?棒梗去哪儿了?
那个男人又去哪了?
何雨柱低下头轻声问许欣月,“最近我们院里是不是来了新住户?”
许欣月用手挡住嘴唇小声回:“一个月前,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入住,他住在后院,起初我以为这个男人有五六十岁,但听表姐说,他只有三十八九岁的样子。”
“他叫谢建国,入住四合院后院,他深居简出,很少与院里的人打交道。”
“但我经常听到他和棒梗说话,与他接触最多的也是棒梗。”
“有好几次我看到棒梗带着小当两姐妹去买吃的买玩的。”
“他自己说是谢叔给他的。”
“槐花还说,他们家天天都吃馒头,白米和猪肉。”
“兄妹三人跟小伙伴炫耀说,他们有什么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有零花钱。”
“而兄妹三人所拥有的这些都是谢建国给的。”
何雨柱眸光微深,“可知他做什么的?”
许欣月摇头,“我不知道,这人我又不认识,也没打照面,更没有来往,我打听人家的事情干什么。”
何雨柱眯着眼睛点头,“现在我们回去。”
“回去干什么?你的事情还没处理呢?这两人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况且雨水也被偷了20块钱呢?”
许欣月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没有违背何雨柱的意志,她追随着何雨柱的脚步回了房间。
将身后的嘈杂抛之脑后。
何雨柱回到房间后,就在房间里到处翻找。
枕头,被褥,墙角,地面,柜子,但凡能藏东西的他都翻了一遍。
“柱子哥,你在找什么?”
何雨柱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他不由的怀疑,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方向?
于是,答非所问道,“媳妇儿,你的钱藏在哪里?”
许欣月面露难色,脸上浮现一丝不好意思的红色,“你问这个做什么?这钱现在已经在我身上了。”
“你要钱用吗?”
许欣月说完便在身上捣鼓来捣鼓去,眼看着就要伸入内衣时,何雨柱抬手制止了她。
“我不用钱,媳妇,你告诉我你藏在哪里?”
这虎妞,居然把钱藏在那!
许欣月低着头难为情的小声说,“恭桶附近。”
“啥玩意儿?”
何雨柱听后在风中凌乱。
这谁能想到?
“我在距离恭桶不远的地方挖了个洞,把钱藏在那儿了。”
“正所谓最臭的地方才最安全,所以当全院的人报出自家被偷时,我们的钱才保住了。”
“恭桶附近的味道毕竟难闻,就算神偷也想不到,我会把钱藏在那。”
何雨柱:“……”
这虎妞可真虎的。
也不怕那钱有味道。
因为这个时代没有卫生间,只有公共茅房,又远又臭,那味道……实在臭得令人闻之作呕。
因此,每家每户都会在房间里放一个恭桶,目的是夜里方便。
然后第2天再把恭桶提出房间。
这个时代的人一般都是这样做的,有的人还喜欢聚集起来,因为它是天然的肥料,可以用它来淋菜或者是种田。
许欣月的话让何雨柱来到放恭桶的地方,他仔细观察着,不停的在附近敲敲打打。
这一敲还真不得了,墙壁上果然有空的,他找来铲子将土铲掉。
赫然,一个铝制饭盒出现在墙壁里。
“这是什么?”许欣月大惊。
“不是你放的吗?”
她摇头,“不是,我是在地上挖的洞,这个不是我放的。”
“这当然不是你放的。”因为何雨柱看到饭盒底下有个有他的名字。
何雨柱屏住呼吸打开饭盒,里面果然如他所料。
饭盒里面有钱,一个镂空的银手镯,一副茶花的流苏耳环……
“柱子哥,这……你放的私房钱吗?”
何雨柱摇头,“这是小偷放的。”
“小偷放的?”许欣月被何雨柱搞懵了,“小偷为什么要把赃物放在我们家?”
“况且这也没有多少呀?之前加起来也就才300多,400不到。”
“与全院里面丢的钱不符。”
何雨柱仔细端详着手镯和耳环,他又拿起一张5元的钱币。
“咦!这钱有字?”许欣月发现了在前壁的左下角写有三个小字。
很小,但也能看清。
“阎埠贵?这是三大爷的钱。”
说完,许欣月拿起其他的钱只看过去,无一例外,这些钱全部写了阎埠贵三个字。
“媳妇儿,你再看这手镯和耳环。”
许欣月把手镯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这边切了一个口子,那边有个红痕。
许欣月反复擦拭,红痕擦不掉。
还有那茶花流苏耳环,一只耳环的流苏掉了 。
“柱子哥,这钱币和手镯以及耳环都是做了印记的,如果这些东西被人找出来,那我们不就做了小偷的替罪羊,我们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这小偷也真是,偷东西为什么藏在我们家?”
何雨柱眸光微闪,寒光乍现,只见他抿着唇,沉声道:“媳妇儿,写有名字的钱币和有印记的手镯与耳环,为什么偏偏出现在我们家?”
“你再想想这是为什么?”